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想来就是专门给皇上特地又安排了这个故事了。”
靖和帝一听就更高兴了啊,这可是他亲封的义女,会为他多多着想,这却是不错的。
又因着皇后与他这般一说,仿佛是她吃了他的醋一样,靖和帝就更高兴了,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缝,连忙叫赏,又与林黛玉闲话了一会儿,这便说到了如何与海外通商的问题。
林黛玉何等聪慧。
她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便开始顺着靖和帝往下说,一句两句的,就把靖和帝的兴趣勾了出来。
皇后不干政,但见二人说得高兴,也就在一旁帮腔。
靖和帝问道:“若是我有意要与周边做这么个生意,可又如何能彰显我大国国威,更不需要落了下乘……这倒是需要问问你了。”
黛玉站起来福了福身,笑道:“陛下实在是让那些言官带偏了,更不用说他们本就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想要如何去做,他们只有提出计策的,哪里有上来就否决的?上来就否决,想来就是因为无能了。为人臣子既然不能为君分忧,那又有什么资格站在朝堂上?”
不得不说,林黛玉说起话来就是这么给力。
靖和帝一听,也是一愣,转而更是承认事实便是如此——他之前还真的是给那些大臣带跑偏了!他是皇帝,他要什么,大臣给什么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说什么大国风范,不能夺周边小国之利……这话说出来他们不觉得如何,倒是靖和帝听着觉得作呕。
林黛玉又道:“我大昭乃是天=朝上国,作为上国,大国风范便是让四方来朝八方来贺,我是个女子,也不懂那起子国家大事,但却知道在家中,下人奴才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开心了,我便赏他,可若是让我不开心了,我就罚他。想来与这些小国交往也是一样,他们理当该做些让我开心的好事,那我就赏他,赏什么还不是我说了算?可若是他们不能干活也不能伺候人,那我就罚他,罚什么,也还是我说了算。
“陛下,这就是那些大人们所说的,谁家做主人家的,还要拿出私库里的好东西来贴补给奴才?又不是被奴才挟制住了,哪儿有那些大人说得这般让人好笑呢?”
黛玉平日里对自家的下人最为宽和,靖和帝若不是早就有所调查,还觉得她定然是个刻薄的人呢。只是不管是刻薄的还是宽和的,她这话却是断然没有错的。下人也是如此,若是不能工作,那就是早年对主人家有贡献才能得以荣养,不然的话,谁家又是开善堂的呢?
他这般一想,也就豁然开朗,顿时看黛玉越发顺眼了,更觉得她若是能得人关照,多多学些庙堂上的东西,指不定更能给他出主意呢!
这般想来,靖和帝就越发的觉得这个“义女”没有封错了。
等林黛玉出宫的时候,又拿了许多赏赐自不必说,可就因为她给靖和帝出了主意,再加上她又是林如海的女儿,靖和帝便又多招了几次林如海议事。
林如海得知自己女儿给皇帝出了朝堂上的主意倒是惊了一身冷汗,可见皇帝也不生气,甚至还十分的赞同,他倒是略略的放下了心,又给靖和帝把这主意捋顺了一遍。
这一下子便过去了半个多月,也就正好赶上了图劲带着兵马班师回朝的时候。
得胜归来,班师回朝,莫说是靖和帝,便是皇后,也要跟着出去做个样子——毕竟,图劲是养在她膝下的,出去做个样子也并不算什么,更何况她亲生儿子不得继承大统,现如今她也是想要图劲与好好相待,念着她的好,才能好生对她那被圈的儿子。
故而,当传报说大军已经驻扎城外三十里,皇后也就跟着着急了起来,又是叫人准备好酒,又是让人备上靖和帝的铠甲,又是让人去安排宫内洒扫……这洒扫当然也轮不到她如何安排,可她只吩咐一声,便就是个人情。
靖和帝见皇后如此操劳,更觉得这个妻子实在是太好了,也就更对她满意了几分,尤其是她把林黛玉误打误撞的举荐给他做“内谋事”这件事,简直不能更好。
暂且先放了放长子谋反的事情,靖和帝对原配皇后又多了几分真心真意。
大军在城外三十里的时候就不得前进了。
之后便是将领带着亲卫,快马轻骑,一行不过千余人,披挂整齐了,这方才往京城奔去。
贾环就跟在图劲身后。
秦可卿在他身后。
甚至探春都跟着骑马而奔。
倒是叫卫若兰不由得又是一声赞叹,只觉得探春是在是太厉害了些,原本还是大家闺秀呢,却一晃神,这眨眼的工夫就成了快马加鞭的女将军了,也实在是少见得很。
这一行人后面跟着亲兵倒也无妨,至于女国的王女等人却不得先行觐见,只能暂时留在军中——她们一共就来了三十几个人,要说能起事儿的话,那就出鬼了。
于是暂且不提那女国王女一行,她们在军中是骂是恨,且不表述。只说贾环跟着图劲狂奔三十里,这一行之中两位女子虽然略有些劳累,可下了马,她们仍旧战得笔直,并不因为与男人一般的骑马狂奔而娇气虚弱,倒叫旁边等着凯旋将士的兵部各位刮目相看。
先前也是说了,男人若是无能,便越发的想要找比自己更无能的人来衬托自己,可若是男人有本事了,他又何须畏惧女人有本事?各凭本事罢了!
兵部之中大多是从武举而来,并不如从文的那些人那般,打小儿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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