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潮湿的地面,轻轻拍打着他的脸。
“还好吗?”陆瞻一边问,一边脱下方鼎的湿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方鼎意识模糊地看了陆瞻一眼,虚弱地道:“快,快点开始……我难受,喘,喘不上气。”
他仰面朝天躺着,头顶上便是低矮的石壁,偶尔有水珠滴落到眼皮上,劈啪摔碎,顺着皮肤滑落。
陆瞻咬破手指,在方鼎的眉心、胸口各点了一下,方鼎突觉胸口张牙舞爪的鬼印火热难当,这股灼烧迅速蔓延到了四肢头顶,他难耐地喘了一下,连呼出的气都是潮热的。陆瞻絮絮地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劝慰,他听不清,任由男人将他抱进了浅水里,只露出头和肩膀。冰冷却温柔的水顿时包围了他的身体,缓解了深处的高热,也许出于寒冷的刺激,脑子总算清明了些。
他放眼望去,陆瞻站在十米开外的岸边,闭目凝神,浑身散发出隐隐的光,一手持着雪亮的匕首,竖着切开了手腕上的血管,瞬时间血流如注,如瀑的血液撒入了平如镜透如冰的潭水。
方鼎来不及为失血过多的爱人担忧,已经惊惶地注意到满池的潭水尽数变为鲜艳噬人的红,胸口之下,一直蔓延到一百米远的尽头,全部化作了陆瞻的血,自潭水中央,居然冰冷地沸腾起来,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发出哧哧的声音。
左胸处火热随之激烈翻涌,他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尾音颤抖,回荡在阴冷空阔的石洞里:“啊——啊——”
他的手抓上了胸膛,死死地揉捏着,仿佛这样便能把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挤出来,但鬼纹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愈发张狂,小小的rǔ_tóu平白受到蹂躏,惨兮兮地鲜红胀大,甚至落下了丝丝鲜血,融进了水里。
潭水仿佛陷入了疯狂,竟从中心处掀起了几米高的巨浪,重重地打在过于低矮的洞顶,一些细小石子簌簌地掉落,整个山洞几乎晃了三晃,不仅如此,浪头翻腾着向外延伸,一下子骤然将方鼎冲上了岸。他差点晕过去,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抹了把脸,看向陆瞻的方向——
同样受到浪头冲击的陆瞻,却似一尊无生命、无感觉的石像,动也不动地立在原地,左手仍然保持着微抬的姿势,几缕血液蜿蜒过白皙的手腕,从指尖滴滴答答地掉入水中。他这个样子,仿佛血已流光,油尽灯枯。
“陆瞻……”方鼎卯足了劲往男人的方向爬,忽冷忽热的身体却不听话,隆起肌肉的双臂奋力地扒着石块,蠕虫一般拖着沉重的下身一点点挪动,明明手指头触到了陆瞻的裤脚,可一晃神的功夫,身躯不自主地后退,后退……
慌忙地抱住一块突起的石块,十指的指甲抠入石头缝,拼死地运用上肢和腰的力量向前挣扎,脑门上的汗模糊了视线,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因他的努力而缩近,自己仿佛正被一股怪力拉得越来越远。
他猛地回头。
一个下半截仍然泡在水里的黑乎乎东西,伸长了干枯树枝似的胳膊,钢铁锁链一般箍住了他的脚踝,裹挟着难以估量的巨大力量,将他往水潭拖。
“啊——————”
他发出渗人的凄厉惨叫,发疯似的抓扣一切可以借力的石块,短短的指甲劈断,掌心磨破淌血,双手在短时间内血肉模糊,即便如此,他仍然改变不了弱势的局面,动弹不得的下半身感受到了冰冷的血水,光裸的臀部颤抖着,夹紧的臀瓣被一股蛮力分开,微张的幽穴顿时涌入了大量冰水。
在那双干枯有力的手揉搓臀部的那刻起,他所剩无几的力气终于泄尽,他双腿大开地趴伏在地,每一根骨头,每一丝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恐惧和绝望。他双目圆睁,去不敢再往后看,定定地凝视着地面,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脊背贴上了一具坚硬、枯皱、腥臭的干尸,重如千钧的压力下,他的腰差点压为两截,完全喘不上气。
它在方鼎耳边张开嘴,“嗬嗬”地迸出断续的气流,任人宰割的姿势下,暴露的肉穴仿佛被粗长的枯枝塞入,不断chōu_chā搅动。在他麻木地适应后,突然,一个硕大数倍的茎身挺了进来,不顾他的承受能力一插到底。
习惯了被呵护备至的娇嫩mì_xué在残酷攻击下撑破撕裂,而那残忍的凶器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顺利地进出,大量血液在yīn_jīng抽出之时涌出,融入水中。
下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抑制不住的低喘痛呼在后方鬼怪听来如同妓女的浪淫,动作愈发凶猛用力。他前一刻刚要昏厥,下一刻便被新一轮的痛唤醒。
方鼎竭尽全力地扭过头,看着不远处大理石雕塑似的陆瞻,哆嗦着手臂向他求救:“陆瞻……救我……”
他的眼睛再一次模糊,不是因为汗水,而是因为隐忍多时的眼泪。撑不下去了,宁愿一死,也不愿生不如死。方鼎的牙齿压住了舌根,下决心一咬,却由于力气耗尽,舌头没断,只是破了肉皮,鲜血淋淋漓漓地从嘴角滑落。
他的身体猛的被掀翻,方鼎避无可避地仰头看着施暴多时的恶鬼,恐惧达到了高峰,死亡接近了临界,他已然无惧无畏,从上至下仔细地审视着对方。
它的骨骼修长高大,枯肉黏在骨架上,仿佛一层丑陋的树皮,它的脸同样不堪入目,脸皮破碎,没有嘴唇和鼻子,整齐雪白的牙床露在外面,一双圆鼓鼓的眼珠呈现出诡异的红色。就凭这副尊容,压根分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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