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我?”云清泉故作轻佻的说。
“笑话!”司徒胜显然不满云清泉的语气,紧皱双眉别过头去。
“我本就是在说笑,别这么认真啊。”云清泉强忍着腰腹中越来越明显的不适感站起身来,“我困了,先休息了。”
不想让司徒胜看到自己的窘状,虽然云清泉此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仍吃力的拖着自己笨重的身体走向牢房的一角。与此同时,身后的司徒胜出指如风连点他几处穴道。轻轻抱起在即便在昏睡中也是眉头紧锁的云清泉,司徒胜轻叹一声,为他铺好被褥,又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当手指不经意的划过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是,指腹下的小小悸动仍能引起心中的一丝喜悦。司徒胜狠狠摇了摇头,试图摆脱掉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但看着云清泉发丝间的汗水,听着唇齿间细碎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越攥越紧。
“我该怎么处置你?又给如何面对你?”司徒胜似是在问云清泉,又似是在喃喃自语,“清泉,你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就在此时,几条黑影闪进大牢,悄无声息的杀死守卫,打开牢门。为首的人揭下面纱,说:“将军,我们来就您出去!”
司徒胜认得这个人,他是司徒府的家丁田忠,可他身后的那些人自己却没有印象。“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谁派你们来的?”司徒胜问。
“这个说来话长,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先离开这,路上我再慢慢和您说。”田忠回答。
“也好。我们走吧。”司徒胜点头道。
“那他?”田忠指了指云清泉。
“不必理会他,我们快走!”
此时云清泉已经有些意识,听到司徒胜说这句话时,心仿佛在瞬间被碾碎,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司徒胜决绝的背影。就在田忠转身的瞬间,他嘴角勾起的一丝阴险的笑容引起了云清泉的警觉。待他们走后,云清泉强忍腹中的不适,起身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行人沿着一条曲折小径前行,不就来到了一片乱石岗附近。
“这不是回府的路。”司徒胜说。
“是,现在回府恐怕不安全。”田忠头也不回,继续快步疾驰。
“那现在,你们要带我去哪?”司徒胜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回家。”田忠转身看着司徒胜,表情很是诡异。
“回哪个家?”司徒胜似乎猜到了什么,嘴角反而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回老家!”一个阴森诡异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阴风四起,十二条人影瞬间将司徒胜包围起来,“我们兄弟来送将军去阎王殿里报道。”
“哈哈!”司徒胜仰天大笑,“司徒胜一人的性命,竟出动了十二星宿来取,真是好大的面子啊!”面色一冷,讥讽的说:“田忠,想我司徒府待你不薄,你还真是对得起我呢。”
“将军,别怪田忠忘恩负义,识时务者为俊杰,二皇子是惜才之人,曾多次礼贤下士,有意将你纳入麾下,你却固执己见不为所动,白白错过大好机会。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可怪不得别人啊。”
“哈哈,田忠啊田忠,你是个聪明人。”凤眸中的血色蔓延开来,透出冷冽的杀气,“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腰间银光一闪,司徒胜已从腰间探出一把软剑,点点寒星向田忠刺去。
浑厚的内力排山倒海般的袭来,使田忠动弹不得。怎么会?!田忠心惊,大皇子明明已经派人封住司徒胜的内力了。他现在应该是个内力全无的废人才对。还有那把软剑,自己曾在二皇子的府邸看到过一把相似的宝剑,据说是铸剑名匠冷厉的毕生心血,分别赠予了两位皇子。司徒胜怎么会有那把剑?难道说,他早就发现自己是内奸,故意演了一出苦肉计将计就计?难道……脑中思绪飞转,但最终都指向一条答案。长剑贯穿胸膛的声音打断了田忠的思绪,惊恐的看着胸前绽开的血莲,这一生的算计终是将自己也算计了进去。
十二星宿布开阵法,将司徒胜逼入乱石岗中加以伏击。司徒胜也不敢怠慢,奋力迎战。
“司徒!”云清泉熟悉的身影吃力的跃入战圈,来的司徒胜的身旁,焦急的问“你没受伤吧?”
“你来做什么?!快走!”看着云清泉苍白的脸庞,司徒胜的心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我不走!我要留下帮你!”云清泉坚定的说。
“你这个样子,能帮我什么?!”司徒胜气恼的说。
“至少,可以替你抵挡一阵子。”云清泉抬手轻抚司徒胜的脸颊,“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你那样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我心里装的只是我的亲人、爱人,只要他们幸福我便幸福。在这世上,我最亲最爱的人就只有你和孩子了。只要我不死,便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们。所以……快走!你去找救兵,这里……我撑着!”
“你!你让我留你在这里自己逃走?呵!你说的倒是容易啊!”司徒胜的脸上阴晴不定的变了几种神色,冷冷的说:“跟在我身后!保护好自己!”
一声嘹亮的口哨声,空中便不知从哪里飞来了几只雄鹰,在乱石岗的上空不断地盘旋,时不时的发出鸣叫。
“这是?”云清泉问。
“我的飞鹰队。听它们的指示!”司徒胜沉声说。
云清泉瞬时明白,司徒胜是利用雄鹰居高临下的视角来破解十二星宿的石阵。不禁被他的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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