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我跟打?还是怕自己打不过?就老玩手枪。”
“我今天有事,不想陪你玩。如果下次你能找到我的话,我就好好的陪你玩个够。”
阿次退后了几步,转身正准备离开时,阿罗立即拿出了手枪,对准了阿次背后。
阿次闪身转到胡同的墙角边,躲开了他一枪,也朝他开了几枪。
阿罗转身躲到另一个胡同边,朝他开枪。
两枪交战,弹飞雨淋。
此时,阿罗没有再听到对方的枪声。跑过去一看,阿次早已不见踪影。
“这么快就跑了?哼!没这么容易,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的。到时候,我把你打到哇哇叫!”
寂静的雨夜,泡一壶清茶,独站窗前,听雨敲窗棂。在氤氲的茶雾中,嗅淡淡的茶香,涤尽一切疲惫与落寞。细细咀嚼那份孤独,这种感觉也如清茶一般让人留恋。涩涩的甜甜的那种味道,就像孤独的滋味。
神内来到了阿次的房间,看见他一个人喝着茶,站在窗前发呆。而窗外郁闷的雨夜,看到他落寞的背影,自己心中竟然也有一丝丝的寒噤。
“不下去吃晚饭吗?”神内问。
“我不饿,你先去吃吧。”
神内走到他面前,一直盯着他看,没有说话。
“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演你大哥演完了,就这么快恢复了面瘫脸。早知道这样,我应该让你多演一段时间。”
“我想已经没这必要了,因为现在已经另有人选了。”
“什么意思?”
“小田他们,已经放弃了打我大哥公司的主意。他现在只关心他的复仇计划,还有这次的疫苗计划。”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问问你,这次的细菌疫苗在哪试验?”
“我也不知道,他们没告诉我,到时候你也要一起去么?”
“是,我必须得去,不能让他们再拿中国人做试验。”
“好,到时我也跟你一起去。”
“我真想不通,你们日本人,满脑子就会想到搞细菌疫苗?还会做什么?”
“唉别拿我跟他们比较,好歹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
“你承认?”
“那你呢?你承认吗?”
“呵”阿次摇头一笑道:“最好能承认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人。”
“嗯”神内点头道:“听起来感觉还不错,要不以后试试?”
“那就要看你的功劳了。”
“呵好。那到时候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阿次无言,没有说话。
“呵!”神内拍着阿次肩膀说“跟你开个玩笑的,别站在这了,下去陪你哥我喝几杯。”
“嗯。”
神内和阿次下楼后,坐在了餐桌上,神内帮他倒了杯红酒。
阿次慢慢地喝了一小口,把杯中的半杯红酒放在了餐桌上,一直看着桌上的酒杯,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吗?”神内好奇问。
“我总觉得这几天心神不宁,以后可能会有想像不到的大事要发生。”
“你认为,以后还能安宁吗?我看我们还是最好随时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暴风雨的到来。”
“呵!说的也对。来,不管我们的计划能否成功?为了预祝决战胜利的那一天,干了这杯酒!”
“呵!好!”
“来,多吃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嗯。”
推窗凝望,那如帘的雨幕在暗夜里掀起而又垂落。那雨打芭蕉的滴答声在急管繁弦中轻轻吟哦,像似吟诵着一曲永远生动,千年不朽的千古绝唱,是那么令人迷醉神往,伤悲而又绝望。
阿初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睡衣,打开了窗户,呼吸着宁静细雨的气息。或许这样,才能清醒的拉回一点思念。
雅淑从床上醒来,看到阿初一个人落寞地站在窗前,看的很入神的样子。起身下床走过去,从他背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脸庞温馨地靠着他的背。
阿初反应了过来,转身摸着她的脸说:“怎么了?我吵醒你了吧?”
“怎么?你睡不着吗?”
“是,我睡不着。”
“你在想阿次?对吗?”
“是。”
雅淑带着忧伤的眼神问:“我和阿次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你觉得亲情和爱情,哪个更重要?”阿初反问。
“我想对你来说,亲情,会远远的胜过爱情,我说的对吗?”、
“呵”阿初一声苦笑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在荣家长大,一直都渴望着亲情的可贵,直到那天干娘告诉我,她是我亲姐姐。我很馨悦,让我感受到了亲情幸福感。可是姐姐走了之后,也让我尝到了一次,也就是第一次尝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直到阿次,当我看到他每一次都冒着风险去玩命时,我当时真的好怕。尽管他不认我,我都一次一次地去想,到底要如何去保住他?你可知道?这种每次失而复得后,又残忍地把它给夺走,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如果再让你选一次,你还是会选择阿次,放弃我。对吗?”
阿初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那你相信爱情吗?”
“记得少爷以前问过我,爱情,是生命中的点缀?还是全部?”
“你的回答是点缀?对吗?”
“当时我是这样回答的,但是现在我只知道。爱情,总有一天会随着时间,转化成为亲情的一部分。当然,也很有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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