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送站起来才发觉自己与他身高上的差距还不是一丁半点,对方一看就是那种没有一米九也有一□□的人,白色的衬衣因为打湿了贴在身上,腹部的人鱼线若隐若现,要不是因为全身湿透对方一定是个很潇洒的人。
长到18岁的周小送平时除了喜欢看书就剩下抱着psp玩游戏了,典型的宅男一枚。
虽然从小无父无母,但是生活方面也从没有发过愁,父亲走之前给自己留的财产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但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钱到账上还会随着长大而变多,要不是因为一个月前发生的那档子事现在的自己怎么会这么狼狈不堪的出现在陌生人面前。
“要不是你挡在这里,我能摔得这么惨?”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要上赶着跑过去还怪我?”那人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大晚上的你没事坐到路边干什么?”
“这种事情也是我的自由吧?”他望向竹林深处,然后又探过头说:“我看你的样子怎么像是在逃难啊?”
“你管着吗?”周小送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幽黑幽黑的竹林,一些光亮顺着空隙透过来,紧了紧x口的衣服不准备跟眼前的生物继续闹下去了,毕竟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
那人说话的时候周小送已经准备打车了,但是这个点街上的车一方面不好打另一方面也很少,眼瞅着手电筒的光亮就要穿破那片竹林了,周小送扭头看空旷的街道上那里还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刚才那个还在自己眼前说话的人转眼间就不见了。周小送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心里暗暗的想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得了精神病了吗?怎么老是出现幻觉呢?但是现在怎么办?
后是追兵前是悬崖,难道小小的生命真的要在冰冷的精神病院度过吗?他急的在路边跺脚,额头上的汗珠涔涔的往下流。
“我看见他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的,一定走不远,大家仔细点找。”身后的竹林里穿出了以往和蔼的邻居们的声音,周小送闭上眼睛站在竹林出口处等着他们将自己抓回去,似乎躲不过了呢。
就在他对命运妥协的时候鼻尖一股阴冷的风刮过,再等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环抱着紧紧的靠在竹林外面路边的一棵大树上,还是之前的那人,他整个人都贴着自己,近距离才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冰冷,那感觉就像身处万年冰窖一样,周小送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小送的声音!”已经从竹林里出来的众人开始搜索马路四周,那声喷嚏无疑把众人的目光转吸引了过来,眼见手电筒的光一点一点的朝自己靠近,周小送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寒冷浑身发抖着。
“是小送吗?”姚奶奶的声音。
周小送的心脏都要蹦跶到嗓子眼了,对面的人无奈的勾勾嘴角俯身·下去捧起周小送的脸就吻了上去,阴冷的寒气瞬间钻入周小送的鼻孔,只感觉自己正变得轻飘飘的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又被对方收紧了搂在怀中。
“瞎扯,哪里有什么人!”手电筒的光在快照到周小送眼睛的那一刻转了方向。
“估计是已经打车走了,我们回去再商量吧。”
“都是你们把小送逼走的。”姚奶奶到底还是疼自己的,也不枉当年爹妈救过她一场。
“这都说啥呢,我们还不是为他好,还不是想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整天神经兮兮的没正形像什么样!”
社区的邻居走后那人才将周小送松开,可是周小送在已经浑身冰凉毫无知觉的瘫倒在那人怀中。
“糟了。”那人狠狠的朝自己额头拍了一下抱起周小送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周小送全身发抖的缩在hu上,眉眼紧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那人站在他的hu边来来去去的徘徊不定,这怎么办呢,不能靠近他因为那样他会更冷,可是如果不管他,那他体·内的寒气就出不来。
“冷,我好冷。”他浑身哆嗦着不停的喃喃自语,那人蹲在他面前看着他,总感觉那样的眉眼是熟悉的,可又有一些不同。
尽管已经把屋子里所有能取暖的东西都用上了,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那根本就没有用,至阴之气只能用纯阳气息才能逼走。
“我好冷......”周小送不停的低语,那人紧抿着的双唇一直没放开,也不能看着他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吧,虽然那样自己就有伴了,可是毕竟刚才是为了救他所以才......
他走到窗口,从窗口看了一下街市上的灯红酒绿,现阶段好像也只能这样了,他走到周小送身边轻轻的说:“对不住了,只能那样才能救你,你醒来可千万不要怪我。”
十分钟之后敲门声响起,没有人开门,再敲的时候门自动开了,久久不住人的屋子里散发着浓浓的霉味,桌椅上都布满了灰尘。
那个被叫来的男孩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酒吧里的一个mb,金黄色的头发,还算清秀的面目上是尘世中常见的穷欲极利,左耳上有两个耳洞戴着两个带钻的耳钉,牛仔裤是破洞的,红色的t恤宽宽大大的套在身上。
“靠!耍我的吧!”那男孩的年纪和周小送差不到多少,不过看起来比周小送精壮很多,捏着鼻子四处张望,他并不觉得这种地方会有人,更不会觉得这里能让他有心情为谁脱衣服。
“嘭!”
巨·大的声响在他身后的房间里响起,他吓了一大跳,但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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