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叔——”
“你还是带着那小和尚快快出城吧,城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做。”吴杉不知道现在讲是否合适,有些迟疑,“这彭天岳虽说之前封了个武林盟主,但终究是个草莽,若说他把持了宫里那位,我觉得不可尽信。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宫内也不乏武力醇厚之人,光凭什么个轻功、力大无穷或是招雷引电之流,绝无可能把持了上京城的大局。”
“你是说——”宁东良也有些迟疑,“不行不行,寻常人都不可罔议天家,更何况是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件事切不可说与第三人听。”
“好,我自有分寸。”
“今天也晚了,明日起得迟些,好修养一下身体。”
“谢谢宁叔,宁叔您也……节哀。”
“……嗯。”
宁东良看着少年好似渐渐成长的背影,有些晕湿了眼眶,“清绝啊……”无数字淹没在即将出口却未出口的那段话中,失意人也只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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