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漓未经人事,许弥墨手指又在身下的花穴细细的插着,陌生却又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无措地喘息着,白嫩的脚趾蜷起,却听许弥墨略含醋意的声音响起:“漓儿这处可曾有别的男人摸过?嗯?”
“呜呜没有……只有相公……呜呜……”,苏慕漓流着泪,嗫嚅着艳红的薄唇,捏着许弥墨衣袖,嫩肉痉挛着吐出几股淫汁来,整个身子都埋在许弥墨怀中,许弥墨十分满意漓儿的回答,邪笑着增加了手指,三根手指将那紧窄的肉缝撑开,还从枕底摸了一盒软膏出来,挖了一大团探入那湿滑的穴道摸着,鸡蛋大小的guī_tóu抵着那湿淋淋的穴口,缓缓挤入
流着黏腻清液的guī_tóu方进入一丝,苏慕漓便白了脸,挂着晶莹的泪珠喊疼,低头一瞧,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紫红柱身便落入眼中,其上还布着狰狞的青筋,苏慕漓慌得很,睁着漆黑的水眸,抱着许弥墨精壮的腰际,哭着道:“相公……呜呜怕……疼……”
许弥墨瞧着漓儿的泪珠,亦是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挖出一团润滑的软膏在那处细细开拓着,含住漓儿肿胀的乳粒,让敏感的花穴吐出更多的水来,方才再次挺腰挤入,缓缓全根没入,俊逸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任由那紧致柔软的嫩肉吮着狰狞的柱身,吻着漓儿蹙起的眉间,柔声道:“疼吗?漓儿?”
“疼……呜呜涨……”,苏慕漓只觉得那处在最初的疼痛过后,竟变得又酸又涨起来,抽噎着应声,许弥墨见漓儿面上痛苦之色稍减,方缓缓肏干起来,粗壮的ròu_bàng将紧窄的肉缝挤得一丝缝隙也无,粗硬的耻毛扎着敏感的花核,使细小的花核迅速肿胀,嫩肉痉挛着泌出许多水来,使结合处的肏干愈发顺利,忽然,许弥墨伞状的头部碰到了穴道深处的褶皱,苏慕漓顿时绷紧了身子,声调陡然拔高:“啊哈……相公不要……啊啊啊……”,白皙的双腿胡乱的瞪着,眼尾溢出兴奋的泪水
“嗯?为夫是不是肏到了漓儿的宫口了?”,许弥墨在漓儿耳畔邪气地说着,身下却是用力的向那处顶去,肏开细嫩的褶皱,敏感的guī_tóu顿时被更为柔软火热的嫩肉包裹吮吸着,身下的苏慕漓则是在他肏开宫口的瞬间,泄了大股的阴精,哭叫着:“呜呜相公……不要……不要欺负漓儿呜呜……”
许弥墨被他如幼猫般柔软甜腻的低吟唤得ròu_bàng又胀大了几分,狠狠的肏干着身下湿热软滑的sāo_xué,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嫩的臀部,穴口的晶亮的yín_shuǐ被肏成了白沫,穴口愈发绵软,肿胀的花核微微颤抖着,许弥墨用手指轻轻一揉,穴道便泌出许多水来,苏慕漓只觉得那处仿佛要融化般,又酸又涨,哭着告饶:“相公……呜呜好涨……要捣坏了……”,花穴却又不可避免的被肏出水来,漆黑的水眸哀求地望着许弥墨
“好漓儿乖,为夫这就给你……”,言罢撰着人唇瓣狠狠啃咬,重重肏开紧致的嫩肉,硕大的guī_tóu挤入细嫩的宫口,十数股滚烫的白浊汩汩射出,漓儿平坦的小腹迅速隆起,高潮的余韵一过,还含着ròu_bàng的那处便觉着酸涩起来,隐隐泛着疼,当即落了泪,声若蚊呐地喊疼,好不可怜,许弥墨赶忙抽身退出,大股的白浊如shī_jìn般流出,红艳艳的穴口外翻着,腿根亦是通红,许弥墨一面吩咐着下人速速准备一桶热水,一面亲吻着漓儿红肿的眼尾,柔声道:“为夫给揉揉,漓儿别哭,等会沐浴后抹上药膏便不疼了。”,言罢用手细细揉了起来,拿来一方丝绸方帕,擦拭着那处糊着的白浊
巨大的木桶很快便送上,许弥墨抱着人缓缓入了水,用打湿的澡巾为漓儿擦脸,笑着说他是小花猫,又将穴内的白浊悉数引出,给两人擦干了身子,给那处细细抹了药膏,陷入柔软的床铺上,苏慕漓已是昏昏欲睡,紧紧抓住许弥墨xiè_yī领口,许弥墨则是一副餍足的愉悦模样,笑着拉过一旁的锦被,为两人盖上,沉沉睡去……
(二):日常生活
第二日,苏慕漓睡至日上三竿方起,听得里屋的响动,门外候着的侍女,低声道:“苏公子可起了?”
苏慕漓瞧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忙拉过身旁的锦被遮着,身下的羞人之处似乎还残存着那物的炙热触感,大抵是抹了药膏,只余微微酸涩之感,苏慕漓顿时红了脸,道:“进来吧。”
“苏公子,奴婢名唤小翠,是大少爷唤来服侍公子的。”,眼前正值二八年华的女子,倚身恭顺道,苏慕漓有些不太自在,从前在府中都是小厮服侍,乍然换作一位女子,有些不知所粗,问道:“许,大少爷现在何处?”
小翠忍不住低低笑了声,道:“大少爷现在书房,苏公子若想见少爷,洗漱后奴婢便领着公子去。”,苏慕漓听罢俏脸更红,“这番话岂不是显得他十分在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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