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寒夜将他抱在怀里,就晕了过去。
不知晕了多久,可能只过了一会儿,就又被痛醒了,嘴里充斥着药的苦味,离澈顺着这一阵阵疼痛不自觉的用劲。
“嗯啊……呼……嗯……”
巫老道:“王子别,别用劲。”
寒夜道:“倾之,倾之……别使劲……”
“我也不……不想的……啊呃,控制不住……”
巫老又查看一番,“宫口……还是没开,”话音不自觉带了颤抖,“再端一碗药。”
寒夜的脸也不禁泛白。
很快离澈又喝了一碗药。
离澈枕着寒夜,“真想念……以前你……你喂我吃药的日子。”离澈笑笑,“在滇州的……那段日子……过得真快活。”
“等你恢复后,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去玩。”
“好……啊呃……”离澈突然弓起身子,虚弱道:“真……疼啊!”
巫老道:“开了开了,王子下地走走吧!孩子下来的快。”
离澈半死不活的被寒夜紧紧架着,软绵绵的走了两个时辰,突然感到□□一阵湿润,终于被允许上床躺着。
叫孕夫临产散步,最没有人道所言。
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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