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烟,我们之间已经到了这种绝情的地步了吗?”李婉之厉声制止,只是那一瞬间的慌乱和紧张没有逃过江尽潇的眼,一种不好的猜测漫上心头。
“怎么?怕了?敢做敢当,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吗?若是你亲儿子知道你曾经……”
“够了!”这句话周明朗几乎是吼出来的,李婉之对他的恨,周明朗何尝不清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周明朗对李婉之心存的希望并不比上辈子对周母的少。李婉之谈论事情从来不会避讳幼小的龙元清,周明朗心中的希翼在慢慢知道真相下渐渐冷却麻木……
周明朗慢慢冷静下来,“女皇怎样对我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我并没有指手画脚,我只是想告诉太子一些你应该知道的事。”就算薛烟输了,她也要李婉之不得安生。
“我想问太子是否从小便身体不好,稍有风吹雨淋便会大病几天甚至高烧不退。”
“是又怎样?”
“那你可知当年李婉之并不想生下龙元皇的孩子,但迫于形式又不得不怀着你。在你临盆前几天,李婉之找医师拿过一副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毒。你可清楚,这毒的作用?”
薛烟笑的越发癫狂,看着同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李婉之和龙元清。
“喝了那毒,你照样临盆,不过会是一个死胎。”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道惊雷劈下,一霎那的安静后四处爆开。
满意的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薛烟一甩衣袖,“你们说我无情无义,谋朝篡位。那么李婉之呢?为了谋朝篡位就连自己腹中的亲生孩子也不放过,到底是谁更无情谁更无义?”
“噗!”
“女皇!”许欢惊呼一声,扶住口吐鲜血的李婉之。
白皙的手掌中是触目惊心的血液,鲜血蔓延,顺着指缝流满整个手掌。
李婉之就像苍老了十岁一般,又像解脱似的眼含热泪大笑。这件事压在她心底十几年,十几年……她就像是个罪人!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应该将对龙元皇的恨牵扯在孩子身上。
她无时无刻不担心这件事被龙元清知晓,然而真正被知晓的那一刻竟然会是这样的轻松……
“你错了!”周明朗突然开口,眼神坚定。
李婉之愣住,抬眼看向自己愧疚的孩子。
“你竟然说那是□□,母皇喝了便会生出一个死胎。那么我想问,为什么我还好好的活着?”
薛烟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怎么会知道龙元清竟然会活着生下来。
“答案是女皇并没有想要杀掉自己的孩子,我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明朗一句话瞬间就把刚刚还在指责李婉之的人拉了回来,立刻变成薛烟造反不成,还想使用歹毒的计策挑拨女皇和太子的关系。
然而女皇知道,当初那药她的确喝了下去,至于龙元清为什么会活下来她也想不明白,就连开药的医师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没死,半条命也搭了进去,落得个体弱多病。允城如今这样说,也许并不清楚当初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认为他还活着,自己的母皇便没有喝那药。
只有江尽潇清清楚楚的知道,周明朗在撒谎。
江尽潇轻轻搂着周明朗的肩膀,落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好兄弟之间的互动。
周明朗脱力的半靠在江尽潇的怀中,他是来收拾薛烟的,不是来和女皇闹这些的。女皇的确喝了那药,龙元清也的确死了,活下来的是周明朗而已。害死龙元清的是李婉之……
老天可真会给他开玩笑。
“左相,你投降吧!不要再因为你的私欲搭上更多人的性命了。”城门被封,大军进不了城,但不代表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城外大军进不来势必会攻打,他们控制了城门,大部分兵力都来佛音寺救驾,现在城门上只有柳子然柳子涵他们带着少数人力在苦苦支撑。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佛音寺这里必须尽快解决了。
“兵败如山倒,本官知道你们都听命与左相,并非本愿。本官虽然做不了主,但是本官保证,凡是投降者,女皇一概既往不咎。否则,杀无赦!”江尽潇来到两军中间,信誓旦旦的保证,眉目间的
霸气和威严令众人心神一震。
薛烟脸色大变,恨恨的咬牙盯着江尽潇。江坏义,你果然是生了个好儿子。她目前身边的兵除了忠心的和被逼无奈的,并不团结。她真正的兵力护卫都在城门外。
果不其然,人群出现了骚动。人都是自私的,我可以帮你做事,但是那绝对不能妨碍住我的利益范围。就像现在,我们可以给你打天下,你赢了我们还能谋个一官半职。但是你输了,我们就都要掉脑袋。和命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何况大将军的都发话了,人心动摇的更厉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最后走了出来,先是几个,而后慢慢变多,最后留下零星站着的人。
没一会儿,人便走了一大半。
“李婉之,你以为我已经输了吗?我并没有输给你……”也行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薛烟并不愤怒。
薛烟挥了挥手,剩下的人像马蜂窝一样冲上来,什么都不管,就往祈福台上的女皇及主要官员杀。祈福台本来就站了好多人,他们一上来,其他人挤都挤不上去,只能从外围开始处理。
而薛烟的脸慢慢淹没在人海中。
江尽潇拉过周明朗到被保护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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