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喻捂着屁股要跑,却一脚踩在了酒瓶上,眼看就要脸朝下地摔在地,许多根触手又把他扶住了。
闻喻惶恐地趴在地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椅子抽打他的腿根,命令道:“爬!”
闻喻下意识地要远离这痛感,四肢着地向前爬了几步。
椅子看着他撅着屁股在地上爬,才被干过的小菊花一张一合,粉色小肉肠也挂在腿间甩来甩去,淫火旺得简直要自焚。他忍不住举起触手抽向闻喻臀缝,落在那朵还沾着别人体液的肉穴上。闻喻“呜呜”着剧烈颤抖了一下,被抽到的穴口抽动两下,挤出了一团淫靡的白色液体。
椅子的一根触手粗暴地顶进后穴口,失去理智地往里钻。“严经理射得很深啊,jīng_yè到现在才流出来?”他同时勒住闻喻的两个gāo_wán,“还是说你夹得紧,不想让它流出来?”
“不要,不要!”闻喻一手撑地,一手去揉自己下身两个肉球,“放开啊!”
椅子又加了两根触手到闻喻的后穴里,三根触手从内部把肉壁撑开并慢慢向里延伸,“这里他来过了吗?”
闻喻狂乱地叫了起来,手伸到背后随便捏住一根触手,“拿出来!”
“你抓错了,”插在闻喻体内的触手弯曲了顶端在肠道里重重一顶,“是这几根哦。”
闻喻呻吟一声,想要站起身,却被紧紧按住,刚一回头,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绕过他的眼睛从正面滑进了他嘴里。
椅子控制着触手向闻喻体内更深处滑去,“这里他来过没有呢?”
“唔唔唔!”闻喻拼命摇头,臀部也跟着摆动起来。
椅子仿佛很舒适似的长叹了一口气,“我感觉到你喉头的蠕动了。”
闻喻双手握着插在自己嘴里的触手,想把它拔出来,但它的力量惊人,两边的力量进行了一场拉锯战,闻喻手握着的圆柱物体沾了亮晶晶的唾沫在他口里进进出出,看起来无比淫靡。
“看着你这幅样子,我真想……”椅子的话没有说完,但闻喻莫名地感到一阵危险,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闻喻嘴里的触手突然拔了出来,椅子给他一次说话的机会,“你确定我现在到达的深度严经理没有造访过?”
闻喻委屈地扭过头头看着椅子,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
“撒谎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椅子的语气阴森。
闻喻缩成一团感觉自己肠道里的三根触手慢慢撤出,刚要松一口气,那三根触手带着些不明液体来到他眼前。其中一根触手弯成了l形,椅子用一根触手指着折起的那根触手,“刚才就是进去了这么多,你量一量有多长。”
闻喻的脸白了又红,“我不知道……”
椅子在他屁股上重重抽了几下,“笨,用手比。”
闻喻颤抖着伸出手,触手折起的那段比他大拇指到中指的距离还要长,“大,大概18厘米。”
“严经理有多长?”
闻喻捂住耳朵猛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我进得比他深?你是在随口骗我吗?”椅子的气场是如此强大而危险,闻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眼泪汪汪地反驳:“我没有我没有!”
椅子摸出闻喻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递给他,“给严经理打电话,问他他的jī_bā勃起后有多长!”
15
严季铭独自一人回到家中,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翻出不久前刚拍的闻喻的裸照,总觉得心里有点不上不下的。这感觉吧,就好像去饭店点了一份牛排,结果端上来一份炖牛腩,他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发现意外地对口味,香喷喷地吃完准备再点一份时就被饭店赶了出来。
严季铭把图片放大又缩小,颠来倒去地看了好几遍,把自己给看硬了,最后还是抵制不住诱惑把内裤脱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开始抚慰着自己的ròu_bàng。他一边觉得对闻喻有种负罪感,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这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啊!!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照片上闻喻的大腿,铃声乍然响起,白花花的ròu_tǐ不见了,ròu_tǐ主人的名字出现在手机上。严季铭吓了一跳,连小兄弟都软了下来。他心虚地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低声下气地接通了电话,"喂。"
"严季铭,我,我问你……"那边闻喻的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似乎还有点儿哭意。
"你怎么了?"严季铭有点儿担心起来,"你,你在哭吗?"
"我,我,我问你一个问题!"闻喻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又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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