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一处许久不用的小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便坐在石凳边,吃了这一碗面。似乎很久以前,我与苏风溪尚年幼,便会鼓捣弄一些吃食,他一口,我一口,吃得高高兴兴。
暗卫递来了酒坛,我便拎着酒坛,也上了屋顶。天边挂着惨白的月,耳畔却响起了寂寥的琴音,那琴音皆由魔功传递,竟是避无可避。
我开了这坛酒,举起酒坛,大口饮酒,不多时,便见了底,摔了酒坛,只道:“再来。”
暗卫便又递来一坛,如此反复,不知饮了多少坛酒,天旋地转,便只剩仿佛在一瞬间,靠得极近的月。
我像是真的喝醉了,又像是只是微醺,只躺在人怀里,鼻尖还能闻到甜腻的香气。衣衫尽数褪去,指尖触碰到一抹冰凉,又被一抹暖意夺去,仿佛听见人小声的交谈,那声音无比熟悉,嘴唇上也贴了厚实的唇肉,本能地吮吸着,又被灌下了不少甜甜的汤汁,就此沉睡去。
再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床幔,略动一动,却发觉身上压着两只胳膊,一只白嫩冰凉,我这些日子,已然熟悉,一只却比那一双更白一些,温度却是滚热的。
我看向这只胳膊的主人,便见到我爹睡得香甜的脸,再小心地挪到右边,才发觉白明玄早就醒来了,正在“看”着我和我爹。
我有些尴尬,这尴尬源自我察觉到我身上不着寸缕,孽根也因为晨起而立了起来,我欲用双手捂一捂,却发觉双手一左一右压在他二人的身下,竟是动弹不得。
薄被无法遮掩一二,此刻我到庆幸白明玄看不见了。
我想挪开他二人的手,先钻出来,白明玄却摇了摇头,做了个虚的口形——他是不希望我动弹,把我爹吵醒的。
我便直挺挺地躺着,窘迫得几乎想寻个地方钻进去,却不想白明玄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那冰凉的胳膊竟一路向下——他的指尖握住了我的孽根。
我下意识地去看我爹,他依旧睡得香甜,似什么都不会察觉。白明玄却不给我喘息的时机,他的手熟稔而体贴,还是搓弄撸动着我的yù_wàng,只是他的手太凉,不上不下,每一次快到极限时,便会坠落回去。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极力不发出任何响动,白明玄却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事物,动作越发粗犷起来,我的小腹在剧烈地颤抖着,兴奋亦恐惧。
直到腰间少了一层束缚,孽根处多了一抹温热,终究是无法隐瞒。只听到我爹晨起时,慵懒沙哑的声音:“明玄,一大早又在发浪。”
白明玄也不答,只让出了一半的位置,他二人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热,搓弄着我的孽根,倒是冷热交加,配合娴熟。我心底冰凉,孽根却越来越大,无边的快意自胯下蔓延全身,直到眼前一瞬空白,jīng_yè尽数射了出去。
我爹松了我的孽根,白明玄亦松了手,薄被随意扔到了地上,我便看到被下的我们,俱是赤身luǒ_tǐ,胯下狼狈的倒只有我。我爹摊开了手,他手间挂着不少浊液:“到底是年轻人,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我没回他,他胯下也硬了,沉甸甸的囊袋坠着,一点也不像中老年人。
他便聊开了帘子,向外头要了帕子,自己没擦擦,倒是向白明玄扔了一堆,白明玄便拿着帕子,一点点擦拭自己的指尖,我瞥了一眼,便不敢看了。
“不是说你们春宵苦短,连一夜都没做过?”我爹提了热茶,开始烫茶杯,话语却不见留情。
白明玄擦干净了手指尖,似乎从容了些,便也回道:“庆儿他不愿意,他在害怕,你猜他怕些什么。”
“我没什么可怕的,只是不愿意罢了。”我也跨下了床,脚步却有些轻飘,刚欲起身,又一下子坐了回去。
“啪——”
只听茶杯摔落在地,我不知晓我爹为何有些慌张,径自向我扑来。我只觉得鼻下有些冰凉,伸手一抹,低头去看,才看到了满目的红,悄无声息,自鼻孔中流出。
我张口欲言,却也吐出了一大口血,冰凉的凉意自眼睛、口鼻、耳洞中不断涌现,我便知晓,此刻我七窍都在流血。
我快死了么?
我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竟莫名期待起来。
却听见我爹嗓音中带着哭腔,焦急去唤:“白明玄!”
白明玄冰凉的手贴在了我的身上,声音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怕什么,早说了,有三成可能会反噬,无论如何,我不会叫庆儿死的。”
那之后的日子,便过得有些昏昏沉沉,总是在药浴中醒来,醒来不过几炷香的时间,又会沉沉睡去。
一日在床上醒来,室内无人,却看见一坛极为绚丽的海棠花。
我总觉得这室内,不该有这坛花,又回想不出为何不该有,便挣扎着自床上爬起,双腿虚软得无力,只一步接着一步,晃荡着,走近那一坛海棠花。
我伸出了手,想要碾碎那最艳的一朵,却听到茶杯碎裂的声响,转过头,便见你一少年以手捂唇,满眼俱是泪光。
我花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想起那少年的名字,便道:“洛林,哭什么?”
“教主哥哥……你昏睡了一个月了。”
原来,我已经沉睡得那么久了?
洛林扶着我一步步挪到了床边,我的视线却依旧盯着那坛海棠花,只道:“那花是谁送来的?”
“不知晓谁送来的,”洛林飞快地回答,“昨日我来时,还没见它在,许是老教主或者明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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