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写的挺仔细。”小使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做了副恭顺的姿态出来,给景文檄认了个错。
景文昭趁着那小使看不见,偷偷咧了嘴角,摇头,笑了笑,道:“你方才说哪样小食现在吃还是热的?”
“回王爷,是马拉糕。”
景文昭拿起了筷子,将小碟中那一小块马拉糕,再改小了一点,然后说了句:“那你吃吧。”
小使脸上一惊,瞳孔顿时放大,满脸写着不敢相信,中间还间杂着些不满,道:“小的是奴才,哪里配的上王爷专程买过来的小食。”
景文昭一笑,骤然伸出一只手,将人猛然拉入怀中,没等人反应过来,便已经用双手禁锢了那人,低头在那人的耳边呢喃道:“是想我喂你么?”
小使顿时红了耳根,急忙道:“王爷,王爷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王爷这般实在有伤风化,再说,小人卑贱,怕是会污了王爷,还请,还请王爷尊重一些。”
景文昭将人扳过来,让人正对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而是直接吻了上去,中间还咬了那人的嘴唇一下,那人吃痛,“啧”了一声,趁着这个空隙,景文昭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就那么与人纠缠上了。
好半天,景文昭才放过那人,暧昧地当着那人的面舔了自己的嘴唇,道:“让你装,这是罚你的。”
那小使恼羞成怒,愤然想起身,无奈被景文昭禁锢住,挣扎不开,闹了半天,才愤恨地说了句:“你无耻。”
景文昭并不恼怒,反而加深了脸上的笑意,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小使强行转过身子,默默将马拉糕塞了一块儿进嘴里,思来想去,还是问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景文昭将那盏茶递到某人的嘴边,让人不至于噎着,说道:“从你一进门开始。”
“不可能,我这人,皮,面具是那边儿最新的,还有变声药,我吃了变声药,能管两个时辰,莫说是你,我爹都认不出来的。”“小使”觉着自己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根本不能接受被人看出来的事实。
景文昭揉揉那人的脑袋,笑意越发深了,道:“我骗你作甚?你一进门,走的第一步我就知道是你,你的脚步声,我记得最清楚,那是与旁人决然不同的。再说了,你能易容,能变声,你始终是你,而我,只要是你,便是化成灰了,我也能将你摘出来。”
那人听着这话,忍不住脸红了,半天憋着说不出话来,暗自在心中怪自己最近定力不好,老是让景文昭给带偏了,明明自己方才很有道理的样子。
景文檄见着他半天不说话,怕他憋着了,主动问道:“今日来可是为了大祭司的事儿?”
那人听到这里,才正经点点头,道:“他把这案子归在了景逸的脑袋上,估计是想让你放松注意力,你自己警醒着些。还有那件事儿你着实太草率了,你们的人就比他的人早到了一刻钟,若是再晚一刻,让他抓到了活人,此次你便是栽在这儿了。”
景文昭将茶给那人满上,悠悠说了句,“不会的,这次是我疏忽,没曾想到那姑娘有了异心,还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不过总算是让我抢先了不是?总归是我手下的人,我自己是清楚些的。你无须太在意这些个琐事儿。”
“这不是琐事儿,这件事情总归是你的不小心。还有你派出去的那人也是,天下间那么多死法,怎就偏偏用了当年的那一种,他若是察觉出来有何异样,再将这件事与当年的事儿联系在一起,你不就麻烦了么?”那人说这些的时候,脸色全然变了,没有方才的轻松,反而认真的不得了,还满眼都是责怪。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自从研制出这么个法子,便常用了。当时两拨人离的太近,这个便是能确保让她死绝最好的办法了。再说了,这样的死法,明面上是查不出一点儿差别的,普通仵作,是怎么也验不出来的。顶多就得出个身体不适,暴毙。这才是真正将线索都斩断了,你看他就是无可奈何了,才会草草结案,将这件事情全然丢到了景逸的身上。”景文昭心中确实不慌,若是他心中还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全全是要如何将这人多留一会儿罢了。
“你若是觉着这样没问题,我自是无话说的,不过这是在京中,总归离你的封地山长水远的,凡事还是三思的好。”那人又拿起一块点心,塞到嘴里,不说话,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脑袋。
“对了,宫中那位,你打算如何处置?前段时间才丢了孩子,这下母亲又折进去了,那个尚书之位也不知能不能保得住,所以,老将军那边,恐有异变,我觉着你怕是要做两手准备的,实在不行,该下手的人,就早点下手了解了。”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人的脸上仍是没有一丝波澜的,仿佛就在谈论一件很小的事情。
“两年不见,你倒是,杀伐果断了。”景文昭说这话的时候隐隐透着些无奈,“你以前,最讨厌这些事的。怪我。”
那人眼中一暖,没有了方才的戾气,看向景文昭,道:“成王败寇,形势所迫,与你何干?”
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若是真觉着愧疚,便把这件事情做好了,也不负娘娘心意。
自从给黎晰找到玩伴儿,景文昊在太和殿处理前朝事务的时候才能安心些。自从前些日子罚了陈妃跟她母亲,前朝的异动便没有消停过,陈老将军更是顾不上自己早前称病的借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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