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水平。齐鵺不说话,继续喝着咖啡。然后时不时透过落地窗向楼下进出的人群瞄几眼。
“先生在等人吗?”路子棋看着齐鵺的动作,便问出来了。
“嗯。”齐鵺淡淡地应道。
路子棋不知道说什么了,就静静地伫立在一边。微微垂下眼眸,虽然今早喝了杨循灌得的那个奇怪的东西,不舒服的感觉都好了。但是现在忙了快一天,没有休息,路子棋有些困乏,再坚持两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
一直站着,站在这个角落,闲着倦意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眼皮不住地往下搭,路子棋极力撑开快要糊在一起的眼皮。
齐鵺无意间再次扫过路子棋,就看着路子棋站着昏昏欲睡的样子。路子棋脑袋微微低垂着,端正地立在一边,眼皮不住地受重力作用向下面垂下,额前几缕头发顽皮地垂在额前,柔柔的随着主人的动作摆动,柔软的感觉,让人想用手气捏捏,揉揉。
齐鵺移开视线,不觉间咖啡已经见底了。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齐鵺也觉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开。这个少年偶尔捉弄下还是挺好玩的,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人心生凌虐之感。那份稀有纯洁和澄澈,或许让齐鵺心生微微怜惜之情。
只不过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和这个少年的交集也仅到此为止了。或许以后就不好再遇见了,齐鵺从来不会在别人身上花过多的心思,对于路子棋这个可以算作陌生人的人,他已经算过于关注了。
“结账。”齐鵺云淡风轻地说道,声音不大。
路子棋正处于睡熟与半醒的中间阶段,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挣扎其间。
“结账。”齐鵺音量稍微提高。路子棋这下回过神了,“啊,好的。”路子棋赶忙引着齐鵺向前台走去,带齐鵺去结账。
看着齐鵺结完帐了,路子棋看看时钟,快要下班了,回去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路子棋歪着头,伸了个懒腰,瞌睡都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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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时间,路子棋换下衣服收拾了下东西,蹬着自行车来到菜市买了一些晚餐需要用到的食材,便回家了。
打开门,路子棋看到自己家里的模样愣住了好一会,这个是什么情况……墙上到处都贴满了黄色的符纸,符纸上有着红色朱砂画的奇奇怪怪的符号。路子棋一个也不认得。然后正对面的那面墙上贴了一张大大的天师画像,墙前面的柜子上放着香案,香案里还插着几根香火,冒着几缕青烟,看来是刚点着不久,才燃过一点。
路子棋走进屋里,换下鞋子,想找到捣乱的人问清楚,这是恶作剧吗?!
路子棋正想找到罪魁祸首审问一番,就看到杨循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还是穿的破破烂烂的牛仔裤,一件白色t恤,头发随意的洒落着,一副随意的样子,配上那咧开的大大的笑容,露出两颗虎牙,活脱脱一个痞子像。还是有些邋遢的感觉,杨循的头发该去理理了。
“嘿嘿,你回来啦!买了什么好吃的,让我看看!”说着杨循就跑到路子棋面前,接过路子棋手里拎着的袋子,自作主张地打开来看看。把路子棋晾在了一边。
路子棋开口,略带不满和疑惑的语气,“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说着还指了指墙上的黄黄的长条长条的符纸。
杨循的视线随着路子棋的手指的方向转移,然后嘿嘿一笑,“这个是我在练习画符啊,你可别小看了它们哦,这些可是别人千金也难求的宝贝呢。”
路子棋沉默了,杨循未免也太看得起他的那些纸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是有人受封建思想影响的……路子棋摸摸走到墙边,把墙上的符纸撕下来,他有轻微的洁癖,喜欢整洁明朗的环境,这里黄花花的符纸,晃得眼花心慌。
“诶……别撕啊!我可是画了很久!”杨循可怜兮兮地说道,看着路子棋的手还在将他一上午的劳动成果当做废纸一样撕下,心都凉了一大截。这小鹿看起来那么温和可欺的样子,怎么直接动手就这么狠呢……杨循一把抓住路子棋的手,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恳求路子棋,“你不要撕了,我自己撕行吗?”杨循拿下路子棋捏在手里的符纸。
路子棋点点头,然后把手里的符纸全拿给了杨循,“以后不能……这样了。”
看着路子棋无辜的表情,不温不火,杨循认错般地点点头,“好。”
杨循将手里撕下的符纸放在桌上,都皱巴巴的了,这些符纸一般人可是千金难求呢……这不识货的小孩竟然当废纸……伤心……哀怨地看了路子棋一眼,杨循认命地将墙上的符纸撕下来,放好。
杨循才发现贴上去容易,撕下来难,还得注意别撕坏了。终于撕完了,杨循感觉自己的脖子和肩膀酸疼的厉害,活动□体,就闻到餐厅那边传来了食物的香味,离开屁颠屁颠地
向餐厅跑去。
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杨泉感觉饥肠辘辘,这下找到宿舍也找到厨师了,果然他做的选择都是很理智很英明的。“哇哇,好香哦!”说着杨循就拿手捻起一根肉丝,放到嘴里,味道真不错,昨晚的冷饭菜还没有吃出味道呐。好看,好闻又好吃!
一双筷子忽然递到杨循的面前,“手……手很脏。”
杨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结果筷子,毫不客气地动筷。
路子棋淡淡地想,有个朋友也不错,这个人感觉不像坏人。“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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