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与兰小义走得很近。你若是有何事要打听便问兰小义。”在慕容策思索时,慕容湘渊又补充了一句。
“兰小义?清风将平安符送与的那个小兵。”玉清境与兰小义走近,莫非,这个兰小义身上有什么值得玉清境去接触?
这边玉清境将慕容凤麟放到将军做的宽大位置上,含笑看着他。
“大伯父,你是不是有事与凤麟说?”看玉清境那样,慕容凤麟隐隐约约觉得他有话要说,既然,他不开口,那自己就开口了。
玉清境眉头一跳,酝酿了一下,问道“你爹爹为何没有前来?”
“父亲说爹爹带着弟弟出去玩了。”
“你有弟弟?”
“弟弟叫玉楚轩。”
玉清境微惊,坐在旁侧的凳子上,静静的沉思。
慕容凤麟不见他再问话也就没说了,只摆弄着桌上的东西,玩的很起劲。
慕容策与慕容凤麟在边疆未多做停留,三日后,就离开了。
特许玉清境三个月后回家休养五年,这也算是慕容策对玉清境的弥补和堆玉清风的亏欠。
远在樱花堡的玉清风此刻正枕着头坐在荷花塘里看书,眉宇都已经恢复到最初的冷清和平静,没有在慕容策面前的活气及灵气,好似这天地万物再无什么可以掀起他的波澜。
“无国而不有治法,无国而不有乱法;无国而不有贤士,无国而不有罢士;无国而不有愿民,无国而不有悍民;无国而不有美俗,无国而不有恶俗。两者并行而国在,上偏而国安,在下偏而国危,上一而王,下一而亡。故其法治,其佐贤,其民愿,其俗美,而四者齐,夫是之谓上一。【--选自《荀子.王霸》】”安静的院子里响起清冷刺骨的声音,好似寒冰。
抱着玉楚轩过来的司徒胤刚刚听到这,眼神暗淡了一下,逗着玉楚轩让他叫爹。
“司徒,不许教他不该教的。”听闻脚步声渐近,玉清风头也未抬,只说了一句冷淡的话。
司徒胤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清,上前挨着栏杆坐下,看着他手中的书。“不喜欢就不要再学了,这个国有五爷管着,你何须逼着自己为他分担?”
像他应该读读修身养性之书,或是,画画作诗,何必丢下孩子不管要学自己不习惯的。如若心有那绝情之人,又何必狠心千里分别三载?若是无心,何必手捧为政治国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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