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你们告诉我!这样真的就够了吗!你们真的就甘心吗!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全部吗!”
“啪啦”,丧尸的啤酒瓶在地上溅起一朵玻璃花。
“啪啦”“啪啦”……
除去这一声声低哑的惊雷,全场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哟呵,好家伙,这下老板听在耳朵里可都是泪。我关了窗口,回屋睡了会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丧尸。再也想不出更满意的名字了。
☆、2
“程虞……程虞……”模模糊糊地,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挣扎了几下,我睁开眼睛,叫我的人有一张很不清晰的脸,我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他又拍了拍我的脸,“你怎么还在睡觉,快点起来了。”
“到哪儿去?”
“演出啊,不久就该我们乐队上场了。”
“哦。”我随口答了一声,脑袋里还是朦朦胧胧的,像被什么东西罩住了,这种感觉有点怪,就像是有个小黄人一直在向你的脑子里灌铅水一样。
没等我缓过神来,有人往我手里塞了把吉他。我由上到下抚摸过琴颈,琴弦上细密的螺纹和指板上光滑的触感一齐响动着,原来我真的是个吉他手,这样的感觉,一定错不了。
我抛开心底那点惶恐,带着我的琴走到舞台上。
台下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到,那个长相不清的人转过头来对着我笑,说了句话,声音太嘈杂,我努力读着他的口型:“你看,我们第一次上台就有这么多观众了!”
我笑了笑,这不是傻?公共广场上每天晚上跳广场舞的都不止这点人。
鼓手回过头来看了看,在一片混乱中给出了四下清晰的节奏,一瞬间,音乐迸发而出,台下也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我看见自己的手指在指板上飞舞,心里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我觉得很高兴,再也没有更高兴的了,我的灵魂快要飞出我的身体,就像我指尖推上的这个圆满的弧形?我的,推弦?没有,声音?
我感到自己的脸突然变得僵硬,不对,这儿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小心地尝试着拨乱了两个音,可是一切还是完美进行着,那么,我手上的琴,根本就没有发声!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琴,竟然没有声音!可是他们难道没有发现吗?
贝斯,贝斯没发现找不到吉他吗?
贝斯手低着头,没看我一眼。
鼓手呢?我们练了那么久的同步,你也没听到我不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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