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突然,眼前的女鬼轻轻说了声。
纪甫珲心跳砰砰砰的跳的快要跳出胸腔了:“你...你是蓉儿?”纪甫珲半信半疑的问。
“是我!我是纪蓉啊哥哥!”纪蓉带着些哭腔说道,似乎对自己的亲哥哥对自己有这种反应和不认得自己而感到悲哀。
“蓉儿!你怎么...你怎么...”你不是死了吗!纪甫珲说不出这几个字,虽然知道前面的鬼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仍旧带着一丝害怕。
纪蓉苦笑一声:“哥,我确实已经死了。我不是有意吓唬你的。可是有件事我不得不亲口跟你说。”
平静了下来之后,纪甫珲已经没有一开始时的恐惧了:“哥能帮你什么事?”
“哥,我知道你们要给我举行阴婚,可是我不愿嫁人!即使我现在死了,也不想嫁个不认识的人绑在他身边!更何况对方是我的亲堂哥,是个活着的人!我不愿意害了他。”纪蓉略带激动的说着。
听到是关于阴婚的事,纪甫珲顿时清醒了过来:“哥一开始也没想到爸跟婶婶会这么荒唐,这件事就算你不报梦给我,我也不会允许它发生的!”
听到这,纪蓉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
纪甫珲伸出手想摸摸纪蓉,然而纪蓉却把手缩了回去:“哥,你别碰我了,我...现在好丑。”纪蓉是出车祸死的,被车碾过当场死亡。纪甫珲去到医院时也只能看到她放在太平间的尸体,本来姣好的面容已经面目全非,身上也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而一只腿也断的只有皮肉连着。纪甫珲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只是觉得悲痛欲绝。纪甫珲看着眼前的纪蓉,明白了她用头发遮住脸原来只是为了不吓到他,纪甫珲也忍不住感到眼睛一酸。
“你怎么会丑,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哥哥最最疼的妹妹。”纪甫珲。
“子涵。”纪甫笙皱着眉望着烧的浑浑沌沌的纪子涵不由得担心着,自从下午纪子涵在他们面前晕了过去就一直这么昏睡着,没有醒来。“阿妈...爸...”纪子涵没有意识的在睡梦中呼喊着,纪甫笙握着他的手,担忧的看着他。纪甫笙不停的给他换上冰毛巾,希望能降下他的体温。
纪子涵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的母亲还很年轻。温文大方,知书识礼。每每看见他,都回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是眉间始终有一抹化不开的哀愁。
自己的父母在他眼中始终是相敬如宾的,自己还有一个小哥哥,小哥哥也是个长得极好的人儿。自己与小哥哥最是要好,只是自己的母亲却不喜欢他。
一开始,自己的阿妈只是让他远离这个小哥哥,不让他们靠的太近,对于他,母亲也只是选择了忽视。可是不知道从哪天起,纪子涵觉得自己的母亲变了。虽然对着自己还是那个慈爱的妇人,但是对着小哥哥,却变得恶毒和凶狠。每次看到自己母亲的那个模样,纪子涵都不由得感到害怕和恐惧。
再后来,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母亲的翠萍死了。听别的下人说,是自己上吊自杀的。听到这个消息的纪子涵烧了好几天,之后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就连一直陪伴着他的小哥哥都不记得了。好像这个家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也再没见过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去的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纪子涵的梦境中一一浮现,远方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的声音,急促却带着满满的关爱。就像小时候,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一样。
“子涵,子涵!”
声音越来越清晰,沉重的双眼也渐渐的睁开。一丝微弱的橙色灯光刺进了纪子涵的双眼。
“子涵,你终于醒过来了!”旁边的人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语气充满了笑意。
“我这是怎么了。”纪子涵刚张开口,就感觉到喉咙一阵灼热的疼痛。
“子涵,你发烧了了,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纪甫笙连忙倒了杯水。
纪子涵这时才回想起来,那天自己一怒之下就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问纪甫笙,纪甫笙也只是说他们两人被关在了房间,这两天除了沈言两兄弟定时送饭过来,就不曾踏出过这个房门。
纪子涵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那么狠心把自己关在这里,对于自己的软弱和无力也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
“哥,”纪子涵对旁边的人说:“我昏睡的时候,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关于我们两的事。”
“子涵,你都想起来了?”纪甫笙带着喜悦说。
纪子涵摇了摇头:“只是想起来一点,原来我们以前那么要好。”纪子涵轻轻笑了下。看到脸色好起来的纪子涵,纪甫笙也不由得带着丝笑意。
忽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沈叔手拿着红色婚衣站在门口,纪子涵的母亲则跟在后边。房内的人看到这红色的婚衣,刚刚的笑意消失全无,心沉到了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与一般的婚事喜气洋洋的氛围不同,阴婚却是红白两事混杂交错,周遭洋溢着的,分明是白事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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