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中有话的弦外之音,沈丞相又怎会听不出呢?
沈丞相震惊的凝视著流火,脸色忽地一寒,心目顿时清明起来,如果所有一切都是陷阱,那淡衣……沈丞相沈默片刻问道,“王爷是指?”
流火的眼眸像是一瞬不瞬的看著远方般,慢慢的,慢慢的说道,“沈丞相可记得前朝勤皇遗子?”
沈丞相一时怔住,那是谁都不敢提起禁忌而悲惨的事,这个青年却……
他究竟是谁?想要做什麽?策划这一切又有什麽目的?
一个念头闪电般敲进了沈丞相的脑海,令他瞬间震惊不已。“西戎太子?是景亲王……?”
流火含笑点头,“不错,正是如此。”
☆、锦衣公子 18 h
黑沈沈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景王府,王爷的寝卧内,灯火影影绰绰,香炉淡香嫋嫋。
王爷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在灯光里仿佛书画里的妖仙般媚惑人,流火看著那双雪白的而修长的手不断地夹著菜肴,看到自己手上棒著的碗堆得像堆小山般,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他。
“太瘦了,抱著都咯得手痛。”妖孽放下银筷,漫不经心的说道,那灼灼如火的眼眸透出‘给本王吃完’的威胁。
自从那次施展武功拼命保护他导致昏倒後,王爷就命人每日三餐都做调养身体的膳食,送到房里去。好像很喜欢两个人相处一室,旁边没有下人侍候打扰,总是轻松自在地给他夹来大堆大堆的荤菜,也不考虑下他究竟能不能够吃得完……
流火的脸依然是一片病白,好像不管吃得再多还是补得再多,都恢复不了般没有半点血色,那淡粉的唇变得很浅很浅,几乎溶进了病白色的肌肤里去。流火无奈的看著碗上堆满的菜。愁眉苦脸的扒饭。
不消一会,没有志气的胃囊就传来饱胀感,在王爷危险的眼神下,流火把还剩大半的饭碗放下,用无辜的脸去装可怜。“瑾。我好饱了,已经吃不下了。”
“流火,还是吃多些才好有力气做些有趣的事。”王爷细长的眼眸微挑,唇角勾起媚笑,暗示性的说道。
流火见王爷并没有硬是要他吃完剩下的,也就放宽了心,不是很明白的好奇询问,“什麽有趣的事啊?瑾?”
王爷忽地抱住坐在边上的流火,用指尖执起流火的下巴,吻上那瓣诱人的唇,吸取著芬芳的甜蜜。
“像这样!”王爷放开快要窒息的流火,那指腹轻轻划过他红肿而湿润的唇。
流火明白他的意思後,顿时羞红了脸,让王爷看得微微出神。
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因为刚才那火热的一吻,不过,流火仍记得自己要问的问题。想到沈丞相的事,流火刺探的问道,“瑾……三皇子与沈太傅当真死了吗?”
“嗯?你真不专心。”惩罚的咬了流火的耳垂一下,王爷满意的看著怀内的人颤抖著身体,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凤眸流转著多情的碎光,极其温和的笑著说,“不,本王只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让三皇子与太傅离开燕都吧。”
流火了然於心的“哦”了一声,然後把今日与沈丞相见面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说了一遍。
王爷赞赏而下流的舔了舔流火的唇,手指摩擦著他的背脊,抬起情欲充斥的双眸轻道,“做得好,流火。”
流火脸红心跳,羞不可当的说道,“我……只是遵照你教的那样做吧。”
见他害羞的模样,游移的手顿在空中,微微发颤。
好像不管怎麽赤裸裸的坦诚相待,流火总是会不好意思,就连这一点也和景钦相似得吓人。
以往他们年纪尚小,曾在书房不小心翻到春宫图,看到两人都面红赤耳,难为情的得很,他等了许久,都不见景钦主动,後来还是他先主动的吻上了景钦,在背对著光线中,景钦的脸红得几乎透明般,惹人怜爱又心动不止。之後每次的亲密接触,景钦都无可避免的脸红如滴血。
王爷黯然地收起情绪,“但你很聪明,不是吗?”低头又是一记热辣辣的吻。手已快速的剥开怀中人儿的外袍。
流火倒是没有发现王爷的异样,继续说道,“你用假的三皇子与沈太傅引诱燕皇发怒,让成王与吴王二人互相怀疑‘是对方使计杀了三皇子与沈太傅的’,以用於栽赃给对方。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後利用沈丞相疼爱独子之心,趁机将他拉拢。这一箭三雕的计谋,使得真不错。”
看著王爷微妙震惊的样子,流火不禁得意的开心笑起来,本以为他会赞赏自己,会吻自己。没想到王爷什麽也没有说,神色逐渐地冷漠下来。
流火迷茫而不解的问,“怎麽了,瑾。”看著发呆的王爷,流火主动靠过去,绝美的面容一点儿表情都没有,那双潋滟的凤眸则是深不见底的黑,他不喜欢这样的王爷,感觉好疏远。如同昏迷不醒的时候,那一个漫长而恐怖的梦。让流火害怕。
“没什麽。本王就说你聪明。”王爷回神对他粲然一笑,再次吻上他的唇,手指解开白色贴衣,抚摸上细致而精实的胸膛,白净修长厚实的寻到软绵的rǔ_tóu,便用掌心揉搓肉粒起来。小小的rǔ_tóu变得又硬又挺,王爷改用指尖夹著拿捏。
几乎要把流火吞噬般的深吻,湿滑的舌不断的扑捉著他的舌舔舐,纠缠,吸允,流火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微张的唇合不上来,唾液从唇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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