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我……”言赋抿了抿唇,他犹豫的点了一下头,“爷爷在的时候,他们就……”
“除了他们,你是不是还害怕……河谷矿藏和良简煤业里头的人?”
“……”言战的一语中的确实让言赋无从躲闪,他现在根基不稳,对于这些扎在地底下三千尺的人物,他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就连他的智囊团也是这么提醒他的。
“孩子,看着我。”言战又细细的给言赋擦了擦他鼻尖上的汗,她眸色定定沉声念道:“你是言忱唯一的儿子,你更是我言战唯一的侄子。你就是什么也不说的站在那儿,那些臭虫、蚂蚁、蟑螂、大麻雀、大癞蛤蟆,都要打颤。”
“他们算什么,大半个身子都埋进棺材里了,留着那一口气,那也是为我们言家喘的。你还怕他们翻了天,他们连翻个跟头的力气都没了!不仅如此,他们压根儿就不敢翻。”
“……”言赋眸色沉沉的看着言战,“是。他们要是翻出了言氏,到外头也就被卸成了十八块。”
“是啊。你给那些臭虫、蚂蚁、蟑螂、大麻雀和大癞蛤蟆提供栖身之所,他们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还怕吗?男孩子可不能怕臭虫蟑螂之流啊,以后还得保护自己的老婆呢?嗯?”言战又给言赋盛了一碗汤,言赋不再像之前那样急色匆匆,他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完饭,言战始终没动筷子,光给他夹菜了。
“姑。我吃饱了。”
“嗯。有底气了?”
“有。”
“这臭虫、蚂蚁、蟑螂、大麻雀、大癞蛤蟆,你要是实在讨厌,也不能踩它们,省得脏了自己的脚。”
言赋笑着点点头,眉间的郁色也一扫而空,言战点点头,“快
回公司吧。”
“嗯。姑。晚上回家见。”
“嗯。路上慢点。”
言赋走后,言战就坐上电梯,到了【帝惜】的顶楼,在侍者小姐的引领下,她走到了事先订好的大包厢里。
临窗而坐,包厢内翠竹悠悠,游鱼斑斓,温暖如春。
等了二十分钟,顾双城便推门进来了。
“等了很久吧?”
“没有。路上挺堵的吧?累不累?”
“不累!”顾双城坐到言战对面,她站起来,言战也站起来,两个人隔着桌子吻了一会儿,直到侍者敲门,两人才微喘的分开,各自在位置上坐好。
“这里的菜味道还行,下午茶倒是挺好喝的。”言战小声说。
“哦。”顾双城望了望菜色,全都是她爱吃的,“姑姑,你怎么不点你自己喜欢的?”
“我今儿就是过来,把你喜欢的菜都尝一尝。”言战煞有介事的拿起筷子,逐一开始品尝。
两人开始了你抢我的,你抢我的中饭进食模式,最后言战抢不动了,她扔下筷子和勺子,向后仰靠在沙发上,负气道:“我不吃了!”
“不吃怎么行!……我喂你?”顾双城干脆走过去,坐在言战的腿上,言战立马抱住顾双城的腰,顾双城咯咯的笑道:“就知道你在等这个……啊,张嘴?”
“啊……”言战笑着蹭了蹭顾双城的胸口,顾双城轻轻拧了一下言战的耳朵,“好好吃饭!”
“啊……”
“好吃吗?”
“好吃。”
“那吃吃这个?”
“啊……”
“好吃吗?”
“好吃。”
“那吃吃这个?”
“啊……啊咳咳,啊呸!这是什么………我要漱口……”
“姑姑,那是芥末和八角啊……”
☆、她不行了
+++++++++++++++++++++++++半步猜作品+++++++++++++++++++++++++++++++++
“听说了没有?最近外头风、沙可大了,我们平时去公司上班,一个不留神儿啊,那就得给风沙埋进去!”今儿是云中天邀几位老友傍晚小叙,他的这几位老友都是半退休状态,多大的家业都撂到儿孙辈肩头上了,每日去公司也就是做做佛龛上的摆设,大抵是不在商圈里走动的。
“可是我是真爱看这出戏,我早不就跟你们说了吗?就言齐那一肚子花花肠子,压根就及不了言战半根盲肠!天天在戏台上蹦跶,他自个儿是足足舒坦了五年,人家言战又不是吃斋的。一高跟鞋跺下去,多硬得核桃都碎了。”
“言齐也不是啃草的,他能风风光光的撑了这么久,那肚子里面,能没有金灿灿的金水?他老子过世的时候,继承人是没给他,但是给他的产业那都是来钱跟来自来水一样的,拧开水龙头,那钱自己就流出来了。”
“慈父多败儿呀!言矩要是从棺材里爬出来啊,那肯定得被言齐这小子再气回去!我先前就是羡慕言矩能生出来言忱这样的儿子,也亏得有这个老,真让言齐当了家,我看现在,就是十个言战都救不回来!”
“上一辈儿不就那几件事儿吗?”
“什么事儿?”几个年纪也一大把的老头子聊起八卦来也还是耳沐春分,一个个笑得心知肚明。
“言矩惦记人家顾家的大太太,最后惦记出什么来了?顾家大太太,就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寡妇,他言矩都拿不下!你还指望他坐稳言氏?”
“睡不着寡妇,您别急啊,言矩想睡寡妇,那全国的寡妇排队等着他呢,可人家言矩玩情深意重,惦记来惦记去,天天看着,吃不着,怎么办呢?人家真是二话不说,就把顾氏往火坑里推啊!顾家,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谁不是死在他手上的?那阵子可是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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