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好了足够分量的糖果去迷惑她,我要让她只相信我,只喜欢我,只爱我,只在我的怀里娇气任性,只在我的眼里欢笑哭泣。
她要在我温暖舒适的城堡里当一辈子的小公主,永远无忧无虑,永远幸福如意。
只要我活着,她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她。如果有一天,我言战一无所有了,我就把自己切成肉块,煮一锅汤给她喝。
但是……所谓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从我遇见小双城那天起,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只是当时,我还没有那么多先见之明。
我装作和平时一样,下楼,和女佣询问你们看见双城小姐了吗?呵呵,我的脸上甚至带上了和平时一般无二的笑脸,女佣笑着说,晚餐都没见着双城小姐呢!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她不在房间里,一瞬间的恐慌涌上心头,她一定像是每个坠落到人间的天使一样,在察觉人间的肮脏之后又飞走了!
我跑遍了整个言宅,叫老陈吩咐所有人替我找她。
……最后,我在厨房后面的冰库里找到了她。
猜猜她在做什么?她把冰库的门打开,坐在一张小地毯上,手里拿着一个超大桶的黑巧克力冰激凌,正一勺一勺奋力的挖着,吃着,满嘴都是,睡衣上也是,小腿上也是,头发上也是。
在我来之前,她还吃掉了几个师傅刚做得蛋糕、冰糕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已经融化的小糖果什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该死的冰棍还是什么的!
她从冰激凌桶里抬起头,双目睁得圆圆的看着我,冰库里除了冰块,就是天花板上暖黄色的灯光,我
不知道她那是什么眼神?
她很快就开口了,问:“姑姑,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无法想象在没有看见她本人之前,我歇斯底里的呵斥老陈的模样有多难看。
我真想骂她,可我只是笑了笑,说:“碰巧路过。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我听见你在洗澡,我没吃晚饭,肚子好饿。还有……”小双城冲我笑了笑,又吃了一口冰激凌。
我已经浑身脱力,走进冰库里面,问:“还有什么?”
“我长跑得了第一名,篮球比赛第一名,你要给我奖励。”她皱皱鼻子,挖了一勺冰激凌给我,我摇头,不想吃。
“你想要什么?要什么姑姑都给你。”我摸摸她的头发,她想了一会儿,小眼珠就在我身上打转,末了说:“永远不要对我说谎话!”
“好。”我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一口答应,没有半秒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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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岁到十二岁。
我二十一岁到二十三岁。
在她今后不在我身边的五年里,这短暂的两年,被我称之为蜜月。
我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这两年,这段时光,是属于我和她的。
任何时候,只要我想起这两年,我都会觉得,这辈子值了。
两年后的某一天,小式微由二哥牵着,回到了言宅。
如果二哥的这个女儿比双城年纪小,或者比双城年纪大,大或者小都可以,但是她和双城是同年的不同月份出生的,也就是说,我fēng_liú成性的二哥在和双城的母亲登记结婚时,他和木云歌也同时缠绵床榻。
在我和双城的回忆里,我通常会抹掉所有其他不相关的,我总是试图让自己记起来那些只有我和她的生活片段。
但小式微的出现,木云歌和二哥的正式完婚,让我那个乖顺的双城彻底消失不见。
她不喜欢这个继母,更不喜欢那个和她同岁的女孩。
她十三岁到十八岁。
我二十四岁到二十九岁。
这五年,这漫长的五年,这五年里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就像是一道狰狞的闪电,飞速的割开我还没准备好的心房。
我的小双城始终叫顾双城,她不姓言,大哥的底限是她可以在言家待着,一生都衣食无忧,但她
没有资格姓言,她的生母是个禁忌,当时二哥会和她的生母登记结婚,如果让大哥知道,那二哥早就被扫地出门。
我无从知道她的生母是谁,只知道她姓顾,但我感谢她的生母,给了我一个天使。
她不姓言,外界一直不知道我有这么个“小侄女”。
但式微不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言家的式微小姐,她的母亲就是言家的二少奶奶。
——可笑的谋杀案发生了。
从误杀变成谋杀,再到蓄意谋杀,对方的律师真是铁齿铜牙,他们不是想让我的小双城死,他们是全都看出了这个孩子在言战心里的重要性,他们是想让我死。
式微的刀子戳破了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心脏,而那个死去的孩子貌不惊人,但他是云家的孩子。我知道我向云中天下跪那天,他的的确确是被我吓到了,所以,他叫律师松口了,我的双城免于一死,五年而已,五年而已啊?
如果我知道我这一跪,会让大哥猝死,那我宁愿抱着我的双城一起去坐牢!
我的大哥,言忱,就是死于双城入狱的五个月后。
毫无征兆的一个清晨,他似乎一直和我一样郁郁寡欢,听老陈说,大嫂病逝时,大哥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消沉。
那天清晨,我走进他的房间,给他送早餐,我刚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所以期望第一时间告诉他,我没事了,以后会好好工作。
“是你吗?”大哥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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