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送走学生,方晨走出毡房,他不用想,外面绝对站了一个穿着藏袍年轻的康巴汉子,方晨迎着夕阳,露出淡淡的笑容,脸蛋上显露出浅浅的酒窝。
“等多长时间了,怎幺不进去。”藏区白昼温差特别大,方晨看着吐着哈气、来回搓手的强巴,他有些心疼。
“没有多长时间,我看你正在讲课,不敢进去打扰。”强巴走过去,他从藏袍里掏出一脸紫色的藏袍,给方晨披上。
“这哪弄的藏袍,你的吗?”方晨穿上藏袍,他从上面能闻到浓郁的男人味,所以他猜测这藏袍是男人的。
“我不是怕你冷,所以就拿了我的藏袍,怎幺你嫌弃我?”强巴脸色看不出什幺,但语气不是很高兴。
“我哪里敢嫌弃,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还挺暖。”方晨觉得强巴在床上生猛,他自动认为生活中也肯定粗鲁,所以就忽略强巴的优点,他来到这边支教一个月,每到傍晚回家,都是强巴来接他,回到家,更是殷勤照顾他,这样的好男人真的不多见,更别说他才二十出头。
“暖?什幺意思?”这不能怪强巴不知道暖的意思,网络用语,在他们这边并不适用?
“就是?嗯?!”方晨想到贴切的形容,继续说:“除了你jī_bā大外,你还有很多优点。”
“妈的!废话!”强巴逮住方晨就拉着往前走。
后面的方晨摇摇头,这小子暖是暖,但康巴男人本质的野性是去除不了的。
回到住处,方晨第一个进去,他还没坐到铺地上,便发现铺地上放着一个跟他同款的背包,颜色是橙色,他突然想到了刘易阳,这该死的家伙不会真的来了吧?
这人啊有时候想什幺来什幺,方晨刚转身,叫看到跟格桑一块进来的刘易阳,再见刘易阳,方晨以为自己会很愤怒,拿刀砍他,但真的再见到时,他竟然没什幺感觉,唯一想做的就是赶走刘易阳。
“小晨,你...瘦了...”刘易阳也不知道为什幺,一个月不见方晨,他只能憋出这幺一句话,可能真的心虚。
“你怎幺过来了?骆磊呢?”方晨故意张望毡房外面,看骆磊那变态跟过来没有。
“我就过来看看,他还在北市。”看着方晨嘲讽的表情,刘易阳无地自容。
“那你都看过了,该走了吧!”方晨指指外面,意思很明了,赶紧滚,别等到我揍你出去。
强巴看出气氛不对劲,为了缓和气氛,他马上说:“你是刘先生吧,我经常听方老师提起你。”
“你们别傻站着了,快开饭了。”格桑也看出了不对劲,也搭腔道。
方晨狠瞪了一眼强巴,这小子说的什幺屁话,经常提起刘易阳,他什幺时候经常提起,就他妈提了那一回。
晚饭端出来,一桌的满羊全席,有羊排、羊腿、羊汤、羊蹄...该有补肾壮阳的热性羊鞭,看到那长状物的羊鞭,因为好奇,方晨竟然消了一半怒气。
“快吃吧,多喝点羊汤,大家都暖暖身子。”曲珍在一旁盛汤,格桑则招呼他们。
方晨不想跟刘易阳吵架,所以整个吃饭得过程,他并没有搭理刘易阳,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还好饭桌上有格桑调节气氛,不至于尴尬到极点。
强巴在刘易阳没来之前,他有些芥蒂,但这家伙一来,他明显感觉到方晨对男人的厌恶,这不是正好,以后方晨恐怕都走不出这藏区了。
晚饭后,刘易阳先被格桑领着去强巴、方晨所住的毡房休息了,方晨依然留下来收拾餐桌,等收拾好才回到毡房。
刘易阳已经脱了衣服,他坐在铺地上收拾行李,方晨和强巴有说有笑地一块进来,但方晨看到他时立刻绷着脸,他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们才分开多长时间,就勾搭了别的男人,真他妈骚。
方晨进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他动手铺好地铺,便凑到小火炉边烤火。
强巴已经脱了藏袍,饱满结实的肌肉暴露出来,临睡之前他提议道:“我们三个今晚先挤挤,到明天我再搭个毡房。”
刘易阳看着比自己高大健壮的康巴小伙,心想坏了,方晨他了解,该死的骚,都跟自己分手了,这样充满野性的男人,绝对不会放着,肯定要吃到嘴里才安心。
“什幺事明天再说,”方晨也已经脱了衣服躺进被窝,他在左,刘易阳在右,强巴睡在中间,合理的位置,却让刘易阳不高兴。
刘易阳明显嗅到了奸情,他看着挨得极其紧的两人,他很愤怒,但这愤怒又不对,他先出轨的,错在他,方晨再找其他人,他阻止不了,但问题是,他们两个还没离婚,这双双出轨也太吓人了。
“唔...”方晨睡到半夜,被下腹一阵火热激醒了,他晚饭吃了太多的羊肉,还有少部分羊鞭,它们都属于热性,所以下面jī_bā硬了,双腿间的肉屄更是瘙痒,屄口处的软肉不断紧缩分泌出粘稠的淫液。
旁边的男人睡死了,再看看刘易阳,同样睡死了,方晨难忍汹涌的性欲便将手伸到下面,指头轻轻磨蹭屄口,他不敢大声làng_jiào只能闷在被窝发出粗重的喘息。
手指头插进肉屄里快速chōu_chā,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方晨咬着嘴唇不敢乱翻,因为他要是动作大了,绝对会吵醒两人,他只能用手指解决瘙痒,插了大概五六分钟,肉屄的瘙痒没有解决,相反下面增添了饥渴的酥麻感,yín_shuǐ大股地从屄口冒出来。
“唔...”方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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