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炳天分外不舍,直挺挺的立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只上前扶着他的肩递至他唇边一杯凉水,轻声道:“大人喝些。”
江慎言此时还有些神智,低头喝了一口,便瘫倒在徐炳天怀里,语音轻啜:“难受。”说着便开始拿手去扯衣领。徐炳天将他放在榻上,站起身,看着江慎言在榻上翻滚蹭着,手足无措。
江慎言难受的很了,伸手拉他:“帮我。”这一声磕了春/药后的旖旎,徐炳天理智的弦儿立时嘎嘣就断了,颤巍巍伸着手去脱江慎言的衣裳。虽是慢,但总归是有脱完的一刻。
待江慎言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上,徐炳天简直要哭了。
俯下/身在他肩上轻吻了一下,嘴唇都抖了,偏江慎言磕了药如饥似渴,一把拉住他眯着眼看了看,道:“徐副使,你心里有我我知道,此番,我不怪你。”
说完便眼神涣散,颇有些人事不知的糊涂,只顾去撕扯徐炳天的衣带,凑上去在徐炳天胸前蹭了蹭。
徐炳天本已难耐,此时再无处可逃。浑身已充血也似。偏江慎言还不知死活的挑/逗。神智已乱捧起江慎言的脸便深深吻下去。
一分一毫的抚着江慎言,江慎言如烈火灼神,初尝甜头,已是急不可耐,徐炳天给他一分他便回应三分,徐炳天的嘴唇将将碰了碰他,江慎言便伸手扣着徐炳天的脖子去寻他的唇,伸着舌尖儿往里探。
江慎言唇舌软糯,喉中呜咽不清,听在徐炳天耳中,已如上好的催/情/药,更兼江慎言手脚不安稳,在他背后摩挲不住,蜷着腿膝盖正触他小腹,还不停动来动去,徐炳天真真是百爪挠心。
定了定神,只是轻轻吻着江慎言,从眉眼至耳后,手掌在他胸/前/腰/侧轻轻抚过,江慎言舒服的嗯嗯啊啊呻/吟。
徐炳天却只顾着江慎言,顺着这副玉琢般的身体吻着,直看到江慎言最隐秘的地方,那话儿也如人一样的清烁斯文,徐炳天跪在江慎言身侧,虔诚且心疼,江慎言于他,是挚爱,是信仰,是恩赐,是不舍得碰触的神龛。
徐炳天眼中渐渐蓄泪,愿誓也似,“大人,炳天此生,唯你,再无所寄,再无所去。”
说着已以口相就,含在口中的阳/根,微微颤动,徐炳天无微不至的照拂着江慎言的感受,江慎言虽混沌不清,却也觉遍体通畅,挺着腰往那销/魂处送去,徐炳天抬眼看他,但见江慎言浑身皆是情/欲的玉粉色,汗水也晶莹如珠,发丝被体,濡湿的鬓边,旖旎香艳中竟也无端端显出一派清灵。
徐炳天忽的觉到,江慎言一手拉着自己的头发,一手竟与他掌心相扣,看在他眼里,却是江慎言内心极度脆弱无依和生怯不安,蓦地泪落如珠,舌尖在江慎言那物上轻吮慢咂的疼惜着。
此般良宵,此般可人,此般怜爱……
是夜,是徐炳天堕入万丈深渊之时,是江慎言以身布施还债之时,是傅子旭以爱下赌注之时……
徐炳天跟在二人身后,也随他们一同,一路上接受街上行人的注目礼。
行至端王府,门外侍从急急奔进去喊道:“快去报王爷和王妃,世子回来了。”
人还未至中堂,侧廊里冲出一妇人,一身戎装,手执一柄银枪,还未开口抬手便一枪搠来。
徐炳天挺身向前护着江慎言,那妇人却也只往郭诩身上招呼,并不迁怒他人。郭诩想来是见惯了这番,身形一侧,一掌格开长枪,那妇人见状回枪横扫,郭诩一把抓住枪身,阔步抢至那妇人身侧,出掌切向她肘弯,妇人这才撒手扔了银枪。
郭诩吁了口气:“娘,你这招招毙命往死里打,真把我打死了,你就高兴了?”
那端王妃这才开口:“别叫我娘,我怎的会生出你这畜生。”
郭诩拍拍手叹道:“既是娘不待见,那我这就走了,省得您看着心烦。”说罢转身便要出门。
王妃怒目横视,喝道:“你敢踏出这门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越发没规矩了。”
江慎言从未见过这等阵势,一惊之下腿都软了,蹭蹭的连身往徐炳天后面躲。
郭诩笑道:“娘这是做什么,宫中事物繁杂,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王妃这才冷笑:“亏你还知道你娘?只盼你回来别气死我才好。”话虽是骂着郭诩,眼神却已打量过徐炳天和江慎言。
郭诩对端王妃耳语几句,江慎言虽不知说的什么话,只见端王妃面色逐渐铁青,郭诩反应极快,还不等王妃抄起地上的银枪,便一跃跳开一丈远,劈手夺过身边侍卫的长棍。横在身前。
“娘,我早跟你说过,是你不信,现下人我带回给您过目。”
王妃本脾性耿直豪爽不逊男儿,眼瞧着拿郭诩无法,抬枪便指着江慎言,却是对郭诩道:“我今儿先杀了他再打死你。”
江慎言早吓得没魂儿了,听得这话,转身便跑,暗暗叫苦“老子还以为是来拿钱的,谁知这端王府竟有这么只夜叉,再不跑,别说没银子,只怕吾命休矣。
徐炳天拉住江慎言护在身旁,低声道,“大人放心,区区端王府,炳天能护大人周全。”
郭诩却含笑道:“娘,慎言乃皇上派来查关中户籍银饷的钦差,你敢动他,我后爹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王妃登时立在原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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