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沨冷嗤一声,转头离去。
课上了几日,何莲便撑不住了,旧疾再犯,心疼难耐,恰好常沨兄长也回了,便就不再去学堂了。
这几日他都在琢磨那新垫的房梁,该画些什么。其实严格来讲,他的画技实在算不得上有多好,只是这些年在宫里待着的时日也不算短,见过的名玩字画也不算少,再加上那人闲时也喜爱画些东西,一来二去的,也就潜移默化的学到了些从前都不曾接触的东西。
这几日他便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将自己去过的那些地方都画下来,也好教人一看便觉惊奇,再也难忘。梁上江山,恐怕他也是第一人想这么做的。
张老先生倒是不怎么支持,他身子弱,从前那几日的光景就好像是偷来的,失了那些名贵药材吊着,身体便一下子反抗起来。从骨头缝里都渗着疼来,左耳也嗡嗡低鸣着,可他像是感觉不到似得,还兀自坐在院中看着那梁一整天。
老先生劝不住,也就由得他去了。
何莲动笔的那天,恰好是封后大典,举国上下一片欢呼之声,就连千万里之外的湖城,也受到些许影响,不过也只是因着那一道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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