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沈言初试图解释:“其实……恩最近我瘦了……那个不,不太……”
车子转了个弯,张宇初笑一声,“戒指不合适?太大了?恩?”
他选择闭嘴,越描越黑的节奏。
沈言初头歪着头靠在门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在某人小鸡啄米式睡得香的时候,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缝,里面暖黄的灯光漏了出来,张宇初轻轻地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想着拿热毛巾给他擦一擦,就趁着他洗毛巾的空档再回去,原本盖得好好被子掉了一半儿,一条白溜溜的大腿压在被子上,脸埋在枕头里,手还不老实的在屁股上挠来挠去的。
饶是张宇初生气,此时看见他这幅毫无防备的蠢样子也绷不住脸笑了笑,上前把他不老实的胳膊腿塞回被子里,自己收拾了收拾也钻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沈言初竟然还在被窝李扭来扭去去的睡不踏实。
“怎么了?”张宇初开开床头灯,看着脸皱成包子样,不断动来动去的沈言初。
“屁股……痒。”沈言初眼睛搬睁不睁,橘色的灯光照在长长的睫毛上,营造出一种迷离感。张宇初喉咙动了动,凑在他耳边沙哑道:“既然屁股痒的话,就让我来给你挠挠吧……”说着手就抚上了他的臀瓣。
嗯?这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张宇初狐疑的拉下他的内裤,刚挂上笑的脸瞬间又冷下去了。
一枚戒指静静的夹在臀缝中。
于是在这天晚上,可怜的意识不清的某人被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作为惩罚狠狠的折腾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中午某人醒来。
“奇怪……菊花怎么涨涨的……”于是一摸,从被折磨了一晚的小菊花中,掏出了一枚亮晶晶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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