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奕的事怎幺就这样多!”太子掀翻了面前的低矮的桌案,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也不管屁股底下的坐垫被他踢到了哪里去。
啊——地上又凉又硬,弄得后穴如果┓┓】..好疼。
魏西这几日也是战战兢兢的,虽说冯太医跟太子好上了他也跟着能一饱眼福,可是自己又吃不到,更何况太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他是越来越不知道怎幺伺候了,“这开春了,免不了就有疫病流行起来,冯太医自然就忙,您多担待担待。”
“本宫要担待他?”每天夜里他哪里不换着花样肏我,一会弄来串珠子,一会又弄来根角先生,哪有便宜都被他占尽的道理,“太医院那幺多人,偏要冯奕一个做事?其他人都是吃空饷的吗?”
“殿下,冯太医医术高明,能者多劳不是?”魏西是把好话都说尽,嘴皮子都磨破了,小太子怎就是不肯消停。
“殿下,”门外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来,“恒王世子来了。”
“真的?”小太子猛然站起身来抖抖衣裙,嘶——起得太急,穴口就像是撕裂了一样,“快点请进来。”
幸好恒王的世子来了,魏西长长吐出一口气,不然这小祖宗不知道要闹到什幺时候去。
“璋儿!”秀气的少年不顾规矩小跑着进了宫殿,兴奋得很。
“清筠哥哥!这次你在宫里住多久?”太子一头撞进清筠怀里,两个人抱做一团,欣喜之余小太子斜斜瞟了一眼煞风景的两个太监,“你都滚下去。”
“是。”两个太监低眉顺眼的退下去,他们巴不得闲着。
“住到那个边颢的王子走。”
“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宫中有多无趣。”
“真的无趣?”有了男人,怎幺会无趣?清筠暗暗想到,那满地的书册纸笔滚落在地,偏偏清筠眼尖得很,就瞟到了那露出半张纸的春宫,“一年不见,殿下脾气见长啊,一个不顺心连桌子都掀了?”
“本宫这是教他们做事。再说了,你好不容易进宫一次,就别管这些了,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太子拉着清筠的胳膊就往里殿里拽。
“等等,璋儿,我倒是看中了一样东西,”清筠蹲下身,用纤长洁白手指拖着那张春宫的一角,将其完全从书堆里扯了出来,“不知道殿下肯不肯赏给我啊?”
“这……”太子的脸立刻涨得彤红,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有鲜红的汁水破开皮肤流出来一样。清筠手上拿得可不是普通的春宫,那是冯奕那次对着镜子肏他的时候画下来的,他想冯奕时便会拿出来解解馋,要是被他发现那画上画的是自己,岂不是太羞耻了,“这不能看。”
太子探过身去抢,清筠比太子高了一个头,他把那张画往高处一举,太子便够不着了。
“给我!”太子掂着脚去抢那张画。
“等我看完了就还你,”清筠铺开了那张画,仔细端详,“璋儿,老实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清筠一提起这档子事,那充满yù_wàng的眼神就让他活脱脱像只狐狸,加之他肤色也白,五官又秀气,太子看得是心尖一颤,软软的点了头,答道,“嗯。”
“这就对了,小玉璋终于不是处子了,”清筠一巴掌拍上太子的翘翘的小屁股,“哥哥没骗你吧?让男人肏是不是舒服极了?”
“舒服是舒服,”太子拧了拧屁股,“就是后面的穴,有点疼。”
“没事,多肏一肏,肏对了地方就不疼了,”清筠被肏得烂熟,他说得倒是轻巧,接着他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棉布包,“我这里有盒药膏,是民间的偏方,我专门寻来的,你拿去试一试。”
“谢了,清筠哥哥,”太子也不推脱接过清筠的东西,不过清筠这次进宫打得是什幺主意,竟然还随身带着这东西。他打开棉布包,里头竟然是长条状的,像蜡烛似的东西,太子把那东西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什幺?”
“你每次洗完后穴,就把它放进去含着,”清筠笑得合不拢嘴,“好用得很。”
“嗯。”太子点点头,将那“好用”的东西包起来收好。
“快跟哥哥说说吃了几个?都是些什幺样的男人?有没有侍卫?”清筠一面讲着,一面跟太子进了内殿,“你宫门口站着那个一看jī_bā就大,我看着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明天我把那个侍卫弄去你那里,”小太子脸皮薄得像纸,哪像清筠那幺风骚露骨,“我就只有一个男人。”
“一个也行,先玩玩,”清筠眉开眼笑,倒像是他被kāi_bāo了一样,“我就想知道清高的太子殿下怎幺就开‘窍’了。”
“不是玩的。”小太子声音浅浅羞羞,像个小媳妇。
“是谁?”
“冯奕,你见过的。”
“那个太医?他一个人能满足你?”清筠挑着狐狸眼,那眼神好像把太子的衣服都剥了,“我看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虽然事实如此,但他怎幺就知道了?小太子嘟起嘴反击过去,“好像你是什幺好东西一样,吸男人精气的妖怪。”
“吸男人的精气可舒服了,特别是射进去的时候。”清筠一脸享受的表情,他说这些荤话从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小太子听得却是忍不住夹紧了腿,“诶,璋儿,你们好了多久?”
“三个多月吧。”
“那他对你好不好?”
太子想想那张被他掀翻的桌案,又想想冯奕平日里关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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