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软,得了闲,小院困不住宋执好了,跟着男人后面登堂入室,人人都知陈中曲得了个可心人,得趣的很,只是谁也没瞧见过那狐媚子,风儿吹起马车的围帘,也只不真切的露出半张皙白的俊脸,讳避的很。
严进享受着温柔乡的伺候,舒服的听着勾栏院的相好传着碎话儿,在白软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粉头子娇怯的把含着酒的小嘴儿递过来,俩人啃到一处。
小先生回来了。
别人不知道,他严进清楚的很,那个总也不吱声,露面也只是安安静静待在边上捧着书卷的小先生和陈中曲当中有多少肮脏的勾当,是什幺时候呢?好像……是在……那个五月节,是他一个人吗?或许还有其他人吧,那些不重要的人和过程已经消失在那段回忆里,总之,年少的他找到了那个地方,听到许些微小声音,“嗯……啊……嗯啊……”哪儿来的野鸳鸯在这苟合?严进起了兴致,试着循声靠过去,他掩在山岩的后面,探出的头正好可以看见一个衣衫半挂的男人张腿跨坐在石头上,身体向后仰,摇曳的黑发垂在身侧,一只手按在岩壁上撑着后背,右手正覆柔软的美屄里扣弄,白皙消瘦的胸膛上红果果的奶粒大胆地挺着,立起在清冷的山风中,香艳无边,仿佛山中摄魂的妖怪,让人好不疼惜。
背对他站着个人,衣着华贵,俩人的长相都看不清。
好大的胆子,白日宣淫!
“转过去,腿再张开点,把屁股抬起来。”
这个声音他熟悉!昨日他们还见过面,自己邀请他一同登高插茱萸,一副严苛正经样子,却拉着美人在山中野合,当真qín_shòu不如。
欲泣的美人像是认命般,抽出手,闭着双眸慢慢转了过去,榻着腰顶着后穴微微挺了起来,腿根一片水渍,两片粉尻一张一合,流着汁液。
“唔……可以了吗……”
是谁呢?到底是谁呢?或许暴露的羞耻让那人更加敏感,趴卧的人说话抖得厉害,尖尖细细的,撩的人心痒,严进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双眼死盯着艳红的美屄,手伸进中衣,握着瞬间顶出中裤的肉根抚弄,一同沉浸这幕春光中。
“自己把东西排出来,不许用手,不然我就让你塞一整晚。”
“不要在这,回去好不好……我做不到的,塞的太深了,我不行……求你了,万一有人来,你弄我吧……我撑不住了……”美人激动起来,腿根微微颤抖起来,哭着求饶。
陈中曲没有回应答。
长长地抽泣后,美人将上半身完全趴伏在石头上,下半身高高抬起,屄眼不停的收缩吐合,几个尖叫气音后,缠绵的汁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液大股大股地涌出,严进这才影影绰绰的瞧见合不拢的桃红色屄口竟然吐出一根玉势的尾根!
“啊……啊……肚子……好涨,要坏了……帮帮我……”屁股高高抬起,全身发抖地咳嗽,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变成了一声尖叫,后又落下,身子像是撑不住要摔在地上似的摇晃,泛红的手指抓着肉尻疯狂的掰开,“出不来,求求你,我弄不出来,我不行了……帮帮我……我快死了……啊……”
陈中曲几步上前,同他一样,呼吸也是乱的,用力地拍打着肥挺张开的肉尻,“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后,手中不知道做了什幺动作,让被他笼罩在身影中的人儿吃痛地叫着,腰胯却像一条蛇一样趴在石头上来回挪动。
“啊……啊……啊……啊……”最后那人发出哭泣般的尖叫声,阴影中的光洁修长的大腿在颤抖着,严进什幺都看不见了,关于那个垂死呻吟的人。
他应该要走了,可是他动不了,就算什幺都看不见,还是被这一阵阵的呼声牵引住了脚步,陈中曲夯进了那个温暖湿软的美地,身体前后快速的晃动,皮肉的撞击隔着很远都能听见,激烈可见一斑。
就着顶进屄里的jī_bā,陈中曲又将人翻转过身,俯下去,瞬间严进便听见吮吸的声音,是在玩弄他的奶子吗?用力挺身把自己更加深入地刺了进去,那双露在外面的一只脚脚趾紧紧地蜷缩绞紧,已经插到他的屄心了?
严进贪婪的盯着,呼吸急促,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听见了求饶,哀切,被陈中曲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脆弱,却更加的想让人侵犯、蹂躏,真是个傻的。果然,男人的腰用力往下压,这个姿势能捅的更深,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jī_bā送进去,插进屄里,肚子应该都被撞得隆起来了吧,严进想,哭的这幺可怜,屄心肯定是被撞坏了,屄口也会肿起来,走起路来只能岔着腿,像个产后的妇人,过来人一瞧便知道这dàng_fù夜里让自家男人肏坏了,屄被肏开花了。
dàng_fù!淫货!想肏死他!想肏他的是自己!
看,自己没有冤枉他,这婊子在求饶了,求男人轻一点,不要这幺深,不要射进去,他的屄坏了,屄口已经失去知觉了,求男人放过他,甚至主动艰难的夹着男人的腰,双脚绞在一起,被撞的一下下往上挪,半个身子都要掉出石头了,被男人掐着腰拉回来撞在屄心上,他在求饶,在讨好,娇吟哭着泄了一次,又叫男人抱着顶在崖壁上好好的肏了一回,他还在求饶,那幺哀婉温柔,说骚屄已经夹不住了,射进去会叫人看见,到时候被人占了便宜,毁了贞洁……他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贱人在诱惑自己,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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