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摔在地上,陈秉良才看清行刺者竟是妖琴,以及从他双腿间流下的白浊。
一错又错。
陈秉良也不顾自己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走到躺在地上的妖琴身边,捏住他的脸:“为何要刺杀我?”
妖琴的眼神里带着厌恶:“是你先侮辱本公子的!你去打听打听,哪个手脚不规矩的惹了老子还能活命!”
陈秉良双目微眯,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在你眼里,我和那些嫖客一样?”
妖琴:“自然是一样的!”
陈秉良心底一时间复杂,这明明是他的孩子,他的半身,虽然他尚未想好如何安排他。可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过眼云烟的人渣,他是甚至还想杀了自己。
妖琴被陈秉良捞起来又扔回床上,他惊恐地看着陈秉良再次压下来,耳边是他冰冷的声音:“既然你的恩客,便继续吧!”
自那日起,妖琴再也没有下过那张床。
妖琴公子被定国公掳走,暗门的人一时不能告知远在秀城的顾铭瑄,便通知了妖琴师门——西天山派的玄启。
玄启是何人,西天山派创建以来,除他师兄玄司之外,最有天赋的一人,早早便出师闯荡江湖,若非在醉花阴遇上此生唯一的红颜知己,必然前途无量。玄启爱上醉花阴的琴妓姚莲,无奈佳人心有所属还私自生子。醉花阴的馆主念在往日情分上没有将她赶走。后来姚莲病重将死之际,将儿子姚沁托付于玄启。
玄启待姚沁如亲子一般,亲手教导,可这孩子始终记得母亲念念不忘的男人,竟然又回了醉花阴当起清倌来。
玄启听说姚沁出事,立即赶来京城,夜探定国公府邸,不了对方人多势众且高手繁多,幸而玄司及时赶来。玄司身为掌门,自有一番手段,也不知如何与定国公交涉一番,这才把姚沁放出来。
姚沁将养了一段日子,说什么也不肯回西天山派,却又回了醉花阴。玄启无奈,只能随他,但嘱托暗门中人多加保护。
而妖琴回了醉花阴的事自然也被定国公知道。
陈秉良和妖琴之间的相处,绝对不是父子间该有的,没有哪对父子是一天到晚上床的。陈秉良自问不会对哪个人动情,他打心底防备一切人,而姚沁之所以能让他另眼相待,大概也只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他可能,是有些喜欢那个孩子的。
毕竟有血缘,他禁不住多用了些情多了些关心,先下细想,却并非亲情。因为他看到姚沁,只想把他亲吻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可这心情,也不同于对家里的那些侍妾的心情。
不久之后,天下大乱。陈秉良早料到这一天,他淡然地离开京城,同时带走了姚沁。
姚沁理所当然成了陈秉良的私有物。回到西南后,陈秉良遣散了家里的侍妾。他向来谨慎,虽然后院的人多,但子嗣极少,迄今为止也只一儿一女,但儿女的母亲也都被送走了。
陈秉良做的一切,姚沁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发一言。
他觉得可笑,明明是有血缘的父子,弄到现在却像一对爱人?!
天天睡在一起也就罢了,床事更是不少。
姚沁整日不顾场合就讽刺陈秉良,语气刻薄,但在陈秉良眼里却有趣得紧,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兽。
天下大乱,各处混战,定国公也趁机起事,不为皇位,只是要跟着搅一搅这趟浑水,也给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们一个交代。大军与沈浩宇顾铭瑄所带的仁义之师狭路相逢,他安然地就地扎营,不就陈秉良就收到了顾铭瑄的信。
陈秉良没想到,这年轻的后生竟然能看穿自己的心思,竟猜出了他意不在天下。他带着姚沁去了敌军大营,与顾铭瑄谈判。
谈判之时,只有他与顾铭瑄。顾铭瑄只说了一句话:“若是浩宇打下天下,仍旧保留定国公的一切地位权利和分封,定国公也不必每年朝拜,但是必须上供。”
陈秉良笑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要的只是一方清净土地。姚沁和顾铭瑄又单独说了会话,之后随陈秉良一同离开。
人心都是肉长的,姚沁嘴上再怎么尖酸刻薄,心里对陈秉良如何却是不知道的,但敏锐如陈秉良,岂会读不懂一个人刻意隐藏的眼神。
所以陈秉良知道,他已经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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