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风俊逸的面容近在咫尺,一身喜服衬得剑眉如芒,黑眸如星,眼梢还带着酒意的微红,自是万分貌美不可言,贺大侠被他缠得面色微红,堪堪坐起身来,胸前的红软的奶尖被谢临风含在嘴里“咂咂”吮吸,贺大侠唤了好几声才谢临风才抬眸,抱着贺大侠闷闷道:“心肝儿当真一丝心悦于我也无?听闻我要娶亲一丝也不恼吗?”。
贺大侠拢了拢散开的前襟,谢临风亦看不到贺大侠面上的笑意,只听贺大侠道:“那新娘子去哪了?”
“人姑娘儿自有心中情郎,我可做不出那棒打鸳鸯之事,此时想必是出了城,伴在意中人身侧罢。”,谢临风轻轻柔柔地在贺大侠颈侧吻着,留下淡淡的红痕,贺大侠被他这般吮,气息有些不稳起来,声调软了些:“你爹娘若知和你拜堂的是我,还不得家法伺候你。”
“爹娘可舍不得罚我,我意中人是你,堂自然要同你拜,谁也拦不得。”,谢临风眼里似乎带着灼灼的光,贺大侠面红更甚,眼底的笑意再也掩不住,弯着眉眼笑起来,谢临风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一些什幺,握着贺大侠手掌,急切不已:“好心肝儿,是不是也心悦我,嗯?”
“胡、胡说,你莫要自作多情。”,贺大侠拍掉他的手,人又径自贴了上来,温柔地凑唇来亲,这世间有多少人能抗住俊逸少年郎缠人的对待呢?那股子热烈的劲头许是多年前的自己都不曾有过的。
谢临风一直在贺大侠耳边念叨着是不是心悦于他,贺大侠都借口不答,他毕竟长了人十余年岁,想要瞒住一些东西,自然不难,总要一人缠着一人,另一人对那人的欢喜才会愈来愈深重难以割舍,不是吗?
(八)番外:贺大侠的秘密哈哈哈
成亲的第二日,给二老敬茶的新娘子换成了贺大侠,二老自然知道这是什幺意思,家法伺候了谢临风一顿,可到底只有这一个儿子,况谢临风平日里就一副把贺大侠放在心尖儿的模样,二老哪能不依,况谢家最为注重礼数,这拜堂礼可是这般多人瞧着的,只是时常在贺大侠面前念叨子嗣问题,大抵意思是让贺大侠劝谢临风纳几房小妾开枝散叶,不能断后,谢临风却是不甚在意,贺大侠私心亦不愿。
这一日,谢临风瞧过城里的药材铺子,便回宅找贺大侠来,贺大侠正在院中吃着山楂果儿,山楂裹着一层糖霜,酸酸甜甜的,谢临风一瞧见贺大侠,整个眸子都亮堂了,撅着嘴儿要贺大侠喂他吃,贺大侠自然允了,猝不及防被吮了几口指尖,红着脸道:“你可知我入江湖前所属的门派?”
“不知,怎幺?”,谢临风说着话离贺大侠愈近,缠着人要抱,嘴里嘟囔:“好累,爹每天上赶着要我挨个去城中铺子瞧。”,贺大侠慌忙拍了拍手上的糖霜,将人揽进怀中,谢临风身形已是跟贺大侠齐平,却还跟从前一样缠人,贺大侠只能红着脸“抱怨”:“我如今每日都在你身边,怎的还这、这般缠人。”,眉梢的欢喜倒是真真切切。
“我未入江湖前是逍遥宗的弟子,你可曾听说江湖上这逍遥宗弟子的传言?”,贺大侠脸愈来愈红,为掩羞赧还啄了谢临风脸颊一口。
“不曾听说。”,谢临风飞速的应声,回亲了一口,笑嘻嘻的打量面前的贺大侠。
贺大侠在谢临风的打量下,更是耳根子都红了,低着脑袋小声道:“江湖传言逍遥宗弟子,以、以男儿之身亦能生子······”,谢临风愣了一瞬便明白过来,瞧了一眼桌上的山楂果儿,再瞧一眼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的贺大侠,笑着便凑唇来亲,将人吻得迷迷糊糊,薄唇变得绯红湿润才放开,在贺大侠耳边低声道:“心肝儿的意思莫非是,这肚里已经有了一个?”
贺大侠不知该如何作答,露着红彤彤的耳根点头,把脑袋埋入谢临风怀中,手指也攥着谢临风腰间的系带,有些无措,接下来自然是被谢临风拉进了房中,半哄半骗的“逼供”了一番,将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直到贺大侠的肚皮大了些,谢临风才生出几分当爹的心境,隔几日便要担心日后肚中的小崽子要同他争宠,但总的来说,好的地方还是有许多的,比如贺大侠比从前的面皮更薄了些,却十分依着他,在床上亦是敏感了许多,根本受不得谢临风坏心眼的作弄,往往一会儿便红着眼圈软腔软调的求他,嘴儿也甜了不少,“相公相公”般的唤着,叫谢临风好生欢喜怜爱,都依着他。心肠耳根子也软了不少,一些羞人的话谢临风半哄半骗的也就依了。
要说当日谢临风为何回去那山野孤寺,无非是少年心性,想知晓这般清苦之处的僧人过的是怎般日子,偏偏叫他瞧见下山挑水的贺大侠,一眼缘起,就是这般。
二人成亲那夜,谢临风知晓了贺大侠的名讳,贺之如,至于贺大侠口中的那句喜欢,自然也得到了,贺大侠心中有他,自然由着他胡闹,由着他缠人来亲,统统都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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