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梓嘴角微微抽动,她充满了期待地看着她,她不喜欢单相思,她想要是两情相悦爱情,管,管自己看起来那样自不量力,岑梓一双手被她拉着放自己腰侧,她有些累了,下巴放林小楼身上,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呢?这么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态度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虽然这事儿自己看来也挺不可思议,遇上林小楼之后,才发现以前自己非要给自己定义成异性恋是多么可笑事情,其实,有时喜欢上一个人,不该非要去和性别扯上关系,也难怪当年小羽会那样生气,从戏里每天相处,再到这之后她特意冷漠,如果不是真入了她心,她又何曾意,她还一天不厌其烦地教她那么多东西,虽然林小楼看来,她已经相当不耐烦了,但那也是她能做出来大程度,她可完全不属于温柔善良前辈,做到这份上也纯属是缘分这个狗血词汇作祟了,她要是不那什么,能陪她来参加这个劳什子婚礼,还大招旗鼓地给她引荐那么多人?还深半夜放她进来?她竟然还敢问出这样话来,她抬起放她肩头下巴,对准林小楼薄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觉得呢?”温热热气喷林小楼耳朵里,林小楼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曾经戏里为熟悉感觉又顷刻间涌上心头,她只道那耳畔热气如那炎夏挥之不去燥热,全身上下似都不是自己,胃里还未消化酒精犹如催化剂一般吹散了她眼睛,她眼神迷离而动人,她再也顾不上这些身份地位,那些世俗无奈,只一手把住她头,就那样吻了上去,放肆,不计后果热吻交织四片滚烫唇瓣间,轻舔慢拢,不再带着试探,而是潜伏已久,蓄势待发顺手推舟,她吻得动了情,久久未曾放开她,她将她拉身前,紧紧放怀里,像这世间无价稀奇珍宝,她再笨,也知道岑梓刚那句反问句是什么意思,她十分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兀自紧紧地抱着岑梓,不知该如何是好,岑梓温柔地摸着她头,寂静无声,时光仿佛那一刻静止了,俗世爱情啊,就算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分手,也许到以后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走不到白头,可爱情初模样,却是那样动人,让人不舍得错过,不忍心放手。
那天夜晚,林小楼洗浴出来后却发现没有干净衣服可以换,岑梓也只是带了自己一套睡裙,无奈之下,林小楼只好穿着房间里浴袍,豪华套房里就连浴袍也比一般酒店里要好得多,材质不似那涤纶那般干硬,林小楼穿身上很舒服,由于刚卫生间里那动情热吻之后,林小楼现都不去想要留宿借口了,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死皮赖脸地不走了,见岑梓半躺床上,她亦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自己滚了进去,“真舒服。”
“你?今晚上不回去了?”岑梓觉得她们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了啊,实则她那心思自不会比林小楼单纯,这刚还那样热吻过,这么就躺一张床上,料是个正常人,也会想到别地方去,于是,岑女神觉得,这貌似,有些别扭,管她们戏里曾经假戏真做过,管这些日子她常常想起那样感受,那样令人舒服感受,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小静都没有,她一直宽慰自己那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敬业,而无法从戏中逃离出来一种执念,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地老是去想那个民国布景,那雕花大床上,她们各自上了妆,化身成了另外两个人,却那被褥间起起伏伏地体验了另外一种感受,起初,岑梓也以为是自己可能这两年越来越禁欲关系吧,有点那个久逢甘露感觉吧。她们,这个算是因性生爱骂?还是日久生情?想到后一个成语,岑梓不由地有些脸红。
“嗯,不回去了,那边,指不定现是个什么状况呢,我不要回去当电灯泡,而且,回去,这一晚,铁定没法睡了。”林小楼想着自己这张床上睡着,一米外另一张床上就发生那样事情,想着就不由地有些恶寒般摇了摇头。
岑梓见她这样说着,不由得竟有些语塞,也就放由她去,两人第一次躺这么近,岑梓看了半小时书,实看不下去了,这才熄了墙头灯躺了下去,窗外是海上明月,映得一室安然静谧,太静了,林小楼仿佛都能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心跳声,天知道,她鼓足了多大勇气才当世界末日般爬上了岑梓床,还盖着同一床被褥,她像个僵尸似得躺右侧一动也不敢动,可说到自己那屋场景却又像是另一种提示般让人燥热,这一晚,是注定了无眠吗?她侧耳倾听着岑梓动静,见岑梓也没有辗转反侧,暗想着旁边那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大着胆子翻过身来,却撞上了岑梓那深邃眼眸如漆般盯着自己,两人离得太近,鼻翼间只能放下一根手指,这一侧身,两人都始料未及,这良辰美景,岑梓刚想开口,却被温热唇瓣所堵住了,如果说刚才卫生间那个炙热吻像是不顾一切地肆意跋扈之吻,而今这,却是温柔了许多,她浅浅吻着她唇瓣,她鼻间,她眼,她眉,她光滑如绸缎后背,本能般,她探进她唇,撬开牙关,与她缠绕一起,从来都没有这样确认如此刻想和她一起,想亲吻她,想要她,想和她成为一个整体,生生不息,永不分离,细滑手指爬上她平坦小腹,她紧张地深呼吸,曼妙腰肢被挑逗地起起伏伏,她压□子,附她耳垂边,喃喃道,“我做过这样梦,梦里你镂空蕾丝,全身湿透地挑逗我,犹如那场戏。”
她被逗笑,却没有多余力气,因为害得余下些力气控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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