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杨推门进来。
安栗从沙发上起身,看着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高木杨,“你怎么来了?”
高木杨哀怨的望着他,“小板栗,你这样说话让我好伤心啊。我好不容易忙完跑过来找你们玩,你们就一点也不想我?”
肖南道,“事情忙完了?道长腿好了吗?”
高木杨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客气的在沙发上坐下,“差不多了,我师父受伤这段时间要我在他面前端茶递水,要不是看他是个孤寡老人,我才不理他呢。”
安栗和肖南对视一眼,对他这种口是心非的态度都无奈的摇摇头。
高木杨揉着他的脑袋,“怎么样啊?当初叫你去我那里上班,给你一个职位你不肯,非要跑到这里当个小助理打打杂,其实是舍不得肖南吧?”
“哎,你瞎说什么。”安栗把他的手打开,坐得离他远了点。
“小板栗,其实你放假可以和朋友出去玩,没必要跑来上班是不是。你若是没钱,不用担心,哥会养你啊,怕什么?”
安栗低着头没说话,即使高木杨是他的哥哥,但他还是做不到心安理得的花他的钱。
“时间不早了,这么久不见你,出去吃饭吧。”肖南及时截断话题。
“好好好,出去喝一杯吧。”高木杨高兴道。
肖南安慰的揉揉安栗的脑袋,安栗笑了笑,表示没事。
饭店里,高木杨点了一桌子的菜,吹嘘这段时间忙生意忙照顾张关清的事情。
“咦,好恶心。”高木杨把手机放在一边。
“看到什么了?”安栗好奇的凑过去。
高木杨推推他,“别看,待会吃不下饭,你若是真的想看,吃完饭再说。”
被他这样一说,安栗倒是更好奇了。本来吃了一些菜就停筷子的安栗又被肖南逼着吃了一碗饭,感觉肚子真的饱了才停下筷子。
安栗喝了杯水又擦干净嘴,“我吃完了,给我看看。”
“真的要看?”高木杨不确定的望着他,“不怕晚上做噩梦?”
安栗默默地看了眼一旁的肖南,他害怕做噩梦的时候一般都跑去和他睡,这个方法好像很管用,想到这里,安栗点点头。
“那好吧。”高木杨把手机递给他,然后继续和肖南喝酒聊天。
安栗带着好奇的心情点开这个被高木杨说恶心的新闻,讲的是一个妙龄女子被人剥掉皮陈尸荒野。虽然尸体的照片已经被打了马赛克,但是那红彤彤的一片以及周围挥之不散的苍蝇不难看出现场的惨烈。
警方办案速度也很快,很快公布了死者的照片信息,但是凶手并未找到。
安栗看着那张照片,浑身如坠冰里,整个人感觉都凉透了。
“安栗,安栗。”见他不说话,肖南有些担忧的叫了两声。
“嗯?”安栗回过神,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你怎么了?”肖南一摸他的额头,一手的冷汗。
安栗把手机递给他,“你看这个女的照片,是不是很眼熟。”
肖南接过,看了一眼,皱眉,“苏雾?”又有些不确定,“好像又有点不一样,感觉说不上来。”
安栗替他说出疑惑,“是不是感觉这个人看起来很阳光,苏雾看起来好像戴着一个面具一样的人?”
肖南点点头,“是有这种感觉。”
“连你都这样觉得。”安栗的心沉了下去。
肖南分析,“不过这个世界上相像的人有很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高木杨凑近两人,“难道你们认识这个女的?”
肖南摇摇头,“不认识。只是遇到一个和她很像的人。”遇害的这个人叫吴梓潼,梁易身边的那个叫苏雾。
安栗反问,“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依肖南对他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现有问题,安栗不会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安栗深吸一口气,把对苏雾的各种怪异之处说了出来。
高木杨伸出一根手指抖啊抖,“你是说,你怀疑苏雾是穿的人皮?”
安栗点点头,高木杨摆摆手,“不可能吧?”
“那好,我跟你们分析分析。”安栗整理好思路开口,“第一:吴梓潼和苏雾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第二:吴梓潼被剥皮死亡,苏雾后背有很长一道没有拆线的伤口。而且苏雾整个人面目表情,除了能说话眨眼睛,连个表情都不能做。第三:前几天我们遇到一对惹了苏雾的母子,结果晚上那对母子就惨死了,你们不觉得太过巧合吗?”
高木杨揉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也许苏雾是在网上见到过吴梓潼的照片,觉得很漂亮然后照着她的样子整容呢?有些人整容过度不是就僵硬了吗?连表情都不能做。而且你也说了苏雾说她动了手术,这很正常吧。至于那对母子,你都说了他们很嚣张,自食恶果也是有可能的。”
安栗一脸严肃的摇摇头,“一个动完手术还没拆线的女人跑出来上班,行为动作中一点也看不出动过手术的样子,这个我们先不说。光说那个小孩用力一棍子打在她后背,她没有丝毫觉得痛。这真的正常吗?”
“听你这样说,确定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这个苏雾到底是什么呢?肯定不是人,但如果是厉鬼,她为什么要穿着人皮去召远公司上班呢?”
安栗缓缓开口,“如果,她的主人是宁雀呢?”
“你说什么?”高木杨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就连肖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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