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汗水在接近零下的室内凝结出来,粘腻地将衣物与皮肤贴在一起。他的乳首因为刚才的玩弄胀大了一圈,在轻薄贴身的毛衣上凸显出轮廓,像是等待着他人的采撷。
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在他的手中射了出来,之后他如同一下子被榨干体力,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他羞耻到想要缩进被子里,别扭地摸了摸身下,然而本该湿答答的内裤却清爽无比。他愣怔住了,立马掀开被子确认一下——内裤的颜色都变了,俨然是有人帮他换了内裤!
正巧始作俑者打开了房门,他赶紧闭上眼睛假寐,仍不忘了开一道眼缝。
只见靳屿拿着一袋早点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他不由自主地将眼皮子阖得紧实了些。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随后是愈离愈远的脚步声。
他顿时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又在心里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装睡,做贼心虚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呀。
于是他困惑了许久,以至于考试的时候也在想这个事情。
期末考连考了两天,在最后一门化学考试的结束铃声中完美落幕。就这样,一个学期又过去了。
方鹿鸣在考试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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