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师道:“你可想明白了?”司徒章道无需废话,冯老师夸他小混蛋有种,笑眯眯准备去了。司徒章回到秦绍阳那里,呆呆坐在床边,看他睡颜虽美,却眉头紧锁,极不安稳,加之他脉息浅细,时断时续,想来再是等不得的,司徒章伸手点了睡穴,免得他半路醒来。过了半刻,冯老师跨进房门,递上一只牡丹药盒,对司徒章道:“红的那丸你自己吃下,绿的两颗与他上下各用一枚,待他春意萌动,你便与他行房,做那周公之礼,从此便是终身盟誓。”司徒章默然结过药盒,问道:“这次可不会假了罢。”冯老师道:“上次也不是假的,只是他衰朽过度,那个分量不够罢了。”司徒章骂了声老狐狸,请他屏退周边人等,画舫四面不许留人,冯老师知他爱护秦绍阳,笑著答应走了。
司徒章先在被子里帮秦绍阳脱了干净,用热水净了身下,再照冯老师所说取了绿丸一枚,用手指顶在穴口,慢慢推入深处。另有绿丸一枚,他先含在嘴里,用那哺喂的法子连水喂给秦绍阳吃,直到他咽下肚去,才把红丸送进自己嘴里。那药果然厉害,片刻之後便有春色浮上秦绍阳面颊,即便他人在深睡,身子却已然得趣,司徒章不敢怠慢,褪了裤子露出宝具,极小心地插入那里,几番恩爱,灌了精水进去,直到秦绍阳也泄出水来,方才成事。
第二日天色微明,秦绍阳先行醒来,他睁开双眼,正对了司徒章睡颜,再看两人身上光裸,当下心里明白。秦绍阳本想唤醒司徒章,却被他环了腰身,动弹不得。再看司徒章睡得香甜,秦绍阳心中居然起了万分柔情,只好望著床顶发呆,由那流氓继续歇息。
却说司徒章昨夜在秦绍阳身上用力,却不敢放纵心中野兽,虽只做了一次,竟比纵情欢爱还要累上几分。他到天光大亮方才睡醒,还未睁眼,就觉得怀里的身子又香又暖,当下硬了宝器,正被秦绍阳觉察。司徒章见秦绍阳盯著他看,面目含春,吐气如兰,当下咬了舌头,不知该如何说明。倒是秦绍阳先问道:“司徒你可睡得好麽?”
司徒章扯了无赖面目,掩饰道:“搂著哥哥入睡,当如混迹仙境,真是歇得再好不过。”他问秦绍阳感觉如何,秦绍阳道好了许多,想是多亏冯老师医术高明所致。司徒章吓了一跳,只当那老道士说了实话,忙道:“那老东西说了什麽混话,哥哥可不要信。”秦绍阳只是微笑,并不接他话头,司徒章更信使那老道士混蛋,趁自己没醒都与秦绍阳说了,他急忙抱紧秦绍阳身子,下面更是紧紧缠了双腿,只怕留他不住。
秦绍阳由著他紧抱,并不挣扎,反正他已存了死念,只当这身子臭皮囊一付,丢了用了被干被操也没什麽要紧。他越是微笑淡然,司徒章越是害怕,他对秦绍阳道:“哥哥既然知道了,小弟也不相瞒,从此你我便是连命的鸳鸯,结发的夫妻,只要小弟活在人世,哥哥便要留在人间。”秦绍阳不明就里,只盯著他看,司徒章干脆说明:“哥哥的事便是小弟的事,若你想要抛了天下,我便陪你隐匿山林,若是你舍不得秋蕊那丫头,还想起兵,小弟鞍前马後,为你卖命,即便夺了天下也未为不可。现在小弟先问哥哥一句,你是想做秋明征还是秦绍阳,还是哪个都做厌了,想隐姓埋名,过过太平日子?”
秦绍阳听他说得乱七八糟,不若寻常里从容,只好拣了要紧的先问:“什麽连命的鸳鸯,结发的夫妻,你我两个男子,如何可做夫妻?”司徒章被他问了,只恨自己嘴巴太快,便含糊其辞起来,秦绍阳见他忸怩,又追问道:“还说什麽隐姓埋名的话儿,又是为何?”司徒章心知不能再瞒,只好把冯老师用药之事一一托出,弄得秦绍阳好一阵沈默,待他追问秦绍阳究竟如何打算,就听秦绍阳道:“司徒你好狠心,连我死路都断了去,秦某只能留在这人世丢人现眼,苟且偷生了罢。”
司徒章听他不说死了,不禁大喜,忙拢了暖他身子,嘴里也仿佛填了蜜一般:“哥哥既然自称秦某,想是不做什麽秋明征了?”秦绍阳道:“秋明征早就死了,秦某倒仍要偷生世上。”司徒章听闻更是喜出过往,他连声道亲亲热热好哥哥,抱著秦绍阳温存一番,又说起床去寻些吃食,却没瞧见秦绍阳面露哀戚,比方才还要难过。
後来司徒章带了早饭点心回返,喂与秦绍阳吃了些,两人说起盘州之事,司徒章道万事具备,只等一声令下。秦绍阳问他使了什麽法子,司徒章便道:“哥哥也知道内卫无孔不入,我自使人在城内作弄,城外再用大炮轰他,如此这般即可拿下。”秦绍阳道他说得简单,不知机巧何在,司徒章笑道:“哥哥可记得那城里有个叫洪钧的麽?他本是个刺客,多年前被我召到麾下,早就在盘州扎下根基。加之那赵研华欺他是个文官,多以耍他屁股为乐,三番五次在众将面前羞辱与他,所以仇恨生在心里,要想让他反水,当是易如反掌。”秦绍阳道原来如此,他对司徒章道:“原先与司徒约定十日内拿下盘州,就将兵权交付於你,如今看来,秦某果然可以在竹州慢慢歇息些日子。”
司徒章大笑说好,两人饭後别过。四日後盘州由内破出,司徒章再回竹州,领著洪钧来见秦绍阳。他随身带著一个皮囊,翻出一看,居然是张人脸。秦绍阳看那张脸神色惊惧,五官扭成一团,想是死时骇极,心里很不舒服。他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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