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招来,那小木头人儿是不是一对儿的?”
永琰头埋得愈发深,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桶壁上,半晌低低嗳了一声。
润之不依不饶,面颊紧蹭着永琰赤裸脊骨,委屈道,“为啥不肯给我?”
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怀里人登时烫冒了青烟,轻微挣扎起来,难堪道,“那个刻的不好……润之,别摸,我去拿予你便是。”
“别出去,外头冷——”润之道,“宫里盐引之事有眉目么?”
永琰缓了缓道,“差不离。”
“年关底下万事停当,能赶在明年三月春闱之前么?”
永琰将润之两只作乱贼手并叩在桶沿上,沉吟道,“应该能,年前就做准备。”
“水真的凉了,润之。”
“那我叫方先生进来加热水——”
永琰眸色一暗,“不是说他今夜宿在军营么?”
“哦——”润之愣道,“忘了。”
两人各自收拾妥当,相拥着窝在被子里闲话。
润之两脚夹着永琰一条腿,嗅他身上散发的淡淡苦丁味,温暖干燥的皮肤触感极好,小木头人儿在手里把玩,细看木头小永琰果然不如木头小润之雕刻传神,木木一张脸还不甚被多刻了一刀,横贯左右,几乎毁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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