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看了眼匣子里的东西,然后把人给赶了出去,这会秋末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已经难受得浑身都红透了,他是个不知人事的雏儿,哪里尝过这种霸道的药物滋味。
虽然人在戏班子里,隐隐知道些龌龊事,甚至还不慎瞥见过这清泉镇某个有钱人家的太太和演武生的师兄颠鸾倒凤,但他自己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情,甚至连遗精都未曾,更别提用手抚慰了,只觉得浑身如置火海,特别是那羞人的部位,更是难受得要命。
他紧紧地闭拢着双腿,一边像小兽一样难受得呜咽,一边本能得摩擦着那又细又白嫩的双腿,似乎想要从这样的感觉中得到那么一星半点的快感。
明明是纯洁无比的少年,却在药性的作用下做着如此淫靡不堪的事,也不知道李大头哪里寻来的好药,他瞧着秋末,这会应当还是有意识的。
他用手指挑起这么貌美少年的下巴,然后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爬到我床上来?”秋末睁着那双迷茫陆离的眼神,认出了眼前这位小少爷。他在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戏,这位无比金贵的小少爷则坐在看台上看戏,他隐隐约约记起来和李大头的约定,但想着自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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