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萧墨函也不再言语,和肃陵渊一起慢慢的走回了寝院。
去看过了小墨儿,洗漱完毕,萧墨函靠坐在床头,剥着南边进贡的荔枝,肃陵渊则仔细的帮萧墨函揉着有些浮肿的小腿。虽然已是夏末,但天气仍然炎热,萧墨函只罩了件长衫,慵懒的靠在床上,雪白的长腿搁在肃陵渊腿上,有种别样的诱惑。慢慢的肃陵渊的手越来越往上,动作有些变了味。
“相……相公……”萧墨函感觉到了异样,放下手中的荔枝,面色微红,伸出手想要肃陵渊抱抱。
肃陵渊轻笑,俯下身将人搂进怀里,“函儿……真乖……”
肃陵渊刚想继续,只听门外有人敲门唤道,“王爷……属下龚九。”
萧墨函听到外面有人,面色更红,轻轻推了推肃陵渊,“龚九来了……”
肃陵渊不甘心的爬起身,用薄毯给萧墨函盖好,下床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冠,黑着脸,“进来吧。”
龚九进了屋,看见肃陵渊板着脸,知道自己可能来得不是时候,只好一直低着头,硬着头皮说道,“回来的路上,突然从小巷里冲出来一辆失控的马车,虽然王府的车夫及时停下了车,两车倒没有相撞,但是如果当时王妃在车里的话……怕是……”会伤及胎儿。
“失控?”一旁的萧墨函也听出事有蹊跷。
“是……那车夫说是马受了惊吓,才没及时停下车来。”龚九道。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肃陵渊听到这微微皱眉,看来是冲着函儿来的。
龚九看了一眼床上的萧墨函,有些犹豫的说道,“属下跟踪车夫,发现天黑后有人跟他接了头,付了不少银两,影卫一直跟踪接头的那人……一路到了萧将军府,才知道那人是王夫人身边的小厮……”
肃陵渊听到这也猜到了事情的缘由,握紧了拳头,“盯紧那个车夫,别让他跑了……派人看着王夫人,还有那个小厮。”
“是。”
龚九退下后,肃陵渊在床边坐下,拉起萧墨函的手,“函儿……”
话还没说出口,只听萧墨函说道,“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孩儿是我们的骨肉……如果有人想要加害,即使是嫡母也不能放过……”
“恩……”俯身,将人拥入怀中。
“对了,你如何知道今天不能走那条路的?”萧墨函想起回王府时肃陵渊说的话,好奇的问道。
“进宫时,有太监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告知我回宫的路上要多加留意……我便让龚九跟着王府的另一辆马车沿着咱们惯走的路回王府……果真就出了事……”肃陵渊将进宫时发生的事慢慢的告知萧墨函。
“是……母妃让太监给的字条?”萧墨函也很奇怪究竟是谁。
“现在还不知……”肃陵渊有些担心,不知这人是谁,也不知是敌是友。
萧墨函见肃陵渊十分担忧安慰道,“别担心……以后我不出门便是,和小墨儿一直呆在王府里……每日等你下朝回来……”
“恩……”仍旧皱眉。
十日后,肃陵渊像往常一样,下了早朝匆匆赶回王府,却不见萧墨函的身影,顿时慌了心神,“函儿呢!?”
“早膳后,被皇后娘娘请进了宫……到现在还没回来……”安生回道。
皇后!?难道要对函儿不利?
肃陵渊急匆匆的冲出了王府。
☆、皇后?
肃陵渊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口,萧墨函有孕已有八月,怀的又是双胎。禄言说过需格外注意,受不得半点闪失,不然随时可能早产。不知这皇后让函儿只身进宫所为何事……不知道皇后会不会为难函儿……
肃陵渊又想到,皇后自萧贵妃被打入冷宫后动作频频,开始逐渐插手宫中事物,有重掌后宫的之势,上次御书房赐婚一事,不知道是父皇的意思,还是皇后的主意。肃陵渊那次便觉得皇后的态度有些奇怪,可是似乎一直是在向自己示好,也有帮自己和函儿说话,为何这次又要……
肃陵渊觉得自己心跳个不停,脑子里一团乱,催促着马车快些前行,恨不得能直接飞到宫里。
匆匆赶到了皇后的甘泉宫。太监还在通传,肃陵渊便迫不及待的闯进了宫门。
“函儿!”进了正殿,见皇后坐于首位,萧墨函坐于下首,旁边还坐着一名妙龄少女。
肃陵渊快步来到萧墨函身边,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萧墨函的脸色,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悬了半日的心才终于放下。
“儿臣参见母后……”与萧墨函眼神交汇,得知萧墨函无恙,肃陵渊转身向皇后行礼。
“起来吧……”皇后面带笑容,显然刚才正谈得尽兴,“渊儿怎么来了?可是不放心让王妃出门?”
“函儿毕竟身子不比寻常……儿臣得知函儿来了母后这……下了朝便想来接函儿一同回府……”肃陵渊摸不准皇后的意思,面上不动,恭敬的回道。
皇后点头,示意肃陵渊坐下。
“表兄对表嫂这般体贴……表嫂好福气,真让人羡慕……”一旁的少女突然开口说道。
肃陵渊在萧墨函身旁坐下,将萧墨函的手握在手中,闻言看向那名少女,“表兄?”
“她是程玲,本宫的侄女……”皇后见肃陵渊不解,解释道。
她就是程玲……莫非皇后还没死心,想将侄女嫁于自己?趁自己不在,便想从函儿这边下手?那函儿刚才有没有受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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