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床时,何玄伊身下的xiǎo_xué还是有些红肿,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瞬间便叫老男人红了眼圈,萧冶又给人抹了一回药,瞧着何玄伊有些怕他,本能地往床内侧瑟缩,心口一滞,又是难言的疼了起来,寻了个由头出了院门
回来时院里来了名老妪,萧冶竖起耳朵听了些言语,方才得知此老妪便是昨日给老男人说亲的李大娘,眸光顿时有些不善,听罢何玄伊委婉地回绝了李大娘的说和后,方才弯了眉眼,被老男人的眼泪弄起的酸涩心绪一扫而空,黑眸中的笑意仿佛都要溢出那般,自顾自的拿出袋中的稻壳给鸡群喂食
何玄伊回绝的李大娘的说和,自然免不得被李大娘好一通说道,说他不知好歹,这般年岁还如此挑挑拣拣,人多好的一姑娘家,你不待见多的是年轻的小伙子待见,瞪着眼絮絮叨叨地走了,李大娘平日里待他好,亦是记挂他这般年纪还未娶妻,气头上何玄伊也得受着,晚些还得拿一筐鸡蛋到人家里赔个不是才妥
扭头瞧见萧冶正给鸡群喂食,虽冷着一张脸,眉梢眼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何玄伊记着他没吃早食便出去了,去灶台端了一碗温着的白粥,碎步走到萧冶身边,软着嗓子唤了句:“萧冶……”
萧冶接过了白粥却没有松开老男人的手,拉过在唇边轻吮一口,将人拉进了怀里,道:“回绝了?”,嗓音轻柔缱绻,温热的呼吸夹杂着化不开的喜意落入何玄伊耳中,老男人当即就软了身子,耳根都红透了,散发着诱人的旖旎热气
“嗯……粥……呜粥要洒了……”,萧冶瞧着老男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不住在那白皙的脖颈轻吻起来,惹得何玄伊微微颤抖着,指节无力的攥住萧冶胸前的衣襟,喘息着巴巴瞧着萧冶手上的白粥
“洒了便洒了。”,萧冶瞧见老男人不专心,在敏感的耳垂重重吮了一口以示惩戒,含住了何玄伊的唇,老男人被迫扬起头来承受萧冶充满占有欲的舔弄,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萧冶离开时,何玄伊都未曾反应过来,眨着湿漉漉的黑眸,嘴唇亦是红艳艳的,萧冶瞧着忍不住低低笑了声,又在何玄伊脸颊轻啄了几口,何玄伊方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被萧冶放开,拿着锄头去菜园里锄草
萧冶自然是毫不掩饰的用灼灼的目光望向地里锄草的何玄伊,何玄伊被他瞧的愈发羞赧,唇腔里似乎还残存着萧冶舌尖的炽热温度,身下羞人处的浅浅湿意更是时刻地提醒着老男人方才被萧冶亲吻的事实,手里动着锄头,脑海里却是萧冶含笑的双眸
何玄伊抹了两日药便好了,是夜洗了澡后,望着床上的萧冶,终究还是红着脸手脚并用的窝进了萧冶的怀里,自那日之后,何玄伊多少有些怕他,入夜休息时也不敢窝进萧冶怀里,生怕萧冶不高兴了又压着他做那些事,萧冶亦没迫使,这样竟是过去了几日,今夜瞧着床上的萧冶,不知为何,何玄伊竟是贪恋起萧冶怀抱的温度,内心的意头压过了所有,终究是红着脸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萧冶……下边不、不疼了,不……不用抹药了……”,老男人老老实实的将身体的变化告诉萧冶,免不得有些羞赧,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哦?那让我摸摸?”,萧冶嘴上商量的口吻,手掌却是毫不犹豫的探进了何玄伊的亵裤内,果然那处不再红肿,入手温润湿软的触感,萧冶忍不住便拨弄起了那两瓣羞怯的小花唇,指尖在湿漉漉的肉缝滑动,不过片刻掌心便濡了一小滩黏腻的汁液
“嗯啊……萧冶……嗯不要……”,何玄伊哪里是萧冶的对手,很快就在萧冶的拨弄下泄了身子,软软糯糯的求饶
萧冶笑着亲了人一口,方才将手抽出,贪婪的攫取着老男人诱人的气息,在其耳边笑着道,嗓音低沉魅惑:“心肝儿,你好香。”
何玄伊被他唤得心尖都在颤,弄不清道不明这陌生的情愫,只能紧紧揽着萧冶,一个劲地唤他的名字,引得萧冶问道:“心肝儿喜欢我吗?”
何玄伊不知晓什幺是喜欢,想起萧冶那日所说的“两情相悦”,不由得便将喜欢同“两情相悦”联系在了一起,他确实喜欢萧冶揽着他,柔声地同他说些缠绵的话,那、那种事情只要是同萧冶,他、他便也是喜欢的,红着脸扭捏了一会,方结结巴巴道:“喜、喜欢萧冶……喜欢……”
萧冶当即心脏一滞,犹如掉入了蜜罐子一般,比儿时得了许多糖糕还要喜悦,搂着人缱绻而又热烈的吻了起来,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悸动都通过这个吻告诉愚笨的老男人,黑眸中的喜意浓得化不开,缠缠绵绵的吻了好几回,老男人湿润的黑眸都染上诱人的水光时,方才搂着人入眠
老男人被萧冶点明了心迹后,当夜便做起了旖旎的梦来
院门紧闭,鸡群安静的啄食,里屋不时传来几声男子甜腻的低吟,何玄伊白皙的双腿大张着搭在萧冶肩头,腿肚绷直着,似乎在忍受着什幺,脚趾无力的蜷起,萧冶则埋在何玄伊身下卖力的舔弄着,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白日里光线充足,何玄伊身下的肉花一览无余,原本淡粉的颜色已因情动而变得殷红无比,鼓胀着沾上晶亮的唾液,萧冶伸出舌尖戳弄挺立的艳红肉蒂,继而分开护着的两片花唇,将湿滑的舌尖探了进去,对着穴口处的嫩肉顶弄了起来,虽比不得手指长度,却胜在灵活,巨大的羞耻与快感叫何玄伊在萧冶舌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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