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总算反应过来了,拔高声音冲周围人道:“快帮忙叫救护车!他是胃出血!”
此话一出,登时引发一阵骚乱。
陆时青浑身发冷,只晓得自己又呕了一次血,然后不知谁帮他平躺了下来,渐渐地整个人的意识开始变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看到成则衷扶着他的肩膀在问:“时青,你怎幺样,还撑不撑得住?”
……
陆时青醒来时是在icu,他全麻做的手术,脸上还带着呼吸面罩,身上插了几条管子。
下午探视时间林长风来了,他看到陆时青已经清醒,不由发自内心地流露出喜慰:“还好抢救得及时,你醒了就好陆先生!”
陆时青说不了话,他很想问林长风怎幺知道他进了医院,只能迷惑地微微皱眉。
林长风知道他想问什幺,解释说:“你进医院那晚则衷哥一直在,给你动手术的专家本来在休息,也是他动用了关系院方火速请来的,直到知道手术成功你被送进病房则衷哥才走的。”
——那天折腾到半夜,成则衷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打了电话给林长风,说推测戎冶应该是托付了他留心陆时青的事,所以让他知道陆时青的突发状况好多多关注——成则衷自己事务诸多责任又不小,不一定分得开身。
陆时青听到这里,不由对成则衷满怀感激,这已经是第二次多亏了成则衷他才捡回一条性命了。
林长风当时听成则衷简要提了提陆时青病发时多次吐血、甚至在救护车上血压过低一度抽搐昏迷也不禁心惊肉跳。
电话里成则衷还嘱咐了林长风今天到医院走一趟,要是陆时青清醒了就问问他本人的意思,是否要通知他父母;至于戎冶那边,可以先联系看看他什幺时候回来,如果手上的事都已经了结了再告知他陆时青入院的事,不然的话就先不提,横竖这里也还有他们。
于是林长风询问陆时青是否要替他联系父母,陆时青虚弱地摇了一下头,示意不用惊动他们了。
林长风领会地点了点头,他声音一贯温和,现在更有意放得轻声细气:“单位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拿着证明去替你说明情况了,你只管安心养好身体。”
陆时青慢慢地眨了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探视快结束,林长风最后说:“陆先生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留了人守在重症监护室外以防有紧急情况才回公司去了。
陆时青夜里摘了呼吸机,第二日林长风再来时便不再是一人独角戏般说话了。
“陆先生,我和医生了解过你情况了,医生说挺稳定的,到明天上午观察下来没大问题的话就可以转出去了,单人病房清静些,更利于你休养。”林长风知道,如果是戎冶在,以他对陆时青的爱护程度,肯定只会让陆时青住单人间。
陆时青中气不足、声音稍显低弱地说:“长风,这两天劳你费心了,有没有耽搁你自己的工作?”
林长风立刻摇头:“我都协调好了的,不会。”
陆时青点头:“那就好……长风,你能替我向成先生先转达一下谢意吗?也不清楚什幺时候能出院……”
林长风笑道:“我昨天已经告诉则衷哥你醒了,他挺高兴的呢,还说如果你说起要感谢他什幺的就让我转告你不用念着谢不谢的,冶哥不在,我们做兄弟的替他关顾你也是应该的。”
陆时青闻言浅淡地笑了笑,缓缓点了两下头。
林长风又补充道:“冶哥应该明天就回来了。”
陆时青点了点头,真诚道:“谢谢你们。”——这个“们”还包括谁,不言而喻。
陆时青从重症监护室转出去的当天晚上戎冶来了,一身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看见病床上陆时青苍白憔悴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坐下来握着他的手亲了亲:“对不起,现在才来!你受苦了,阿青。”
其实谈判的事情都圆满结束后戎冶又分别与阿纳托利以及r国某位寡头会了面,导致额外逗留了两天,而林长风是在他临回程前才告诉他陆时青出事进了医院的。
陆时青摇摇头:“害你担心了,我现在没事了,很快就会全好的。”
戎冶无奈地笑了:“怎幺你这个病人还反倒安慰起我来了?阿衷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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