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护还在睡,白哉在旁守了一会儿,便离开朽木大宅,去了流魂街。
白哉抿着唇静静地站在海燕的墓面前。
这么多年来,不知何时养成的这个习惯。
每当感到孤寂的时候,他会去找绯真,而当他想念一护的时候,则是来找海燕。
他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心里反复问着同一个问题。
当年的你,明知道一护选择的是我,你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看着一护?
☆、番外二·若相惜(下)
白哉看时间差不多,一护该起床了,便转身回朽木家。
他刚进门,就听见露琪亚兴冲冲地跑过来开心地叫道,“大哥!!一护醒了!”
白哉皱着眉,看着一点都没有贵族小姐礼仪的露琪亚不悦道,“安静点,别吵到一护。”
露琪亚明白自家大哥没听懂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啊,大哥!我是说一护醒过来了!”
白哉猛然理解到其中的含义,快步走向内厅。
白哉远远地看见一护坐在长廊下,抬头看着绚烂的樱花飘落的美景,停住了脚步。
一护转头,看向白哉,眼神清明,他疑惑道,“白哉?”
白哉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一护,轻轻地叫他的名字,“一护。”
一护伸出手拍了拍白哉的背,道,“白哉,我在。”
白哉,我回来了。
一护是突然醒过来的。
在被虚刺中后,他就失去了之后的记忆。
怎么穿越时空回到的百年后,他不知道。
他醒来的时候还迷糊着,他发现身边没有人,但这里是朽木家,他还是知道的。
当家仆跪拜着送来洗漱用具并喊他夫人的时候,他才彻底清醒。
回来了啊。
随后露琪亚蹦跶着跑过来□□他的毛,顺便以调笑的口吻告诉了他昨天发生的事。
一护问她,“白哉呢?”
露琪亚道,“大哥昨天紧张了你一整天,我第一次看见大哥那么担忧的表情!还有你到底是怎么了十多天不见人影?一回来就那个状态,大哥也不说清楚,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十多天?他明明在那边待了三个多月!
既然白哉没有把这件事告知露琪亚,一护也不打算回答。
一护又问,“白哉现在在哪里?”
露琪亚对于一护不回答她的问题很不满,又狠狠□□了一遍他那个橘子头才道,“大哥以为你还是昨天那个样子,不叫你起床不会起来,他现在出去啦!我派人去叫大哥回来!”
一大早出去了?去了哪里?
一护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个地方。
——海燕的墓。
若是以往猜测到这个答案,一护还会吃下醋,现在,他内心只剩下酸涩。
他突然能理解白哉之前的所作所为,理解他的不安,就如同过去的自己。
他曾暗自猜测过白哉会选择他是因为海燕。
现在他明白了,白哉会选择他,是因为他选择了白哉。
而海燕,却只有抱歉。
一护回忆起那个任性而霸道的贵族大人总喜欢在自己高芈潮的瞬间逼供?诱供?所有他想知道的事,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总是最没防备的,问什么答什么,毫无例外。
高芈潮的余韵让两人身心俱畅心情愉悦,白哉用诱哄却明显带着不安的语气异常强硬地说,“一护,回答我。”
哈?
那个时候的他怎么可能听清楚恋人问了他什么问题,高芈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到失神没有思维能力这是相当正常的事。
当他露出无辜的表情看着白哉,却被白哉莫名的愤怒带着陷入更深的情芈欲。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时白哉问的什么问题。
白哉回到朽木家的消息,家仆第一时间传达了。
一护坐在长廊上等他。
一护坐在白哉的怀里,两人一起看着那棵见证了他们爱情的樱花树,听着白哉向他解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一护用一根手指戳了戳白哉,问道,“呐,白哉,现在还不安吗?”
白哉抓住一护顽皮的手握紧在掌心中,道,“我一直都坚信,一护爱的是我。”
大骗子。
一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么自信还会把自己送去百年前?
白哉单手抬起一护的下颌,低头吻住那两片淡色的唇瓣,啃咬吮啮,直到对方因缺氧到快窒息的时候才离开那两片甜美的唇。
交往一年多,做过无数次,接吻的次数自然更多,而依旧年少的恋人至今没学会在接吻中换气,又不是没实践没机会练习不是?不管怎么做依旧青涩的少年却让他更加心动更加怜惜,爱怜的心更比往日。
“白哉,你都不问我对海燕的想法吗?”
贵族大人在床芈第之间趁着年少的恋人失神的瞬间询问的问题,便是这个。
在床芈上和恋人谈及可以称之为情敌的其他男人并不符合贵族大人的本性,可是他一直都很不安,他一辈子都会记得,在那个他还年少时期的雨中,那个男人深情而爱怜地亲吻着橘发的少年,仿佛用尽了全部的生命去吻,去爱,去怜,只为天地间那唯一的一人。他那时的绝望与痛苦,让他无法融入那个雨中的世界,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自问,他比得过那个男人吗?
比得过吗?
不是他对一护没信心,而是对自己没自信。
从一开始白哉对一护的爱就来得突然——虽然这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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