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劳累而已。」
这话说得好听,明明是下药软禁,却被他说得像是善行义举,青伦冷笑一声,问:「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想跟你结为伴侣。」
「妄想!」
「没关系,你跟我生活久了,便会知道我是真心待你好的。」八里间落很是自信。
「我」话说到一半,青伦才想起自己肚子里可能已有一个能令布沙书喜极而泣的小生命,他若是死了,这小生命也便跟着走到尽头了,那布沙书
「怎麽了?」
「没,没什麽」
「我知道你肚里已有了那个叫布沙书的种。」
八里间落冷不防的一句,让青伦得到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啪的一声劈烂了床边的小瓦碗,执着碎片直往八里间落的喉咙插去!
只是八里间落躲避的快,电光火石之间,那碎片便已转至他的手中。
现在的青伦,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很危险,下次别这样了。」八里间落毫不在意的把碎片扫到地上。
「懦夫!你有种便跟我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下药算什麽君子!」
「我又不是为了杀死你而请你回部落,我只是想跟你结为伴侣而已。」
「你想也别想!」
「我知你跟那布沙书有些过去,我也并非不讲理之人,其实你跟他相识不久,想必感情也不深,要不等你生下腹中孩儿之後,我派人将其送回喀勒部落,到时候我们再慢慢培养感情,好不?」
青伦只觉这八里间落疯癫失志,大骂:「荒谬!你到底怎麽才会放了我!」
八里间落一再解释:「我说了好几次了,我跟你结为伴侣。」
「为什麽?」
「因为你是纯种人类,我从小就想跟纯种人类结为伴侣,那是我的愿望。」八里间落说得简洁,却又毫无道理可言。
青伦快要被气死了:「纯种人类只是一个传说!我根本不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也不是半兽人的祖先!」
「那是布沙书教你的吧?那个杂种部落从来不懂得珍惜纯种人类,我看他们也只把你当作普通的族人真是暴殄天物。可是在鹰族部落不同,我们会把你视若珍宝,必恭必敬。」
青伦指着脚踝上绑得牢牢的树滕绳,嘲讽问:「这就是你口中的视若珍宝,必恭必敬?」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待你明白鹰族部落的好,愿意留下後,我甘愿受罚。」
「」青伦只知这人已经失常,如此辩驳下去也只是浪费气力,索性别过脸不理此人,暗自思索该如何逃出去。
布沙书现在定必焦急得很,四处寻找他。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见你,有什麽事,唤门外的人便可。」
等关门声响起,青伦才翻身过来,环视四周,看看自己身处的地方到底长什麽样子,也好方便他筹谋如何逃走。这屋子跟平常房屋没什麽两样,倒是屋里的家俱,样样手工精巧,连小汤匙也被雕上英伟不凡的鹰像,无时无刻地叫嚣着这是鹰族的部落。
看到汤匙上面的鹰,青伦心里便不爽快,把它扔得远远的,正在屋外守卫着的兽人听到了,忙不迭的冲进来,跪着诚惶诚恐的说:「大人、请问发生什麽事了?」
这兽人的反应着实奇怪,引起了青伦的好奇,他想起了布沙书,若是布沙书此时在,他会做什麽?
布沙书肯定会利用这人的惶恐,达成自己的目标。
为什麽这兽人这麽恐惧?还要向他下跪?莫不是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软禁我。」
那兽人一听,更是抖得厉害,连忙解释:「不是的,人类大人,我们只是听从首领的命令。」
「你敢说捉我来这里不是你们一早策划好的?」
「大人、不是的,我们那时也是吓傻了」
青伦本想藉此机会让这兽人把自己放走,只是转念一想,就算让他现在逃得出这鹰族部落又如何?他不黯兽人大陆的地势,只怕他出了部落大门没两步,便会被那丧心病狂的八里间落给抓回来。
布沙书此时若在,定会神态自若的让他不必冲动,毕竟他现下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废人一个。
「我要睡觉了,迟点再跟你们算帐。」青伦冷哼一声,重新躺回被窝里去,难得的高床软枕,不睡白不睡。
「是、是的」
翌日早上,那臭不要脸的八里间落果然又来看他,还带来了巫医和上好的食物,青伦当然知道那食物里渗着让他身体发软的药,只是他不吃,肚子里的那位也要吃,为了那孩子,他得委屈这一回,多少也吃一点。
看来那巫医也是深信着纯种人类传说的人,他连为青伦把脉的手也是抖的,只怕是自觉绑走了神圣的人类大人,犯下了弥天大罪,青伦也不吝啬演这一场戏,全程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大人是有了三、四个月,若父亲是豹族的,您未来六个月好生休养,定必能生出个健康的孩子。」
青伦一声冷哼,那巫医的头便登时压得低低的,差点便要跪伏在地上。
「那便太好了。」八里间落道。
好个屁。青伦吃够了便回床上休息,他打算养足精神後在晚上偷偷运功将那可恨的药力慢慢散去,到时再逃也不迟。
如此的日子过去七、八天,青伦体内的药效已减去一半,只是现下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免为其难地每天听八里间落的疯人疯语。
就在被掳走的第八日,青伦门外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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