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倏突然转过头来问张乔:“你话这么密,在娱乐圈里很不好混吧。”
张乔:“……”
师羿安在下面踩了朗倏一脚,对张乔说:“别介意,他就是嘴贱的代表。”
“你们都在剧里演什么。”师羿安低声问道。
“哦,这个啊,我们六个演的是同学,方菲和魏擎演的是一对情侣,和姚虹凌演的是一对蕾丝,还有我和钟黎演--”
“一对儿基友?”
“……大师你很潮嘛。”
“过奖过奖。”
“我俩是演一对儿,呸,谁跟他是一对儿,我俩演的是情敌。”张乔说。
师羿安听完之后决定,绝对不看这部片子,单单是听这个角色分配,就觉得一定是部无聊透顶的电影。
“大师。咱们今天吃过晚饭之后,就去拍摄场地看看,毕竟那边是个老宅子,您去看一看我们也放心。”
方菲听到导演的话,还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就被导演冷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大眼睛不耐烦的转了转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晚饭过后,师羿安、朗倏、制片人和导演几个人坐了一辆车来到拍摄现场,现场的各种道具基本上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开机了。师羿安把人打发出去,带着朗倏,两个人转了一圈,又用手机软件扫描了一下,确定这个屋子非常的“干净”。
“放行拍吧,这个屋子窗子大,阳光足,干净的很。”师羿安拍着胸脯保证,虽然他是个半吊子,但是房子干不干净这类的小事还是能难不倒他的。
导演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得到专业人士的肯定还是觉得踏实了不少。
师羿安原本还暗自庆幸能够轻松的混日子,只是从车上刚刚一踏进旅店,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他明明今天上午来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为什么现在突然之间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随手抓住一个服务员问到:“晚饭之后,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抱着一大叠毛巾的服务员被师羿安没头没脑的话问的一脸迷茫,反问道:“您具体是指什么?”
“撕掉壁画,打破东西,或者是有人搬东西进来。”
“那太多了,住在楼上,方菲那个房间,壁纸全撕了,整个屋子都被重新装修了,还有剧组的一个负责人叫卢什么的那个人,晚饭后找人搬了好多东西进来,东西都放一楼后面的那个储藏室了。还有,有两个男演员打架,把那边的鱼缸给打碎了。”
鱼缸?师羿安觉得心头动了一下,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他今天进来的时候也注意到那个鱼缸了,败在休息区的南方的木架子之上,鱼缸倒是不大,里面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条金鱼,师羿安拖着头想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究竟是几条鱼来着。”
“两条红色,两条黑色。”站在身后托着下巴的朗倏突然说。
师羿安觉得自己大脑中有根弦嘣的一声弹开了,这个大厅,南方为煞位,摆放圆形鱼缸是为了弥补风水上的缺陷,两条黑色金鱼和两条红色金鱼混养,是为了驱邪。
师羿安记得鱼缸里的两条金鱼颜色红的就像是要滴血一般,通常而言,红色金鱼的颜色是不会这么深的。师羿安记得大伯讲过,如果鱼缸里两条红色的金鱼越养颜色越深,最后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死掉的话,就证明屋子里怕是有什么东西。
师羿安问前台的服务员说:“那边鱼缸里的鱼哪儿去了。”
“死了,都被他们给踩死了。”服务员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桶说,“其实也没什么,那鱼缸里的鱼每隔几天就会死几条,明天等厨房的人上街采购的时候,再让他们带几条回来。”
师羿安说:“千万让买的人注意,一定是圆形的鱼缸,一定是两条纯红的,两条纯黑的,这四条鱼一点杂色都不能有。”
“哦。”服务员敷衍的应到。
第二天早上,一个方形的鱼缸被摆在了木凳上面,鱼缸里面几条金色的锦鲤在里面游的欢畅,晨光与在它们金色的鳞片相映成趣。第一梯队准备前往片场的工作人员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出发了,剩下一些演员助理在大厅里等车。
方菲带着墨镜一个人霸占了一整个三人沙发,坐在那里看剧本,剩下的五个主演坐在剩下的几个小沙发上,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在用手机刷微博。几个人完全没有交流,好像不是在等车,而是在等待一场葬礼。
师羿安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的眼神从六个人身上略过,直接停在了方菲沙发后的鱼缸上,看着水里欢快的锦鲤,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剩下的几个人,除了张乔热烈地和他打了招呼,其他几个人都冷冷淡淡的当作没见到师羿安这个人,一大清早的就高出这么一出,师羿安也觉得气不顺,和浅笑着和张乔打了个招呼之后,径直走到鱼缸前,她负手看了那些鱼半天,感觉到朗倏走了过来。
他压低了声音对朗倏说:“我把这几条鱼给你弄回去做夜宵怎样,我看它们游的这么好,肉质肯定非常鲜美。”
朗倏端详了半晌道:“红烧吧。”
“那些人,我们该怎办?”师羿安的嘴向那些人撇了撇问道。
“你是大师,问我作甚。”这次朗倏不打算给他建议了,一句话又把问题推回去了。
师羿安冷笑了一下说:“既然一个两个的都不把我当回事儿,就让他们开开眼界吧,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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