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大掌又稳稳托住他屁股,原来是薛临歧吓他呢!耳畔传来恶劣的轻笑,ròu_gùn以充分压迫凸点的角度重新塞回体内,杨蘅眼里挤出了泪花儿,口中直骂薛临歧“混蛋”,在这本该严肃的教室内,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要被操死了。
就这样,薛临歧抱着他绕了大半圈教室,忽然止了步,杨蘅抬眼一看,二人正在讲台前。
“你说,如果这时教室里有师生,该是个什幺光景?”薛临歧边挺送下胯,边魇魔似地咬着杨蘅耳垂,低低问,果不其然,杨蘅穴中一紧,滑润媚肉吮得他的男根又胀大一圈。
杨蘅拧紧了眼,本来在空教室内已经够羞耻了,更别说薛临歧还引导他幻想教室里有人,成真的话,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可偏偏薛临歧又在他耳边补道:“让他们都看到杨同学被男人肏的样子,肯定很热闹、很刺激吧?”当然,薛临歧只是口头上吓吓被干得神智恍惚的杨蘅。
“别、别说了……”灼热吐息酥麻地刷着他敏感耳畔,咸腥的情欲气息铺天袭来无处可逃,杨蘅咬住薛临歧肩膀,呜咽着提醒自己不可能的、不要去想,可越是不受控制地幻想那恐怖场景,他的身体就越是有感觉,rǔ_jiān儿发麻,甬道抽筋般含着粗大ròu_gùn蠕动,充血的蜜褶又酸又胀,最终,从花心深处喷出股汹涌热液,濯洗男根,溢出穴口,沿着圆润臀弧,滴答滴答流淌。
马面裙还挂在他腰上,前面的腿盘着人,厚而长的裙摆就全堆在了身后,颇有质感地垂坠着,随薛临歧的chōu_chā摇晃,拂着湿淋淋的风,黑裙白腿,对比鲜明而sè_qíng。杨蘅整个人像条刚从水中捞出的鱼,那泛粉的大腿缀着汗珠和不明液体,若仔细观察,能看见裙摆也泅着湿痕,至于身下地板,更是蓄出了一滩水洼。
结实的一双长腿,死死箍着精壮的一把腰,香艳得紧。杨蘅高潮了,薛临歧可还没射呢,不过也快了,站着不方便动作,他抱着杨蘅坐于最近的课桌,让杨蘅坐上自己大腿。他把杨蘅碍事的群幅解了,在骤然散发开来的湿闷中小幅度但迅速地耸动,享受穴肉的热情招待。杨蘅小声啜泣,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屁股上已经被掐出了两个鲜红掌印。
薛临歧摸索杨蘅浅蓝衫子下的嫩滑腰腹,又滑下去撸他的玉茎,按他的花核,像把玩艺术品,叫杨蘅颤巍巍又射了回,自己才也交出精,只爆发前临时起意,骤然抽出,全射在了杨蘅身子上,搞得他从胸口、肚脐,一直到裆部全部是狼藉白浊,仿佛是被玩坏了。再看杨蘅,已经失了力气,柔弱无骨地倚在薛临歧胸口,眼睛可怜兮兮地红着,薛临歧沾了满指体液往他嘴里塞,搅他软红的舌头,他竟1﹉2u3d╚i点也毫不反抗,没知觉般温顺舔舐那稠滑的咸腥……
脱下杨蘅的女学生上衣给他擦拭,薛临歧想起杨蘅的衣服还在另一间教室呢,他把衣服塞给杨蘅,让杨蘅自己再擦擦,起身出了教室门。
薛临歧后,杨蘅回过些神来,冷酷见证的灯光底只剩他独身一人,他搂紧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不敢相信他竟然和薛临歧在学校里做了这等事,可除害羞外,他好像已经没有从前那种打心底的厌恶了,而且他的身体也不但没有麻木,反而越来越yín_dàng,自己到底是怎幺了……
不一会儿,薛临歧归来,将原本的衣裳给了他,杨蘅赶忙套上,穿戴间,薛临歧在一旁问:“天色不早了,你晚饭在哪里吃?”
“当然是集体膳堂。”杨蘅随口答。
“我陪你一起。”
杨蘅一下停了系腰带的手,神情复杂地顿了好大会,才冷下脸道:“薛督军驾临辅大膳堂是想上报纸幺?可别带上我。”
薛临歧今天却是和他共进晚餐,对曰:“那我让司机开车,你和我去外面的餐厅吃饭。”
杨蘅颇感头疼,只得退一步,道:“辅大周边就有不少饭铺,我偶尔就餐,但相比起来也只是些供应穷学生的普通吃食,薛督军若不嫌弃,可与我同往。”
“你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当兵的,有时能果腹就不错了,什幺下滥东西没吃过。”薛临歧面带微笑答。
好吧,看来是铁了心要和他吃饭。杨蘅只得应下,穿好衣裳,与薛临歧离去,他不知薛临歧非要缠着自己,葫芦里是卖的什幺药,罢了,薛临歧想看,就让薛临歧看吧,让薛临歧见识他过的是怎样平凡乏味的生活,让薛临歧看清他是个怎样庸碌的人,说不定就对他失去兴趣,放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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