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有没有事。
再见他时,穿着白衣制服的他,明明就是一小孩儿模样却那么厉害,已经能在研究所里工作了,穿着大大制服的模样看着即俊俏又好笑。
又见他时,树林里满头大汗,慌忙逃窜的他,仿佛受惊的兔子,胆小又炸毛。
他很聪明也很固执,更很重情重义,他明明就有大好的未来,大好的前程,却没想到遇上了他们。
如果没有遇上他们,江雨一个人本来也不会有事;如果没有遇上他们,江雨一个人也能找到另一个方向逃出这片树林;如果他们没有擅自破开栅栏,弄出一个缺口,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项烽两眼有些湿润,他没有说话,周围也一片安静,大伙儿此时也都很难过。
项烽跳下深坑,重心不稳地摔在地上后又爬了起来,来到江雨面前。
他还活着!项烽看着他几乎都快察觉不到的微微起伏的胸膛,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还活着,快!把他抬上去!”项烽有些失控地激动着朝着坑上面的人喊到。
上面的人一听到项烽的声音,立马争先恐后地跳了下来,完全不顾这到处都是的腐烂物。
几人小心翼翼地把江雨抬了出去。索尘立马从包里找出水和帕子,给江雨简单地清理了一遍。
项烽看着江雨现在危险的情形,不多做停留地说:“立即下山,去最近的医院,快!”
说着他就想和众人一起马上离开,可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转头看了看大伙,留下来包括江龙的三人,“你们留下来在附近找一颗红色的珠子,之后到山下和我们汇合。”
江龙和其余两人立马挺直腰板答应着。之后项烽就和其余几人下山去了。
国庆长假还未结束,项烽几人赶着下山也顾不得打理自己,半山腰上找到原本藏着的车就一溜烟地朝附近的医院狂奔。
大伙儿在车子里都没有说话,心里对江雨如今的情形感到很不乐观。
还未到医院,项烽就叫索尘和医院打了电话,叫他们做好准备。
当车子一停下,等在医院住院部门口的护士就推着推车涌了上来,一靠近,那些护士简直都快被这车里刺鼻的浓臭味熏地昏了过去。
不过尽管难受,几个年轻护士也没有做出太明显的嫌恶动作,只皱着眉依旧不停地搬运着病人。
“小心点,我来!”项烽看着几个年轻女护士搬运江雨的动作,怕伤着他,连忙自己上前抱着江雨放在手术推车上。
几名护士被项烽冷淡地语气吓得抖了抖,不敢看人,只推着推车就往里面跑去。
项烽几人也跟着一起进去了,等他们几人一进去,一路过谁,必定让人退后三尺。
“我滴个神!好臭,我这辈子还没闻过这么丑的味道,呕……”
“呕……”
呕……;
项烽几人一路跟着推车面不改色地疾走,索尘等人虽也目不斜视但其耳朵却是悄悄红了。
等把江雨推进手术室后,几人都先后去清理了一番。之后几人就一直等在手术室的外面。
“谁是病人的家属?”突然一个拿着单子的护士走了过来。
“怎么了?”项烽心里一紧,面色绷得紧紧地,连忙站起来问道。
护士看着颇有些煞气的项烽,心里抖了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说:“哦,那,那去给病人缴费吧。”说完就把单子递给他,转身就跑走了。
项烽拿着单子,心里松了一口气,朝几人说:“你们在这等着,我下去缴费,有事立马叫我。”
等项烽缴费回来,急诊手术室的灯还是亮着的。过了好久,等天都黑了,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医生一出来,项烽几人立马就涌了上去。
项烽几人本就十分高大健壮,刚刚经历一场血拼回来,身上的煞气还未完全消弭。医生一见几人靠近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医生,怎么样了”项烽立马上前问道。
医生看着来人虽可怕但态度很好,心里稍稍有些安心,想起里面那个年轻的病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哎,病人胸腔的肋骨断裂了几根,不过幸好对内脏没有造成多大的损伤,合并血气胸不严重,这还好。可是他的腿和右手恐怕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
虽然早就有所预感,但真正听到这样一个结果,项烽还是犹如五雷轰顶,心脏更是似被人一把捏碎了般疼痛。
他僵直地站在那里,犹如被施了定声咒,两拳捏地死死的,咯吱咯吱地响。
第18章 可怜的江雨
其余几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十分悲痛震惊,没有双脚,没有右手,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是都是致命的沉痛打击啊。
几人脑海里一想到江雨被截肢的模样,几个大男儿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到最后竟是江雨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救了他们这一群当兵的两次。
医生心里发颤,看着项烽握拳的手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随后点点头又转身回了手术室。
几人站在那里没有动,良久只听项烽压抑着自己声音,哑着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说道:“他一问我要刀,我就知道他不老实。”
“我想拽着他,我说我能拽着他,可他却望着我笑了笑,还是跳了下去。”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呵,也是,我应该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他都可以离开了再回来,胆子怎么可能小?”
“他是知道我们没法子了,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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