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维获得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将镇纸咬在嘴里,勉强忍著不叫。卜冬柯又开始堂而皇之的干他,大抽大送,大摇大摆,丝毫不知廉耻,极尽荒唐之能事。徐景维愤恨的瞪他,偏他脸上还是端著副正儿八经的表情,只是额上青筋和鼻尖热汗暴露出他也并非悠然自得,同样被情欲折磨的痛苦。
“哈……”
卜冬柯绷紧唇角大口喘著气,伸手去解缠在徐景维命根子上的红绳,手指抖了一下没解开,徐景维低头看著呜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不依不饶的扭著屁股。卜冬柯咽了口唾沫,红著眼瞪他一下,终於解开了绳子。同时自己的忍耐也达到顶点,灼热的岩浆登时喷入徐景维甬道深处,一股又一股,全都灌到二少爷身体里去。
徐景维咬著镇纸,在他nèi_shè的一霎那昂著头绷紧身体,把大股jīng_yè一滴不落的收入体内,然後嗯嗯嗯闷声哼著射到了树干上。
徐二少爷射出来的白浊从老树皮上蜿蜒流淌,最终滑入雪地和苍茫白雪融为一体。身後的卜冬柯停了会竟然又硬了,大手探到他背上,粗鲁的摸著他的皮肉。徐景维目光涣散的抱著树干,被卜冬柯操的身体越来越往前,上半身完全贴了上去。
☆、二十六(h)
“妈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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