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颜青比秦越更有理智,他不知道周小送是不是还活着,他只是看到他手腕上的那串莹白的手链,他知道那是秦越的肋骨心里就恨的不能自己。
他冲过去扯过周小送的胳膊就开始使劲的拉扯,可是,良久之后,他放弃了,那手链就像是长到了周小送的肉里面,在拉扯似乎就要把他的皮肉一起拽下来。
更何况,秦越也根本不会允许。
“颜青,你要是再碰他一下,你就试试看。”
“秦越......”
“小送他是我爱的人。”
秦越抱着周小送沿着暗河朝前走,不回头,不张望。他没有机会去爱那个叫洛青的人,那么他就想把自己所剩不多的日子全数给这个叫周小送的人。
两人是不一样的,但,终究都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杂乱
六月底的开封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低于黄河河hu的那座城市,被雨水肆无忌惮的侵扰着。雨在某一个晚上悄然停止,月亮清清幽幽的挂在西边的天空。
丁观穿了不合身的衬衣和裤子还有一双怎么看怎么滑稽的皮鞋,奔跑在刚刚泛滥过的黄河岸边。
他在追的人是已经疯傻的钟凌乘,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乱跑,长长的头发飞散在夜空中,嘴巴里念念有词,但是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丁观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停下来换了几口气,对着还在继续跑的钟凌乘喊道:“我跑不动了,你给我停下来!”
但,前面的人根本就不理会他。
“我靠!”丁观无奈的甩甩头,准备继续追。
刚开始跑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颜青打来的,自从那天颜青跟着秦越从墓室里跑出去,而他则留下来照看钟凌乘,到今天为止他已经和颜青他们失去联系两周了。
这两周,他有试图打电话,或者用各种方式去找他们,可是,一切无果,他又不能丢下正在发疯的钟凌乘不管,心里的焦虑和不安,以及对那个人隐隐的思念加上钟凌乘没有缘由和征兆的随时发疯,都折磨的他身心俱疲。
而颜青的这个电话无疑是一场及时雨,他喘着接了电话:“喂!”
但是对方却沉默不语,这不像颜青的风格。
“你们还好吗?”
“......”
他有些紧张,握紧了电话:“颜青?”
“丁观,我需要你。”
良久之后,对方说明了意图,他说的是我需要你而不是我想你,你好吗,我很好,丁观自嘲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情绪拉回来:“你在什么地方?”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颜青压低了音调,“周小送大概是已经不行了,但是秦越不让我靠近他,所以我不是很清楚周小送现在的这个样子,是因为你说的骨链正在吞噬他的心头血,还是说是由别的原因导致他就要不行了。”
丁观“嗯”了一声表示听明白了。
“如果是因为前者的话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我需要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取下他腕上的链子。”
丁观看了看跑在前面的钟凌乘,速度似乎变慢了:“如果是后者的话,想必就没有什么机会了,你做好永远失去秦越的准备。”
丁观的语气不温不火,似乎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颜青有些失望,接着说:“丁观,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有吗?或许真的有吧,可是真的要那么样的去牺牲周小送吗?他有些犹豫。
“丁观,那是我欠秦越的,还了那个债,就算是让我永远的泯灭,我也在所不惜。”
钟凌乘突然转身向丁观的方向走来,丁观皱了皱眉:“吞下那颗会毁灭骨链的陨石,骨链就会加速吞噬心头血的速度,速度快的,”他咽了咽气,“令人,令人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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