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射,落在两人相贴的胸腹上,简大蒙又操了一会儿,在太宝的坚决示意下射进了男孩的肠道,两人都被刺激得粗喘不止,汗液jīng_yè的味道混在一处,淫靡又舒畅。
“起来,不赶紧弄出来有得你受的。”简大蒙拍着男孩的滑腻臀部,想不通干嘛非要射里面,男孩在浴室里低头埋在男人胸前,声音沙哑,“这样…就感觉干净了。”
简大蒙‘操’了一声,狠狠把男孩揉进怀里,“是不是傻!”心口那处滚烫滚烫的,男人被这小孩搞得已经不像自己了。
哪有这么傻的人。
还真他妈有这么傻的人。
两人腻在一块儿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白天一起吃法,晚上一起做爱,那份亲密就渗进了骨子里,丝毫不觉时间流逝。
一个半夜,男人突然醒来,怀里的男孩还打着小呼噜,简大蒙看着那张脸,手指轻轻摩挲着,男孩睡得像头小猪,皱着眉哼哼又不醒。
窗外射进来两道红光,一闪一闪。
男人收敛情绪,翻身掏出藏了一年半的东西,利落地穿戴好,悄悄溜出门去。
时机已到,揭了那层皮,再也没有简大蒙这个人。
男人回望着那隐在山坡上看不见的小房子,嘴里叼着烟,明明是渴望了三年的东西,这会儿反而没有味道了。
“想什么呢,手生了没?”低哑的声音雌雄莫辨,深绿的迷彩头巾紧紧裹住说话这人的头,只露出一双闪着血光的眼睛。
“你没有,我就没有,老子难道还不如你?”男人轻哼一声,片刻后压低了声音问,“你那个小孩怎么弄得?”
“做了。”那人淡淡说,突然转过头,眯着眼睛微微抬高语调,“你没有?”
“操,你他妈还假戏真做了?”见男人沉默,那人猛地一脚踹上男人的腰腹,两人拳脚较量几个来回,那人的头巾被拽下几寸,露出半张脸来。
要是太宝在这儿,一定会惊呼一声,这人竟有七分像那个照顾他的妇人,也是那个那日来作坊约木匠活的女人。
“你他妈别忘了,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女人重新绑好头巾,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远处的红光猛地一闪又寂灭,她端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枪,隐没于黑暗片刻后就没了踪影。
男人沉默着,也提起自己的枪,按照计划消失于黑暗。
刀尖舔血,亡命之徒。
第10章 【全剧情】山高路远,来日方长
“在下面。”男人的枪口抵着赵老太爷的额头,身后的同伴撬开祠堂的地面,端着枪小心潜下去。
“你!”赵老太爷目眦尽裂,他的两个儿子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
“还劳烦您老人家把密码说出来。”枪口还冒着热气,抵住老爷子的头轻轻用力,“您要不说,俩儿子就彻底没命了。”
“呸!难道老子说了你就真会放了我们?!”赵老太爷眼睛充血,脑子嗡鸣着,心中激愤又后悔,如果当初他不答应给那人藏‘货’,今天就不会连带整个村子都烧成火海。
“我们在这儿装了三年,为的就是今天,您要不说”,男人露出一个笑容,“想死很容易,想好好的死很难。”
赵老太爷听出是那个‘简木匠’的声音,原本还想嘴硬,后脑勺却被一枪托撞得头皮破了口,登时头晕的想吐,“小孙子也不想要了?”裹着头巾的女人一双眼冒着寒光,手里提溜着被吓得大哭的稚童。
老人一下颓然倒地,那是他赵家的独苗,如何能忍心他受罪。
一个个死沉的箱子从祠堂下的暗室中搬出,女人撬开一个,‘豁’了一声,“是这批货。”挨着检查了没有问题,女人的枪口一下对准赵老太爷。
‘砰’‘砰’‘砰’
血腥味一下浓稠起来,屋里一片肃静,小孩的哭声也没了。
特制的燃料浇在赵家祠堂上,一簇火苗落在其上,转瞬便是一场熊熊大火,明日火灭了,再无一点痕迹。
人为财死,如今正好印证。
***
一股冷风钻入屋内,来人一把掀开被子把睡得正沉的男孩捞起来扛在肩上,男孩惊恐地叫喊,推开门,震耳欲聋的枪击声吓住了太宝。
“还嚷么小崽子?”那人嗓音粗哑,嘎嘎低笑听上去格外可怕,男孩被扛在他肩上,视线抖动得十分剧烈,那些灼眼的火光就一跳一跳,像是地面盛放的烟花,他身在高处,远远望去整座村子都被火焰点亮,男孩难以置信,喉咙干哑不知道说什么。
蓦地像是想起什么,太宝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是简大蒙的儿子!”男人把肩上的小鸡仔扔进车里,改装过的迷彩越野在火光映衬下闪着暗光,男人一手把着车门,另一手抓着一柄枪,凶悍至极的长相足以镇住男孩,“受人所托而已,你要真想死,老子也不拦你。”
太宝倒在后座上,神情惶惑,面色苍白。
即使他再不更事,也知道枪林弹雨下村落正在被屠戮。
那些面目可憎的村民,现在沦为了毫无反手之力的稚童,因为某个原因,被无情的杀害。
这个世界不是男孩熟悉的世界,他摸到了白色的边缘,被另一种黑色震慑。
那是杀戮和暴虐,没有人性的世界。
“这些人,有什么错?”男孩一双眼盯着车内后视镜,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着车,减震极好的越野碾过凹凸不平的地面也没有太大颠簸。
车内万分安静,厚厚的防弹玻璃阻隔了那些可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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