博导,没有之一。
杨正刚回国就分归他手下带着。
贺宝宝这个名字很带喜感,任何人听了都会以为是个女孩,实际上,错了。贺宝宝是个男性,还是个出了名的冷血黑脸导师,以要求严格和毒舌而在学生圈中闻名。
贺宝宝见过很多理论知识丰富,学习成绩优异,而实际站上手术台发怵的新人医生。有的新人医生上台后反应迟钝甚至是茫然无措的都有,都是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才适应过来的。
相比这下,杨正这样的基本功和心里素质都很过硬的学生很少见,这也是他对这个学生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另一个让贺宝宝另眼看待杨正的原因是,他们是同类人。
贺宝宝只须用闻的,就能分辨出谁是同类人,杨正在他这儿报道后,他与杨正交流几次,吃过两顿饭,贺宝宝就知道了。
“感觉怎么样?”贺宝宝问。
杨正目露疲备,连续两台手术,做医生真是一项很消耗体力的职业。
“贺老师,我还好。”
再累,杨正也要强撑,这还算好的,夜班时间像这样前半夜忙过后半夜还能休息,去年他在美国做实习交换生时,被分配在急诊部,每天忙得跟打仗的。
贺宝宝笑了笑:“跟你说过,私下就叫我贺哥,人前称我老师还是可以的。”
休息室里,两个穿着制服的医生,就这么窝在上下床做短暂的休息。
“贺哥,早点睡了,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杨正说着脱下白服挂在衣架上,露出里面的那套蓝色刷手衣,跟手术室的那套绿色的制服不同,这套衣服是被医师们拿来当夜班睡衣用的。
“……上面。”
贺宝宝微笑着,很是坚定的回答……这个立场他可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那快上去吧。”
杨正可没想到贺宝宝心里的盘算,自顾自的倒在了下铺上。
他们每天上夜班之前都有护士来更换床单被罩,可以放心的睡觉。
“噢。”
贺宝宝应了声也脱下了白服,然后顺着梯子爬到了上铺上,在杨正关了灯之后,贺宝宝从上铺露出个头看着他道了声晚安,然后才躺回去睡了。
累,身体累得躺床上就不想再动一下,杨正睁着眼晴,竟是愈累愈睡不着的状态。
他回国一周了,手机号已经重新恢复使用,社交帐号也重新登陆使用,他安顿下来后就急着联系风离,至今也没联系上。
风离的手机号没变,他三天前拔通这个号码的时候,心情是很激动的,承诺时间已到,他回来了。
接电话的是位自称风离助手的人,他心里还在想,不知道风离变成什么样了,一年不见,有助手了,工作室应该不会再是那种董事长到清洁工都是他一个人的状态了吧。
助手盖住电话好像是询问了一下,然后对他说:“不好意思,风离先生现在很忙,没空接电话。”并让杨正留下联系方式啥的。
风离已经毕业了,杨正去那间租住的房子找过,开门是另外的租户,说之前的客人已经退租了,这是他们新租的房子。
杨正除了通过这组手机号,没有其它任何渠道可以联系上风离。
这通电话之后两天,没有一个来电或短信。
杨正昨天又打电话过去,那边助理说:“杨先生,你的来电我转告诉给风离先生,你发来的短信我也给风离先生看了,风离先生这阵子忙得没有时间,这两个月都要待在剧组,可能空闲时才能联系你。”
杨正从昨天想到今天,一直在想着,风离到底会有多“忙”,忙到既使看到他的来电,看到他的短信,也“没有时间”打理。听那位助理的话,好像风离现住在剧组里,在赶戏啥的,杨正记得上次风离说过,住剧组很无聊,就算男一号戏份最多,别人拍的时候也只在一边候着,啥事儿也干不了,浪费时间。
难道一年不见,剧组里的画风变了,男一号不用等别人拍了,所有时间都堆起来男一号自己拍?
杨正翻了个身,心里想着事儿。
上铺有嗦嗦身,黑暗中,能看到贺宝宝从上铺爬下来。
杨正就坐起来:“贺哥?”他心想,肯定是自己睡不着老翻身打扰到贺宝宝了。
“贺哥,我吵到你了吗?”杨正问。
“不。”贺宝宝摇头,就挨着杨正一起坐在下铺。
贺宝宝和杨正此刻肩拼肩坐着,窄小的空间里挤着两个人,空气中都好像散开了一种暧昧的味道。
杨正想开口问。
贺宝宝先出声:“你是0还是1?有喜欢的人吗?”
杨正默了默,关于贺哥之前对他忄生.取向试探时候,他已大概能猜出贺哥是同类人。此刻面对这种提问,除了挑明是同一圈子里的人,还包含了几个意思,能听出来。
他点头:“当然有喜欢的人了。”但是关于0或1的问题不想回答。
休息室里静了一会,贺宝宝说:“你喜欢的人我能看看吗?”
贺宝宝觉得遇到一个心仪的人不容易,既然晚了一步,也想知道他中意的人是什么模样。
杨正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翻出了相片。
贺宝宝觉得照片里的人有些熟,想了想,不禁失声笑出来:“哎,这是个明星,叫风离对吧?”
“你也是他的粉丝?”杨正没料到贺宝宝这个年龄段的人会认识风离,貌似风离的粉丝大多集中在学生群体好吧。
贺宝宝说:“我小侄女特别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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