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轩辕羿觞就已将人狠狠压在怀里,狂风暴雨般的吻疯狂地落下,衣带被解开,衣服从肩膀处滑落,转眼间上半身已经完全暴露在月色下,在卫清风快被么猛烈的吻弄得几近窒息的时候,轩辕羿觞将他托举起来抵在柱子上,自颈部开始疯狂地啃咬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躯体,卫清风极力拍打着对方,可是在轩辕羿觞的强迫下,他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轩辕羿觞又开始攫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唇,这一次却被对方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地退了出来,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结束了这场疯狂。
轩辕羿觞楞了楞,慢慢放开卫清风,看着对方俯在柱子旁开始不可抑制地呕吐,眼中暴戾的光一点点暗淡,转而化为悲伤,“被我碰就这么恶心吗?”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卫清风没有给他答案,他也不需要答案,应该说答案早就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只是他自己一直还不肯去看。
轩辕羿觞突然觉得很累,像是经过了一场战斗般慢慢走出昭和宫,一个黑影重又回到他身后,“王爷,偷听的是昭和宫的一个小太监,人已经除了。”
轩辕羿觞疲惫地点点头,“嗯,回府吧。”
第十一章 除夕(二)
除夕之夜在卫敬遥的记忆中并不美好,总是能让他想到那种繁华热闹处孤独的自己。除夕的团圆是别人的,只有孤寂才是自己的。今日他放了锦桃一天假,让小丫头回家与亲人团聚,自己在落梅居的回廊上对月独酌。刚刚还清明的月色这时已经消失了踪影,雪花似飘絮般从天而降,美得很,卫敬遥一时看得痴迷。有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卫敬遥看清来人后有一刹那的呆愣,紧接着疑惑的起身,“王爷?”
轩辕羿觞自飘雪的那一边望着亭廊中人,一时间也有些恍惚,他慢慢走近,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对方,这一步步走来,似乎是在一步步确认那桌、那酒是否真的摆在落梅居而不是昭和宫,而那披着银白色的斗篷的人又是哪个卫公子。直到走进回廊,对方替他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他才恍然从幻梦中惊醒,“敬遥”似是疑问,又像是回答。
“嗯”卫敬遥应了一声,三年相处,他当然知道刚才对方的恍然惊醒和那一闪而过的失望是因为什么,面上却毫无异色,“王爷要不要进屋?”
轩辕羿觞摆摆手坐了下来,“不必了,这里挺好。”
自燕慕飞死后,卫敬遥心里难过,伺候上也难以尽心,轩辕羿觞又接了新人入府,许久不来了。今年的除夕夜轩辕煜鸣要与朝臣同乐,这时候轩辕羿觞本该在宫中参加宴会,却未到戌时就来了他这里,那定是与清风有关了。想到此处,卫敬遥摇摇头,自嘲地笑笑,不由感叹什么时候自己竟是如此了解这个人了。
轩辕羿觞看对方笑得奇怪,似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什么事这么好笑?”
被人从沉思中叫醒,卫敬遥没有回答,只是举起酒杯,“敬王爷”,一饮而尽。
轩辕羿觞也将手中的酒饮下,“你为何不问?”
“问什么?”
“本王为何不在宫中却来到这里?”
“不必问,王爷来我这里只有一个原因,思故人。”卫敬遥没有避开对方的目光,坦然答道。
轩辕羿觞眼神暗了暗,“思故人,好一个思故人。只可惜本王念念不忘,别人却未必领情,故人如今也不过是路人罢了。”执起酒壶就往嘴里灌,卫敬遥看着他将好几壶酒灌下,又拉过自己搂在怀里猛灌了几口,知他是醉了。
轩辕羿觞将头抵在卫敬遥肩上,“你说,与本王亲近觉得恶心吗?”
“王爷,我是卫敬遥,不是卫清风。”卫敬遥任他靠着,淡淡说道。
“卫敬遥?”轩辕羿觞似是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仔细看看他的脸,忽然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亲,又将二人的距离拉开,看他的反应,然后贴得极近,像是在说一个秘密,“我知道你不是清风,清风会说恶心。”那表情虽是笑的,但其中却透着令人心碎的哀伤,卫敬遥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有些疼。轩辕羿觞又将头靠过来,“你跟着我几年了?”
“三年了。”
“三年了,那么他跟着皇兄也有三年了。三年啊,这么久了,我怎么就是忘不掉呢?”轩辕羿觞搂紧了对方的身体,就像他以往每一次伤心难过的时候一样,这具身体总能平复他心里的怨恨,消了他心中的酸楚。
卫敬遥感觉身上的男人在发抖,等他反应过来时颈间竟有些微凉意,此时的男人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瑞王爷,倒像是个受伤的孩子,脆弱得让人心疼。卫敬遥抬手环住对方的身体,在他背上轻抚着安慰,突然感觉颈间一阵疼痛,似是牙齿刺进了血肉,他咬紧牙关,忍着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许久之后,那疼消失了,有温软的东西在伤口上滑过,温柔地舔/舐着他白皙的颈,转而变为细细密密的亲吻,卫敬遥闭上眼睛,喉间发出舒服的声音。这声音似是刺激了身上的男人,衣衫被扯开,那唇舌从颈间滑到胸前,细吻变得有些粗暴,有力的大手疯狂地揉/捏着他的身体,腰间突然被狠狠咬了一口,卫敬遥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那声音酥软地连自己都羞红了脸,更难以启齿的是,只是这样他下身的某个部位就已经开始涨得难受。一阵天旋地转,卫敬遥被抱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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