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洛青是华丽的是犀利的是烫手的是只能远观和眺望的,可是周小送是素净的,是平静的,是温和的是能近看和拥抱的。
屋内开始出现安静的呼吸声,秦越坐在周小送的身边,仔细的端详了他很久,浅浅的睡意一碰就醒,就算是睡着眼睛也是不安分的乱动,这孩子内心没有安全感,真是难为他吃了这么多苦。他就那样和衣睡在周小送身边,近近的看着他。
那个时间里丁教授真是能吃啊,小小瘦瘦的样子居然一口气吃了二十串鱿鱼,颜青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被四周的人当成个怪物一样看着他心里觉得很不爽。
“喂,你到底还要吃多少啊?”颜青低声问。
丁教授撅着油乎乎的嘴对着颜青说:“人家没有吃饱,你不要老是催我嘛!”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乌黑圆溜,有些水汽的脸在路灯下怎么看怎么美。
天知道,为什么颜青看到丁教授那副人畜无害的脸,一时起了什么心,居然对着他撅起的嘴巴,吧唧一声重重的亲了一下。
顿时,这个世界被定格了,开始出现昏暗的预兆,钟凌乘咬下一半的鱿鱼就那样悬在半空,嘴巴被烫起泡都没有惊叫,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尖叫的了,如果面对颜青亲一个男人都没有人尖叫的话。
“啊”
最后的最后丁教授非常配合的尖叫了一声,顿时世上再无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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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9岁
简单的休息了一晚之后五个人,五种心事,阴霾住进了某些人的心中,所以就算第二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某些人的印堂也是发黑发紫的。
“丁丁,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吃早餐的时候周小送看着一直拿铁勺捣鼓咸菜的丁观问。
钟凌乘咬了一口软软的面包又看了一眼安静的有点不正常的颜青自顾自的笑着说:“倒也不是没有休息好,我看呐是完全不敢休息。”
“是hu不够软还是说你有择hu癖?”周小送想把八卦八到底。
“要我看呐,估计是怕睡着了会被某个......”
“钟凌乘,你什么时候这么碎碎念了?”颜青及时打断了钟凌乘的滔滔不绝,其实他自己也很懊恼,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自己面对大美女钟凌乘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失态过。
“好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大家吃完早餐就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上路吧?”最后还是秦越出来打圆场。
钟凌乘虽然没有前世的记忆,可是和这一世的颜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是颜青从一开始就说了,两
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彼此愉悦,除此之外不要在谈别的,感情这种东西他没有所以给不了。
颜青对钟凌乘,应该是有爱的吧,不然也不会每一世只要能在恰当的年纪找到她就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之间的那种游戏,一世又一世的上演着,彼此都相安无事的遵循着规则并且乐在其中,可是现在,钟凌乘忽然觉得在这场游戏里自己可能随时面临着出局,不管让自己出局的那个人是谁,她或许都是不甘心的吧。
好在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摆在眼前的事情到底什么比较重要,于是简单的收拾完后大家约定在大厅里集合。
“秦越。”周小送突然在他背后叫住了他,秦越转过身看着周小送站在窗前眼睛盯着以前自己住的那个社区的方向,眼神中有说不出的伤感。
“怎么了?”秦越今天穿的是淡蓝色的衬衣和卡其色休闲九分裤很休闲也很衬托他的身材,是周小送帮他选的。
“今天是我生日呢,今天一过我就19岁了。”
秦越怔怔的看着那个孩子,单薄的身体,站在窗前就算是阳光洒在身上,可他看起来依旧那么的让人觉得孤单的可怜,秦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想我的那座房子是不是已经被拆了,如果没有拆的话房间里还有一份礼物,是爸妈在19年前给我准备的,每年都会有一个礼物,一直准备到了19岁,所以说,秦越,我其实还是很幸福的对不对?”
秦越听出了周小送声音中的哽咽,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说:“走。”
“去哪儿啊?”
秦越将行李扔在颜青他们面前,自己拉着周小送径直的往门外冲。
“喂,你们去哪啊?”
不管不顾身后颜青冒火的质问只是丢下一句等我们回来。
丁观抱着冰袋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冲着钟凌乘说:“哎呀,乘乘,不要站着了,他们一定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我们坐着等嘛。”
“你怎么知道的?”钟凌乘走过去坐在丁观身边,颜青气呼呼的站在前台板着脸退房。
“你们家教授我是有智商的,做事情呢不是光靠蛮力就能解决的,要靠这儿!”丁观冲着走过来的颜青说,似乎,不,这话就是说给他听得。
“你丫说谁没脑子呢?”颜青走过来却不知道该坐到丁观旁边还是钟凌乘旁边,因为似乎坐到哪里都不对,最后只好坐到了对面。
“说的还不就是你......”丁观小声嘀咕,一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就莫名的想冒火,先是被一个男人突然亲了,亲了就亲了吧,还不准别人抗议,他不过就是在回到房间后抱着为自己安全着想的想法对亲了自己的那个男人说了一句我不想跟你一个房间,那个人可倒好,直接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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