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夜间冷冽,经过一番大动却也不怎么冷,润之摸摸脖颈上勒出的淤痕,口中喘着粗气,反复深呼吸,思绪渐渐冷静清晰。方才草丛中的人该是山匪先头兵,若是由得那人回去通报,引来其余山匪,自己决计要命丧于此。
还没有见到琰哥,爹还等着自己回家,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在此处,润之拼着一腔孤勇,重新鼓舞精神,呵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道,“继续走,不能停——我真的很饿……”
一人一豹加速前行,润之心惊胆战,腿肚子痉挛,不住后怕。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润之已经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苦撑着,勉力赶路,雪沙豹脑袋蹭了蹭润之的手,回头甩甩尾巴。
“儿子,你想让我骑你?”
雪沙豹殷勤扭身,喉中呜呜做响,润之遂爬上雪沙豹脊背,两臂搂紧豹颈,把头埋在皮毛之中,毛下皮肤温暖异常,润之便有些昏昏欲睡。
天色大亮,丛林深谷之下传来波涛声恢弘震天,雪沙豹仰头长啸,丛林山摇地动,颇有风急天高之势,旋请抬前爪,背上满载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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