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言忱的情人的吧?”
“老陈说,自从林喻过世之后,他没有一个正式情人是带回家的,更何况是书房的内室。”
“这个项链应该是无意中被放进花瓶里的?情人,只能带回家了,才有可能留下点蛛丝马迹。”陆子曰猜了半天,又说:“我和我父亲聊过言忱,连我父亲都说,言忱的私生活很严谨。除了……”
“除了和言战?”
陆子曰没答话,车子缓慢的行驶着,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他开口道:“反正鉴定完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和你说。”
“说吧。”
“果果进白山,是我哥哥陆万全安排的。”
“什么?!”顾双城无法相信的看向陆子曰,他又说:“她起初并不喜欢我,但是进白山之后,她不得不勾|引我。后来,就真的喜欢上我了。前些日子她想要孩子,是想捆住我,她怕我最终会查出来,陆万全手上有她母亲的把柄。”
“你们……”
“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知道这些。最近,我们准备要孩子。”
顾双城拍了拍陆子曰的肩膀,陆子曰摇摇头,“你知不知道,果果进白山,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毒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入秋后还没吃过甘蔗,那日傍晚,一车的甘蔗停在我们小区楼下,本想去买,可惜大姨妈来了,忌吃生冷,等大姨妈走了,甘蔗也走了。
我仍然记得,那是一卡车非常翠绿的甘蔗,出奇的新鲜蓬勃,不像水果小摊上的甘蔗,跟放了千年万年的怨妇一样,卖甘蔗的是一个光头大汉,圆脸,很像是偷了一卡车甘蔗的游侠,那甘蔗青嫩的哟,真是流口水。
多么美丽的甘蔗啊。
过双节,朋友的公司发了一箱苹果,我现在天天帮着啃苹果,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无限制的吃苹果,太幸福了。
我认为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在忙碌的生活中,一天能吃五种水果以上,啊,那才叫活着。
☆、赦爱
+++++++++++++++++++++++++半步猜作品+++++++++++++++++++++++++++++++++
一曲丽人歌,半杯琼浆暖。
言战侧靠在榻上,盯着内堂中央唱昆曲的两位女名伶,那身段极软,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落尽了女子的柔媚。
地板上的牡丹席一直铺到了言战跟前,有些微醺的她细细嗅了一下,两位名伶唱得是古腔古调,擦得却是今朝今日的香水。
“姑姑?”言赋拿起一杯浓茶,“要喝口茶,醒醒酒吗?”
“没醉呢。”言战闭上眼睛,随着那琵琶古筝奏出来的款款情深微微晃脑,言赋瞧她沉醉其中的模样,低头笑了笑,他看向坐在对面双目瞪出半个窟窿的言齐,又是一笑。
“笑什么?这唱得真叫人肝肠寸断……”言战睁开眼睛,睨了言赋一眼,言赋立刻摇头道:“不是笑曲儿,是笑二叔。”
“他是长辈,你可不能笑他。要笑,也是我笑。”言战端起半杯酒,隔着缓步慢歌的名伶,冲言齐扬了扬酒杯,言齐笑应,满满的喝下去了。
“瞧,他快把杯子都吞下去了。”言赋弯起嘴角,给言战斟了一杯酒。言战朝左手边一看,“你姑父呢?”
“我让他回去了。反正我给你斟酒夹菜也是一样的。”言赋挺直脊背,望向言战的眸,小声说:“难得陪你听戏,我不想有外人在。”
言战吃了两口羊肉,顾左右而言他的夸道:“嗯,还是老家的羊肉味儿正,现吃现宰,好。”
“你要是喜欢,让顾双城给你在后院养两头。”言赋低首不悦道。
“那可不行。我让她回来是跟我享福的,不是回来跟我一块遭罪。”
“你遭罪?”言赋正襟危坐的样子让言战想到了古时候出征前的将军,她换了副口气,“养羊这种粗活,当然是在遭罪了。”
“你……”
“我可不就是含辛茹苦的养了一头羊嘛,如今这头羊长大了,专拿羊角来给我捣乱。我就想,羊的性格应该是恭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变,这头羊,冷不丁的就变成一只小狼崽。”言战拿起酒杯,自饮半口。
“只想和你说说话而已,你何苦拿这话来挤兑我?”言赋也喝了半口酒,言战瞅着言赋的神色,又戏谑的喊了一声,“小狼崽?”
“你!”言赋搁下酒杯,言战向后坐了坐,笑着摆手道:“不逗你了。”
“你们姑侄俩说什么呢?”三叔公笑着问。
“哦,这不是听戏听着听着就有点感怀了,熙和眼看着就长大成人,今天看那些小子们比箭,真是岁岁年年人不同。”言战也搁下酒杯,古筝声如同一池停止波澜的潭水,渐隐渐消,两位名伶倚在一起,遥望外头的寂寂
圆月。
曲终了。
轻轻拍了两下掌,言战说:“唱得真好。”
“好,好。”大家都是笑着鼓掌,两位名伶退场,几位确实喝高的堂兄也离席了,二叔公说:“戏也看完了,老三,你到我院子里坐坐,其他人,就散了吧。”
“好。”言战坐起来,言赋虚扶了一把,小声问:“没事儿吧?”
“没事儿能请我到院子里坐坐吗?傻小子。”言战心情很好,大约是太久没听昆曲,乍一听,心里亿万个杂乱的思绪都渐渐明了,她眨了眨眼睛,对言赋说:“你二叔那边的残局,你来收拾,务必要收拾的干净。今年,我就不给你红包了,那个大为金控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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