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抬回去的还叫无甚大碍吗,这些士兵们遣词造句的水平实在有待提高!
郭嘉府中,将送他回来的士兵们都打发走,咧嘴揉了揉腰,原本趴在床上的郭奉孝脱下外衣,让身边站着的侍女涂药。
行刑的士兵定然是吕奉先事先打好招呼的,他又不是没有见过挨过军棍之后的人是什么样子,以他的身材板儿,要是实打实的打了这二十军棍,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是起不来了,哪儿能像现在,就算不上养几天也就看不出痕迹了。
所以说,他们家这主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耿直呀,还知道临时拦住锦书,不错不错,值得鼓励!
撑着脸趴在床上,没一会儿,外面便有人来通报说顾祁来了,眼中光芒一闪,郭嘉挥手让侍女下去,然后穿上一层内衫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瞅着门口。
恶趣味一上来,郭奉孝可不管是什么时候,眼睛微眯着,瞅着门口的郭嘉满心想的都是能不能吓到顾祁?
顾祁一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奄奄一息”趴在床上的郭嘉,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路上猜了好几种情形的顾祁心中暗骂了几句。
就知道那些士兵们下手没个轻重,人都成这样了,还能时候没什么大碍吗?
关心则乱的顾大夫伸手拿出腰间系着的针袋,刚将银针捏在手中,下一刻,原本还奄奄一息趴在那儿的郭嘉便坐了起来。
讪讪的笑了两声,郭嘉伸手拿起身边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吓什么吓,被吓到的是他自己好吧!
“锦书来了,坐!”
磨了磨牙,顾祁面无表情的瞪了一眼郭嘉,将银针收好放回腰间。
捂唇咳了两声,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将上衣一扒,看背上只有丁点儿青紫还是涂上了药的,顾祁手下一顿,将人再次塞进了被子里。
摸了摸鼻子将衣服拉好,郭嘉将自己裹的只冒出个脑袋,“锦书……”
自己就是大夫,身上的伤是什么样的自然比其他人清楚,除却腰上的那一道口子,其他养几天便没什么大碍了,因此,顾祁并没有仔细给床上将自己裹成粽子的人说自己身上到底怎么样的想法。
开口打断郭嘉的话,坐在一边儿一脸严肃顾祁清了清嗓子,“停,其他事情先别管现在有正经事!”
被顾祁的神色唬住了,郭嘉不由自主的正了神色看过去,怎么了,出什么情况了,难道还有其他比锦书身体还重要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顾祁盯着郭嘉攥紧了双手,艰难的将话说出口,“方才,在上药的时候,主公……主公说他心悦于我……”
“什么?!”
一手将被子扔开,郭嘉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顾祁,莫不是他听错了,吕奉先竟然对锦书说的他的心思 ?!
看郭嘉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顾祁斟酌一下语气,准备将他们俩现在好像已经算是情缘关系的事情说出来,“祁知晓有些难以接受,但是……”
“这吕奉先实在不要脸面,竟然寻这么个时候挑明心思,此人用意叵测,锦书绝对不能现在答应!”
不等顾祁说完,变了脸色的郭嘉一脸义正言辞的拉着顾祁的手,说着吕奉先有多不靠谱不能轻易答应以及之前戏志才和他如何防备这人云云。
然而,已经答应了的顾祁:他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到头来自己却是最后知晓的那一个了!
戏先生已经知道了……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想着不知道多久之前,吕布一脸气愤的跑到他那儿说多了一堆让他娶亲折子的事情,顾祁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时戏志才没有制止住这明显不合时宜的事情。
他授意之下做出来的事情自然不会再阻止了!
原来,吕布在那时候就已经对自己抱着这种心思了,可笑自己竟然一直没有看出来,还傻傻的以为只是他们俩关系好而已。
“锦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从床上跳下来,郭嘉赤着脚走到顾祁面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不让人省心的傻孩子,锦书向来不会拒绝旁人的要求,又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吕布一开口,十有八九就直接顺着那人的意思走了!
这事情不比其他,不得不慎重!
还好还好,这回还知道先来征求一下自己的意思,不然,等戏先生回来看到吕奉先将锦书拐到手,不打死他才怪!
刚还在说吕奉先懂事儿,在上军棍的时候知道手下留情,转眼间,郭嘉便将刚才夸过的话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吕布的缺点。
终于知道为何从城外回来时顾祁的反应那么不对劲,郭嘉在心里不知道将吕布骂了多少遍,“吕奉先是何身份,你跟着他会有好结果吗,即便现在说的好听,可是以后呢?”
“奉孝,我……”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吕奉先想要称帝没人能阻止得了,锦书现在还能跟着他,等他登基称帝之后又能怎么办,子嗣怎么办?身为天子岂能后继无人?你顾锦书堂堂一男儿,还能在后宅给他处理私事不成?”
“不是,奉孝……”
“以锦书的才能,在朝堂之上定会有一番作为,即便不为官,在民间当一大夫依旧能救民于水火,何必跟着他在后宅勾心斗角?”
“……”
“再说了,让你去勾心斗角,你顾锦书斗得过谁?!”
“后宅不比朝堂,那些人生起坏心思来朝堂上的人望尘莫及,你感觉以你能习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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